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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认我当大哥了,就要接受我的一切

    年轻男人是姜清用惯了的一个演员,虽说不上是什么难得一见的帅哥,但胜在少年气质,是与姜清完全不同的风格,一眼看去干净清爽,笑起来更是开朗可爱。

    姜清还给他起了一个听起来就青春的名字——程嘉彦。

    “我没事。”

    程嘉彦微微低着头,视线在敞开的衣襟之中逡巡,脸颊发烫,手掌却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定定地搭在女人的腰上。

    文姿只感觉男人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剧烈,刚刚平静下来的空气重又开始燃烧,她假装成被侵犯得承受不住的样子,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男人手臂上。

    文姿突然的靠近让他猝不及防,挺起的性器隔着夏装轻薄的布料顶在女人的臀瓣上,他只感觉腹部升起一股微妙的快感,于是欲望支配了大脑,身体逐渐开始不受控制。

    男人带着文姿走进茶水间,等到外面的众人都看不见了以后,他把文姿抱到茶水台上。

    “被欺负狠了吧,我帮你看看,这里怎么样了。”

    他摘下眼镜挂在白色T恤的领口,动作轻柔地分开女人的双腿,看到xiaoxue里塞着的假阳具时却突然愣住了。

    “痛不痛?”

    男人直起身子看着文姿,眼神中满是心疼。

    比起他,文姿更懂得怎么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她偏过头去不看面前的人,泛红的眼尾却落下一颗晶莹的泪珠,整个人轻颤着,唇齿间溢出低低的抽噎声。

    男人脱下身上的浅灰色外套裹在女人身上,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倾身上前吻掉了滑落到女人下巴上的泪珠。

    温热的唇沿着泪痕一路向上,一直到女人光洁饱满的额头。

    “我帮你拿出来好不好?”

    属于少年人的干净气息瞬间包围了文姿,她仰着头回应着男人略显生涩的吻,双腿分开地更大了些,好像是在邀请男人的进入。

    她低头看了一眼男人胸前挂着的工牌。

    “嗯——程……嘉彦。”

    被动情的女人用甜腻的嗓音唤着名字的男人指尖微颤,修建得体的指甲嵌入女人软嫩的yinchun,他抓住假阳具的底部,慢慢地向外抽。

    “啊——嗯——”

    xue口处的软rou被假阳具带着向外翻,文姿仰着头,颈部线条绷成一条直线,黏腻的液体顺着男人的手指滴落在地上,聚起一小滩水渍。

    程嘉彦抬头,轻柔缱绻的吻落在文姿扬起的脖子上,“马上就拿出来了,再忍一下,如果痛的话就叫出来。”

    假阳具即将从yindao里抽离,只剩一个头还留在里面,下面的一圈沟壑嵌在文姿的xue口。

    文姿抓住男人的手臂,“不、不痛,啊——哈——很舒服,嗯——”

    程嘉彦手上的动作一顿,“你……喜欢这样?”

    “嗯——啊哈——喜欢、喜欢这样,啊——”

    “呵——”

    程嘉彦轻笑了下,他握住沾满粘液的假阳具,缓慢地转了一圈,复又推了回去,感受着xiaoxue的承受能力。

    看到文姿毫不费力地吞下了一整根,他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我……我可以进去吗?”

    看着程嘉彦红透了的耳朵,文姿心中好笑,她抓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眼神迷离而魅惑。

    “嗯——当然……可以,嗯——”

    茶水间是半开放式的,而且文姿和程嘉彦并没有刻意收敛声音,因此外面坐着男人全都听的一清二楚——女人热情尖细的娇喘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交合时rou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暧昧且yin靡的水声。

    很快性爱的场地就从逼仄的茶水变成了开阔的公共办公室,趴伏在她下身耕耘的男人也早已换了人,刚才那个笨拙得好像初经人事的男人模糊了面容和表情,正一脸麻木地站在人群中等待着下一次的射精。

    文姿感觉自己身处漩涡的中心,身下的空洞一次一次被填满又流空,她忘乎所以地享受着,好像只有这样不间断地cao干才能让她得到满足。

    她就这样放纵地在各种尺寸的性器之间流连,直到最终精疲力尽,才被人搀扶着离开。

    临走的时候,文姿又去了一趟二楼的接待室,姜清正在那等着她。

    她从姜清哪里拿到了纪念礼物——一个u盘,装着刚刚在茶水间和办公室的监控。

    文姿握着小巧的银色金属块,笑容天真,美好的身体被宽大的衣服遮盖住。

    疯狂的,禁忌的,yin靡的,不伦的……这些词汇用来形容她,才真是货真价实。

    似乎总是在黄昏时刻,人才能获得片刻喘息,去体会自己内心油然而生的脆弱。

    晚霞总是能轻而易举地俘获那一颗颗向往美好的心脏,微风中逐渐平息下来的燥热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降临的大雨,构成了夏天的意义。

    不知道为什么,沈辰独自一人爬上了南山,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再次踏足这个地方,但一切就是这样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站在略有些嘈杂的观景台,她才后知后觉地品味出一丝孤独。

    或许是她心烦意乱了太久,但始终没有一个结果,又或许是她内心其实早已有了选择,只是她不愿面对这个选择所即将带来的后果。

    她坐在长凳上,模糊的视线里挂在树枝间的红色丝带在晚风中飘。

    天边的色彩正在一点一点暗下去,沈辰无法自控地回忆起了过往。

    南山在交城的西北角,这里地势很高,但是南山却很矮。

    在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悠然地转到山上,正可以看见漫天红霞的景色,和熟悉的人攀谈两句,等到天色暗下来,再趴在栏杆边沿俯瞰城区的灯光和车流穿梭的街道,最后在人流散去时,跟着那些回家的脚步一起把身影隐藏在楼宇深处。

    那时候沈辰和楚文隔三差五就爬上来,那些慈眉善目的老人就是这样生活的。

    后来南山顶上建了座高塔,可以看到更远的地方和更好的景色,但他俩和那些爷爷奶奶一样,从来没爬上去过。

    回忆里很多过往都模糊了,但沈辰始终记得观景台左侧的观光步道上,总有个穿黑布鞋的老头在卖自己的画,天光最好的地方,总有一群大爷唾沫横飞地指着棋盘争吵。

    沈辰试着去想那时候她和姜清为什么喜欢来这,偏远,视野好,空气好,或者是不会遇到同龄人。

    沈辰看着眼前的一切,试图从中寻找出这里能够吸引住两个少年的理由,最后却发现,好像真的没有理由。

    可能只是在某个人声鼎沸的傍晚,两个孩子厌倦了在人群中间拥挤,也受够了周围人的目光,所以决定到一个远一点的地方去躲清静,然后走着走着,在累得必须要停下脚步之前,发现了一个可以坐下的地方,然后两人就并肩坐在面容和蔼但看起来并不和他们相关的老人中间,讲一些只有他们能听懂的故事。

    那时候有许多复杂吗,好像不是。

    那时候有许多纯粹吗,好像也不是。

    那现在呢,现在仍旧复杂吗,现在仍旧纯粹吗。

    沈辰站起来,当下无解的问题,再怎么苦思冥想也得不出答案,不如放过自己,去找一个能让自己睡着的办法。

    她转身离开,不时有游人并肩走过的步道上安安静静,棋盘两侧对坐厮杀的老人也不知道换了多少轮。

    晚上八点半,酒精的味道还不浓。

    沈辰原本想去春山喝一杯,但走到门口却突然改变了主意,转了个方向去了不远处的一间灯光闪烁的酒吧。

    推开门的一瞬间,音乐鼓点直冲过来,震得沈辰胸口发闷。

    时间还不算晚,舞池里只有几个穿着清凉的女孩跟着节奏跳舞,但四周的沙发上已经坐满了人,喧哗说笑声夹杂在音乐声里,含混成一团。

    看到沈辰进来,门口站着的服务生立马恭敬地上前来询问是否有预约,得到沈辰否定的答复,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把沈辰往吧台引。

    吧台处还有几个散座,留着短发的英气女调酒师心无旁骛地摇晃着手中的杯子。

    沈辰看着酒单上让人眼花缭乱的名字叹了口气,平时活得太拘束了,现在想放纵一下都困难重重。

    沈辰指了指酒单上的一串英文,“给我这个吧。”

    “这个很烈,尝起来会很苦,”调酒师凑过来,撑起手肘歪头看着沈辰,“我可以给你推荐一款更好入口的。”

    她低着头没看调酒师的眼睛,“不用了,就这个吧,我试试看。”

    调酒师看着沈辰腼腆的样子,微张的红唇中溢出低低的笑音,“行,不过我估计要多关注一下你了,毕竟……你很漂亮,稍等。”

    沈辰有些意外地抬起头,她好像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年轻人爱往酒吧跑了,各种出其不意的诱惑实在是太多。

    万康一走过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样子,沈辰一个人格格不入地坐着,身边都是调笑的男男女女,只有她还是一身办公室打扮,干净的长发乖巧地披在身后,好像跟身边燥热的空气隔着一层屏障。

    “不是嫌这种地方太年轻了吗,怎么现在自己跑来了?”

    万康把“年轻”两个字咬的几种,语气里都是调侃的意味。

    沈辰只感觉被陌生的男性气息从身后包围了,她回头看去,是一张熟悉的脸。

    她刚想问万康他怎么在这,下一秒又把话咽了回去,答案显而易见,他不在这种地方才奇怪。

    “你自己在这坐着有什么意思,想放纵一下?哥哥找几个人陪你一起喝。”

    沈辰接收到调酒师的目光,笑着冲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和这个看起来无比轻浮男人认识。

    “不用,你自己玩去吧。”

    “哎呀,来都来了,更何况遇到我了,不陪到你尽兴,我不姓万。”

    万康捏着沈辰的酒杯仰头把杯子的红棕色液体都倒进嘴里,他拉着沈辰的手臂,“走吧,祖宗。”

    沈辰被万康拉着上了二楼,二楼人更少,也更加私密,包间里几个打扮时髦的年轻男人围坐在一张矮桌旁边,桌子上零星散着几瓶酒,这阵势一看就是万康的朋友。

    “万哥今天带着朋友来,怎么不说一声。”坐在正中间的寸头眼尖,最先看见了跟在万康后面的沈辰。

    万康拉着沈辰坐下,眼神扫了一下周围的几个人,“都尊重一点啊,咳,介绍一下,这是我、我朋友。”

    坐在寸头身边的长发男举了举酒杯,满手的戒指在跳跃的灯光闪着银光,“哥,怎么称呼?”

    “关你屁事,你陪好就得了。”

    坐在门口满头金发的男孩似乎刚刚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脸茫然地看着长发男,却被长发一脚从座位上踹了下去,“愣什么神儿啊,再开瓶酒去,要贵的。”

    沈辰看着几个人好像还停留在初中时期的智商,也放松了下来,这几个看上去年纪都不大,倒都是人傻钱多的主儿。

    “那个,jiejie,你、你吃。”

    “谢谢。”

    沈辰接过寸头男孩恭恭敬敬地递过来的果盘,心里笑,看着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实际上还——挺懂礼貌的。

    “这么享受当老大的滋味,和一帮小孩玩这么有意思?”

    万康凑在沈辰耳边,语气骄傲,“那当然了,他们傻才衬出来我聪明啊。”

    “你就是这么当大哥的?”

    “既然认我当大哥了,就要接受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