海棠搜书 - 经典小说 - 四海长清(1v2,3p,公主vs状元哥哥&纨绔弟弟)在线阅读 - 第十一章 偷酒(h)

第十一章 偷酒(h)

    

第十一章 偷酒(h)



    大婚这日,楼长旍如愿不用坐那十二人抬的华丽轿子。

    穿上镶着七彩宝石的公主喜服,戴上珍珠宝冠,着好明媚的红妆,骑上长歌阿姊送她的汗血宝马。

    楼长旍乐得所有宝贝都挨在身上。

    后面跟着的随亲队伍,是大盛前所未有的浩荡。

    楼长礼寻思这么漂亮的轿子,既然已经做出来了,放置一边也是浪费,长玉成婚他没什么指望,干脆他来过过这把瘾。

    反正他对外称病,骑不了马。

    于是楼长礼在一旁等楼长旍的时候,命人也给他脸上铺了些白色香粉,嘴巴也描得惨淡,看起来好似真的虚弱无力,这样弱柳扶风地半卧在那夸张的大轿上,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为了表现得不像是病危,表情时刻都保持亲切,时不时笑眯眯地与百姓挥手示意。

    有长歌阿姊和长玉跟在身后,楼长旍昂首挺胸,底气足得很。

    更不要提一会儿接到钟岁凛,大家还都会夸她眼光好,挑中了大盛最最俊美的少年郎。

    想着想着楼长旍嘴角就咧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

    众人看了心惊胆战,成婚怎么也是一道劫,楼长旍不惋惜过去的少女岁月就罢了,为何如此欢喜。

    颇有一番强抢民男的气势。

    还好还好,这个荒唐公主不是与自己家结亲。

    直至钟府门口,楼长旍的嘴角才收敛了些。

    小状元无论在哪里都很出众,一眼就能看到他。

    穿着喜服,站在大门底下的小状元,被阳光笼罩,宛如一座白玉像立在哪里,周遭的空气都变得静了一些。

    直到看到骑马而来的楼长旍,看到明眸皓齿笑着看他,生动至极的楼长旍,钟岁凛才觉得自己可以从沉闷的梦中醒来,被她染得鲜活。

    以至于指尖微微颤抖,在层层喜服之下,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才能确定一切都是真的。

    真到他不知道自己酒窝深陷,目光全黏在楼长旍一人身上。

    日头底下两个少年儿女,各自以为自己藏好了心事。

    楼长礼眉头一耸,来回打量着这对新人。

    算他的册子没有白做。

    还有那个找上莫如璟的道士,当时自己是给了多少银两来着…

    如果不是他出手,钟莫陆三家,恐怕早在莫如璟要给钟岁凛和陆既瑶定亲时,就已经乱套了。

    日后这个费用,得连本带利问这个妹夫要回来。

    楼长礼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崭新的折页册,打开发簪的机关取出他随用的笔,一本正经地开始记起账来。

    皇家仪式繁琐,宴会过后,大盛皇帝醉得泪眼婆娑,拉着楼长旍和钟岁凛说了许多,直至月亮东升,才放同样是醉醺醺的两人回盈水宫。

    踏入满是朱红帘幔的寝宫时,一阵风涌进来,两列宫人分别替他们换好了金线红绸的寝衣。

    钟岁凛顿时酒醒了一半。

    四月二十八。

    今日他与楼长旍成婚了。

    他第一次进到只在传说中听过的寝宫。

    里面大而空旷,脚步落下时,细微的响声分外明显。

    烛光闪烁,宫人们关好门窗,纷纷退下。

    楼长旍忽然拉住钟岁凛的衣袖,另一只手的食指竖在唇边。

    忽闪忽闪地眨眼看着他,眸子里的光璀璨耀眼,全然是吃酒醉后另一副模样。

    “楼长礼说,新婚这夜喜烛若灭了,将是破财的大凶之兆。”

    “我们小声点。”

    “我有钱得很,可不能破财。”

    楼长旍脸颊红扑扑的,弯着腰,一步一步拉着钟岁凛慢慢走,生怕把喜烛扑灭,精致的鼻尖上冒汗。

    好不容易走到了榻旁。

    钟岁凛发现这榻,不是一般的大。

    就算他和楼长旍两人在上面,估计还能再余处四五人的位置来。

    想到之前两人在他床上做的事,钟岁凛的脸忽然就热了,耳尖烧得通红,没有注意到楼长旍背着他在忙碌些什么。

    按照规矩,两人就寝之前,应该饮下一杯合卺酒。

    可是楼长旍拎起酒壶看壶底的样子,显然已经醉了。

    拎着酒壶?

    钟岁凛赶忙委身去托楼长旍手里摇摇欲坠的红玉壶,所幸楼长旍并不贪杯,只是糊里糊涂觉得好玩地拎着,酒没有洒。

    感受到钟岁凛的温热气息靠近,楼长旍脑袋暖和得发晕。

    手腕一扬,一阵馥郁的醇香泼落,把钟岁凛浇了个彻底。

    额前的碎发湿透,从发丝划下的透明水滴汇到一起,打湿钟岁凛的寝衣。

    好在这些酒没有洒在榻上,也没有弄脏楼长旍的衣裳。

    酒可以让宫人重新再上。

    寝衣自己换一件便是。

    钟岁凛接过玉壶放稳在桌上后,牵着楼长旍小巧的手,领她到榻边坐下。

    安抚她说:“殿下,等我一下。”

    刚要离开,楼长旍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硬是把他拽回来躺倒,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一脸不悦。

    “哪里来的小贼,竟然敢偷喝我的酒?”

    楼长旍高高在上地俯视他,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逼他抬头。

    “我没有偷喝…”在新婚夜里被当成了偷酒的小贼,钟岁凛欲哭无泪。

    “还说没有!”楼长旍扯开他的领口,摸索着湿润的酒渍,像是找到了证据一样,理直气壮地瞪他。

    这下是真的醉了。

    在他想要不要翻身的时候,温湿的唇猝不及防地靠近,自以为凶狠地印在他的唇上,香甜的小舌横冲直撞的撬开他的牙关,像婴儿吸吮奶水般,纠缠他的舌尖,啜着他口中的津液。

    “还说…没有…”楼长旍奶凶奶凶的亲他,“这些都是你偷喝的…都还我。”

    钟岁凛第一次亲吻,呼吸错乱,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

    隔着寝衣,楼长旍醉了的轻软身体微微发烫,夹在他腰侧的纤长双腿磨蹭,勾得他发渴,下身不受控制地抬头。

    楼长旍亲了许久,终于觉得自己喝够本了,于是摇摇晃晃撑起自己的身子,打算喊来宫人,将这个小贼拉下去重重地罚。

    还要让他干活,把酒钱赚出来还给她。

    “来人!呜…”

    钟岁凛下意识掩住了她的嘴,不想真的闹得别人进门。

    “殿下?”木樨轻叩了两下门。

    “无事,殿下梦呓而已,都退远些。”钟岁凛清了清嗓子,对外面的宫人说。

    “是。”

    木樨深深看了一眼寝宫的门,转身领着其他宫人向外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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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风:炖rou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