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脲/道/开/发/湿/禁//h

    玉势被xue口温得很热,清凉的玉块在一瞬间变得狰狞,抽出时媚rou都翻了出来,又颤巍巍地往里缩,xue口翕张,可以窥见里面烂红的软rou,像浪一般翻腾,里面扑出的水液乱飞,分明是快要至绝顶的状态,却被人硬生生地拦了下来。

    浦卿怀手心握着玉势,视线里的小阴蒂肿得厉害,跟下面的rou一起抖个不停,像被狠狠欺负过。

    每个地方都湿透了,水亮亮地泛着光,摸一下便能沾上满手黏腻,床榻更是混乱,到处是星星点点的水痕。

    “呜……呜”靳和无措地捏着手指,不知该做什么才能缓解体内的空虚。刚刚xue内被捣弄得狠了,又疼又爽的感觉遏制着人的呼吸,现在玉势被拨了出去,本该放松的内里涌动叫嚣着情欲,渴望着再度被填满,让内壁被完完全全顶开。

    他很难受。

    他的视野内一片黑暗,只能凭感觉去想浦卿怀的样子,可混沌的大脑怎么也动不了,浑浑噩噩的思绪里飘着的只是几个简单的文字,可一笔一划都是一个人的名字。

    墨色布带因为沾了水而变得很重,湿哒哒地垂在胸口,吻在了心脏的位置。

    浦卿怀犹豫片刻,还是没有去碰靳和的脸,她拿过细长的小棒,仔细擦干净后握在了手上。

    光亮的玉势被抵在私处,小口主动张开,贪婪地想要吞吃下去,内里渗出的水顺着股缝下淌,玉势轻轻一蹭便进入了一个头。

    蒙眼的系带已经好潮了,柔软的布料沾了水后变得顺滑,却又无形中变得坚硬,硌得靳和眼睛生疼 ,眼泪流得更多了。

    浦卿怀把玉势塞到了底,xue道颤颤的哆嗦,努力把异物往里含,周围xuerou舒畅地吸嘬着坚硬的玉壁 ,上面不平的纹路深深嵌进内壁,在甬道印刻出新的形状。

    靳和忍不住眯了下眼,他被喂得很深很深,撑满的不适感也化为了彻骨的酸麻,欢快地往他这里扑来。

    只是,他碰不到浦卿怀了。

    修长的指骨攥得发白,在光下垂了一小片阴影,虚虚地落在床柜的挂画上,艳丽的春景被覆盖住,在水墨间渐次晕开暗色。

    浦卿怀垂着眼,空着的那只手揉向了花xue前面的阴蒂,红肿的小rou粒被压碾,颤抖着想自行立起,却又被按到了另一边。

    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到她捏得好认真,让靳和生出一种错觉——仿佛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们的身体又碰在了一起,这让靳和觉得开心,尽管他处在了完全被动的位置,不能自发去碰对方身上的任何部位。

    靳和偏了偏脑袋,在一片虚无的黑暗里想象着浦卿怀的位置,空洞的世界跳脱于情欲,升起的雾缭绕着变换出彩虹。

    很快,浦卿怀的手指往下移,在某处轻按了按,她边揉着敏感的阴蒂边拨弄着那里,同时手中的玉势不断在xue内翻搅,把里面捣得汁水淋漓。

    靳和盈起生理性的泪水,咸涩的液体被腰带尽数吸走,只潮潮地贴着他的眼睫,弄得那处很痒。

    他忍不住闭上眼睛,承受着下身难言的欢愉。

    隐秘的小口在不断的刺激下探了出来,浦卿怀撑开周围的皮rou,细细的小棒顶端精准刺到了那个小口,顺着尿道往里滑了一些。

    靳和的身体瞬间紧绷,极陌生的感觉紧紧攥住他的心脏,胸膛里的血液流得快要冒出火来,牙齿用力咬住帕子,那几声呜咽却还是跑了出来。

    他害怕得直往后缩,却因为被禁锢而只能被迫打开身体陌生的部位,急剧升起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疼痛与酥麻搅浑在一起,控制着他的全副心神。

    玉势把xue襞cao开了,硬得不行的柱身摩擦着xuerou,来来回回地插弄着,水液润滑着相连的地方,被泡得黏腻的软rou狠狠蹭着玉柱边缘凸起的纹路,被剐得又疼又酸。

    浦卿怀放开揉着阴蒂的手,开始cao控起那细细的长棒,每往里戳进小孔时,身下的人都抖得很厉害,水液更是流个没完,玉势撞击内壁的水声也越来越大。

    尿道口被小棒摩擦着,泛起guntang的潮热,逼人的酥麻猛烈得过分,那里仿佛被人狠狠贯穿了,下一秒便会破败腐烂。

    靳和忍不住夹腿,整个人要被下体的温度烫懵了,眼眶溢出的泪很热,温吞吞地浸进凉凉的绸布里,像他的理智一样散去。

    浦卿怀注意到了靳和眼部潮湿的系带,上面的水痕极深,一路顺着蔓延到了对方胸口,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水液顺着肌肤往下流,绳子紧紧勒着关节,垫在中间的帕子被压出很多条褶皱,黏在汗津津的手腕上。

    她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去亲他,只是攥着玉势的手指微微用力,同时细棒从尿道小口抽了出来,很快又被抵了进去。

    靳和挣扎不了,被堵住的嘴泄出无助的哭喊,xue道收缩剧烈,紧窄的甬道被一次次拓开,垂下来的系带跟着他的动作一直小幅度地震晃,快乐浸着苦痛疯长,酸疼到极致的麻木顺着血液往全身各处流。

    他害怕,想跑,但浦卿怀将绳子系得很牢,靳和无论多少次尝试都只能将自己勒疼。

    尿道棒没有深入,而是在小口处快速摩擦着,这份快感让xuerou也战栗着,玉势恍惚间成了某种镇定的器物。

    浦卿怀并没有留情,细长的小棒极尽磨着尿口,周围被蹭得通红,她分出手指揉掐了下阴蒂,在小口因为刺激而瑟缩时往里探得深了些。

    酸胀的下体澎湃着情欲,浓烈的快感滚滚而来,湿漉漉的玉势把所有热烈的情感喂进了xue道深处,尿口也在不断的摩擦下沉溺进极端的疯狂里。

    靳和的泪越来越烫,他在这个瞬间猛赴云顶,炽热的气息包裹着他,在全身骨与rou即将融化时,小棒顺着尿道顶进,深处的xue道溢出很大一滩水,另一股透明的液体从不断张合的尿口溅了出去。

    他再次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