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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泪(h,蜡烛,控精,失禁)

    谢清朗被噎了一下,他唇微张着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多年在成荫山掌的察言观色还有对卢琳月的了解让他明显地能感受到——卢琳月生气了。

    那双黛眉还在弯着,蜡烛也还在燃着,她的手顺着胸膛滑到结实的小腹处,他的身子随着她的动作轻颤,胸膛也难以压抑地急促起伏,另一只手上的烛台也随着她抚摸的轨迹滴落如血般的蜡油,先是乳尖,然后小腹,腿间……

    谢清朗不可控制地睁大了眼睛。

    蜡油滴在了他的yinjing上,还在滴落,卢琳月好整以暇地让烛台在这谢清朗的yinjing上方停留了片刻,guntang的蜡油滴落在那马眼,将吐精口堵塞的死死的,快感和欲望与疼痛不断交杂,这三者的混杂几乎要将他的身体撕裂。

    ……疼,好疼……啊……

    谢清朗大口吐息着,他脸色潮红,如濒死的鱼般仰起头挣扎,双手死死抓着身旁床褥,他的双脚交叠着蹬着被单,单薄的脊背轻轻弓起,形成一个脆弱的弧度,喉咙轻滚,唇齿间发出痛苦的呻吟。

    “呜啊……不要,哈,别……”

    烛台还在倾斜。

    “求求你……好疼,呜。琳月,求求你……别,别这样对我……”

    一滴一滴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浸湿谢清朗旁边的被单,他胡乱地拨开汗津津地发丝,迷离着双眸看向她冷笑着的脸。

    别这样……别对我这幅表情,你说过的,你说过的,你永远不会生哥哥的气……

    谢清朗坐在窗边,他有些迟疑地停下了写信的手,看向窗外正在踢着毽子的女孩,阳光照在她黝黑的脸上,她笑着,他就越发写不下去。他也不想回去的。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啊,他的太阳就这样回头望向了他,毫不犹豫地跑过来趴在了他的窗前,笑眯眯地道:“哑巴哥哥,怎么了啊?”

    他只是沉默地摩挲着她的脑袋,有些苦涩地笑着。

    半响,谢清朗才迟疑地比划到——“阿姝,如果……哥哥做了一些事情,就是那种让你生气的事情,你会怪哥哥吗?”

    那时候她还不叫琳月,只是单字一个姝字,卢姝静静地看了谢清朗一会,最后咧起嘴笑了起来,她牵起谢清朗的手放在手心里,像阳光一样,暖和和的,她主动道:“阿姝永远不会生哥哥的气的哦。”

    他流着泪,无力地向卢琳月伸出手,他想要卢琳月抱抱他,他渴求她的怀抱和轻抚温柔地抚慰自己身子的疼痛。

    卢琳月跪坐在谢清朗的双腿间没动,她虽然生气,但也有个度,她仔细地观察着谢清朗的神色,见他的身子不断地痉挛挣扎,好像实在受不住了,便神色淡淡地收了烛台,将它随意的放在床头的梨花矮柜上,随即轻轻笑了一下,毫不留情地点评道:“这点痛都受不了,你还想让我抱你?没用的狗。”

    谢清朗惨白着脸,他实在受不了这样,身体上的痛和卢琳月冷淡的态度让他的眼眶酸疼的更加厉害,泪一滴一滴地不停歇的滴落,他泪眼朦胧地小声哽咽道:“我做错什么了吗?是我做错什么让你生气了吗?你告诉我好不好?别生气……”

    卢琳月的尖牙狠狠咬着自己的舌尖,铁锈味充斥在唇齿间,她用刺痛提醒着自己的心,叫自己别心软,别被这个骗子再一次欺骗,他最会骗人,他的嘴,他的眼睛,他的泪水最会骗人,他最能琢磨自己的心意……

    她不会,不会再一次被骗。

    卢琳月的唇轻轻勾起,她弯着眼睛开口道:“我有没生气啊。”

    “那你为什么不抱我……”

    她笑眯眯地撒了个谎,越了解的人越爱的人才知道让对方如何伤心,如刀子般的话脱口而出,“因为我讨厌你。”

    谢清朗的话瞬间被堵在唇间,他惊愕地睁大了眼睛。身子、手,剧烈颤抖着,不敢置信这句话是从她的口中吐出的,喉咙发紧,只觉得如呼吸不过来般窒息的难受,心中也一突一突的如撕裂般,连身上的痛的忘了,眼泪就这样的流,半响,他苦涩地笑了一下,“是吗?没关系,反正讨厌我的人很多……没关系……”

    “没关系……继续吧。”

    他用手捂着自己流泪的脸,默默地侧着脑袋,很贴心的让卢琳月看不见他那张令她讨厌的脸。

    卢琳月心里也拧巴的难受,她在想是自己真的太狠心了吗?可是,是哥哥先狠心丢下她走的不是吗?是哥哥的错不是吗?她给过他机会的,她问过他很多次的,他为什么不愿意承认,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谁为什么还要和她上床?

    明明是他的错啊。

    她抬手用力掰过来谢清朗的脸,看着他哭红的眼眸,命令道:“坐起来。”

    谢清朗不发一词地用手撑着身子坐起来,他落着泪,却依旧乖顺地低着头,卢琳月从后面咬住他的脖颈,轻啄吻弄,手指也灵活地抚弄着他被蜡油烫的微微泛红的yinjing和yinnang,却避开了他涂了药膏的女xue,一双手把怀中人弄的一塌糊涂,谢清朗背部的肌rou紧绷着,他张唇轻仰着脑袋,也许是想再给卢琳月留下些好印象,便就算把唇咬的鲜血淋漓也没有叫出声,实在忍不住了才小声地闷哼了几声。

    卢琳月叼着谢清朗的后勃颈,像个小狼崽子一样的吻着,她的虎牙被边疆的水土养的又尖又利,如施虐般辗转留着一个又一个的咬痕,却控制着力度没有咬出血来,她抬眼,狠狠地在谢清朗勃起的yinjing上捏了一把,冷声道:“不准咬。”

    十几岁能猎狼拉弓,她的手劲可不小,一双玉手捏住guitou,这地方的脆弱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被卢琳月捏的猛的xiele气,疼的再也咬不住嘴,只低低地呜咽一声,求饶道:“啊,别,别捏,好疼……我不咬了,哈……”

    卢琳月空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乳尖,拨弄挑逗着,谢清朗的尾音便忽然变了调,口中一时不察发出了甜腻的声音,他耳根顿时间发红,顿时将头埋的低低的,恨不得把脑袋塞到自己的胸膛里。

    他看不见,身后的卢琳月轻轻的笑了一下,手上也温柔了几分,她的手在红肿的乳尖上捏弄着,如玩弄面团般,把谢清朗的双乳玩成各种模样,另一只手当然也没闲着,在被蜡油堵住的马眼处抠挖,精口被死死地堵住,谢清朗射不出精,小腹处的肌rou不住的痉挛着一抽一抽地,顶着胯把自己的阳具主动向卢琳月的手心里送,却越来越热,堵塞地越来越厉害,手心黏腻地声音啧啧作响,他仰靠在卢琳月的怀中,不安地扭动着,侧着脑袋凑上去去轻轻咬着卢琳月的唇,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亲昵地讨饶道:“嗯……琳月,让我射好不好?好想射,好难受……”

    “不好,忍着。”卢琳月在谢清朗侧首的时候立马收敛了笑容,她反咬住谢清朗的唇,手上的速度越发越快,谢清朗无力地张着嘴,任由卢琳月的舌在他的口腔内肆虐,甚至还迎合着,与她的舌尖纠缠,不分彼此,吐息温热,谢清朗的小腹越来越热,yinjing被憋成紫红的颜色,在小腹上拍打着,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涎水顺着唇角流下,谢清朗嘴里吐出痛苦地呻吟,“求求你,我真的好想……好难受,琳月……”

    卢琳月自然不肯,谁叫他这幅模样实在是太诱人了,让人忍不住下狠手去将他欺负到崩溃……谢清朗的神色越来越迷离,眼前景象看不真切糊成一团,他身子抽搐着,额头上流着汗,汗与泪交混,留在大幅度起伏的胸膛和乳尖上,他的yinjing也在无力地模拟男女交合在卢琳月的手心抽插,真的好想射……射不出来,射不出来,马眼被蜡油堵住,他堵在那里射不出来……

    谢清朗实在忍受不住了,他的脸上满是情欲的颜色,白皙地身躯泛着潮红,他胡乱地向下伸手去触摸自己的yinjing,想要将堵住马眼的凝固蜡油撕掉,却被卢琳月狠狠地按住手,她眯着眼睛狠声道:“贱狗,谁允许你擅自碰你那发情的狗rou的?”

    谢清朗难受地哭的一塌糊涂,眼睛红肿的几乎睁不开,可是卢琳月的力气实在太大,他无力地摇着头,也顾不得上这种粗鄙的字眼,只低声抽泣道:“可是好难受,啊,啊……不行了,贱狗想要射,求求你,主人……哈,让贱狗的狗rou射出来吧。”

    她看着他汗津津沉浸于情欲的脸,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那你告诉我,你手上那个五彩绳到底是谁编?好不好?告诉我,我就让你射。”她放柔了声音,在他耳边道。

    谢清朗的身子一僵,迷离的双眸也在这炙热的情欲中清醒了片刻,挣扎着??道:“我兄长编的……他,他编的送给我的。”

    “是吗?”卢琳月笑了一下。

    “嗯……”

    “好吧,让你射。”

    卢琳月猛地撕开了那层蜡油,疼痛还没让谢清朗反应过来,毁天灭地的快感便已经接涌而至,刚刚堵塞的浓精此时此刻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便争先恐后地从马眼中喷射出来,他的身子都被烧的泛红,快感逼着他无力地张着嘴,挣扎着,却被卢琳月狠狠地质控住,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将舌尖痴痴地吐着,眼里有些失神恍惚,脚尖不断地蹬着脚下的床单,尖叫着射出了大片大片的浓精,小腹上、床单上……不,不,还有……

    不要,不要让阿姝看见这幅丢脸的样子,不要!不要……

    谢清朗惊恐地喘息着,但他已经阻止不了了。

    淅淅沥沥地射出浓精后,yinjing还在无法控制地还在喷涌,涌出了淡黄色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