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犹恐相逢是梦中晏休篇(强制轻微暴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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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犹恐相逢是梦中·晏休篇(强制轻微暴力H)
故事时间线在第一世,晏休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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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越析总下着淅沥的小雨,今天也不例外。
你静静坐在床边,目光穿过镂花木窗,落在殿外茂密生长的绿叶上。一滴滴晶莹的水露从鲜翠碧绿的叶面滑落,坠入地面的积水中,激起一圈圈水晕。凉风吹过,裹着清爽的植物香气拂过你的面庞。
嫁给迦桑后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场漫长的噩梦,那些声嘶力竭的哭喊、痛彻心扉的别离都如迷雾一般散去。
你的眼中流出茫然。
……自己不是……被迦桑囚禁在了冲州王宫里么?
你出神得厉害,就连琴罗推门而入的动静都没听见。
“公主……公主?”
你猛地回过神来,抬起头,看见琴罗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
“怎么了?”
“三王子从长明寺回来了,说要见您。若是您身体不适,不如先让三王子回寝殿休息?”
晏休?
在你没有出嫁前,晏休一直在长明寺中修行,每年四月是他回宫看望你的时间。
你猛地站起身,冲到寝殿大门边,扶着殿门一侧,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颀长的少年身影。
他戴着兜帽,披着一身黑色的长袍,只露出了一道素白的衣角。
你的声音不自觉带上哭腔:“晏休?是你吗?”
你跨过门槛,冲到静立的少年身前抱住了他。晏休没有动,任由你抱着。少年已经初具成年男人的体型,你只能够到他的胸口。你仰头看他,他也在垂眸看你。
少年长长的睫羽在眼睑处打下一片阴影,目光一片冰冷,仿佛一个重回人世的索命之鬼。
你将他眼中的恨意看得一清二楚,脸上却忽然笑了。
“你回来了,回来就好。”
你抬起了双手,捧住了晏休的脸庞,他的脸是温热的。手缓缓抚摸过他光洁的额头,俊挺的鼻梁,指尖颤抖着掠过他的鼻尖。
他的呼吸也是温热的。
你脑海中却忽然闪现出他的另一副模样——僵硬灰败的脸和血淋淋的身体。
在他死后的每一晚,你都在梦中看见他这副模样。
想到这里,你再难抑制鼻尖的酸楚,一时间泪流满面。
“回来就好……”
报复也好,怎么样都好,你无所谓,你愿意将心肝掏给他,命也都给他,只要他能回来。
秦晏休忽然握住了你的手腕,力气之大,几乎将你的手腕捏碎。
他的声音却很平静,对院中包括琴罗在内的侍女们说:“都退下去。”
侍女们都察觉到了你们之间异样的氛围,纷纷低着头退出院外。
院中很快只剩下你与晏休,你听见他声音淡淡:“jiejie再次见到我,不怕么?”
你轻声说:“不怕你,只怕这是梦。”
晏休冷淡的面容终于露出了一丝真实的恨意,他双手掐住了你的腰,俯身与你鼻尖相抵,双目相对。
“jiejie,你为何这么虚伪?明明是你听你丈夫的话,一刀一刀割在我身上,见我却又装作悲伤,怕是一场梦?!”
你心中猛然泛起一阵强烈的痛意,双眼不自觉睁大看着他,眼里止不住地流下泪。
好多话梗在你的喉咙。
你可以向他解释,可以向他诉说你心里有多痛苦、多愧疚,可当你现下如此真实地面对着晏休,看着他眼里流露着对你赤裸裸地憎恨时,却什么多余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杀了我吧。”你明明哭着,却对竭力对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我欠你很多,我该死。”
你没想到,这句话竟然激怒了他。
他的双手忽然发力,几乎是扣着你的腰将你一步步推进殿内,将你压在床榻上,声音狠戾:“死?好啊,我该怎么杀你?”
晏休从来性子温和沉静,你头一次见他展露如此暴烈的情绪,心中惊颤,但转念却又悲哀地想,他怎么恨你都是不为过的。
你任他粗暴地将你的双手扣过头顶,始终不声不吭。
晏休冷笑一声,撕开了你的衣襟,衣衫散开,露出里头堪堪能遮住胸乳的绸缎小衣,他又将那件小衣从你身上扯下,系带崩开,在你脖颈和锁骨留下几道红痕,你嫩白的身体和饱满的胸乳彻底袒露在他面前。
他冷冷问你:“你可还记得,你当时拿着迦桑的匕首,第一刀刺在我身上何处?”
听到这个问题,你的脸终于褪去了全部血色,双唇颤抖,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说啊!”
在晏休锐利目光的威慑下,你硬生生地从嗓子中挤出了一个音节:“我…..我不知道。”
迦桑当时蒙上了你的眼睛,你当真是不知道的。
晏休的左手忽然大力揉弄起了你的左乳,掐弄着你的rutou,声音却变得平静起来:“那我告诉你,第一刀在心口,你那时刺入了两寸,刀尖转了弯,剜去了我胸口一块rou”
你眼里泛起了泪花。
他见你不言语,伸手狠狠朝你的左乳扇了一巴掌,你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呜咽,却闭上了眼睛,任由他这样羞辱你。
啪——
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左乳上,泛起火辣辣的疼痛。
啪啪啪啪——
晏休一连扇了十多个巴掌,丝毫不留情,白皙柔嫩的rufang红肿得惊人,你终于哭了起来,睁开眼泪眼盈盈地看着他,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
“疼?”他问你。
你含着泪,却摇了摇头。
晏休深深凝视你几秒,扯了扯嘴角,像是在嘲弄你的伪装,在你身上肆虐的手却停了下来。
他又说:“第二刀刺在了胸腹交界这处,进了三寸,随后往下,剖开了我的腹部。”
话音落下,他的手从你的胸乳往下,两指并拢,点在你肚子上的一处皮肤,一路向下贴着你的皮肤划过,停在了你的小腹上方。
指尖冰冷,你恍然觉得那里悬着一把真正的匕首,即将刺穿你的身体。
他琥珀色的瞳孔一动不动地盯着你的脸,问你:“怕了?”
你闭了闭眼,声音细若蚊蚋:“…….任你怎么做都行。”
他却听清了,仿佛在自言自语:“好啊,任我怎么做都行。”
说罢,他一手扯开了你的下裙,分开你的腿,你惊觉一根巨大灼热的硬物抵在了你的私处,目光向下看去,他衣袍之下的阳物不知道何时已经硬如烙铁。
性器抵着你干涩的xue口,无情地插入了你的身体里。在并未动情的情况下被这样可怕的东西贸然撑开,一瞬间浑身疼得颤抖起来。
你咬着唇,疼得止不住地落泪,却见cao弄你的弟弟仍然冷着一副脸,问你:“任我这样也行?”
他的guitou缓缓费力地插进了你的身体,仿佛将你下身破开了一个口子,插到一处后又猛然抽出。
性器顶端贴着你柔嫩白皙的xue口,上头泛着斑斑血迹。他双指并拢,插进了你红肿的xiaoxue里搅弄,再次抽出时,指尖也沾着鲜红的血。
你错愕了一阵,恍惚地想,没错,你还没嫁给迦桑,这是你的第一次。
晏休看着你,沾着你处子血的手指扣上你的脸颊,随后戏弄似的往下抚摸着你的身体,在你的脸上,脖颈上,胸乳上留下了淡淡的血迹。
他声音很淡,问你:“若我没记错,蒙舍诏已经为迦桑向父王议亲了,之后你嫁给迦桑,他发现你不贞,问你jian夫是谁,你要把我供出去么?”
“我......”
没等你回答,晏休腰腹忽然猛地用力,又将整根性器凿入了你的身体中。
“啊啊啊——”
你带着哭腔大叫了起来,胸口不自觉挺立,却被他咬住了刚才被扇得发肿的左乳。
他一边猛烈地cao弄着你,一边吸着你红肿的rutou,右手揉弄起了你的小腹,隔着你的肚皮按压着他在你xue中肆虐的性器,力气大而粗蛮,仿佛把你当成了泄欲的容器。
你不自觉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他死死地压着无法动弹。
“说啊!”晏休掐住了你的脖子,附在你耳边,压低声音问你:“我要了你的第一次,你准备怎么面对迦桑?你不是最听他的话吗?”
你胡乱地喘息着,双手抓着他掐着你脖颈的手臂,目光哀哀地看向他,“不…..”
“不什么?”
你哽咽地说:“不嫁给他……”
晏休的动作猛地顿住了,你却将双腿紧紧环住了他的腰,顺从地对他打开了身体,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我留在你身边,你要如何便如何……”
“你在补偿我?”
你胡乱地点着头,“我把命给你,什么都给你,只要你活着就好......”
晏休盯着你良久,最后忽然翻过身,将你抱起坐在了他的身上。
你顺势紧紧抱住了他,双腿分开,令他的性器深深插入了你的身体里。近乎讨好地在他身上起伏动作着,他灼热的双臂紧紧搂着你,仿佛要将你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疼痛逐渐转为灭顶的快感,随着弟弟的性器在你体内撞击研磨,一波一波涌向你的小腹。你呻吟着,哭泣着,胡乱地亲吻着他的额头,鼻梁和嘴唇。
什么伦理道德,生死安危都不重要了,你血脉相连的弟弟此刻就在你身边,他如此真实地玩弄着你、宣泄着他对你的欲望和仇恨,你却有种从噩梦中解脱的快意。
“晏休,晏休。”你叫着他的名字,哭着对他说,“我生时该和你一直在一起,死了也该和你一起去,欠你的命也都改还给你。”
晏休双手捧住你的脸颊,紧盯你的双目忽然变得通红,仿佛要看透你的灵魂。
他声音沙哑:“这是你说的。”
晏休的话说完了,他贴紧你,要吻住你的唇角。
可一切光影声音却如泡沫般碎裂开来。
你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大口喘着气,眼里一片模糊,是泪水盈满了你的眼眶。
意识刚刚从极为真实的快感交缠中醒来,残存的温度好像还留在你的皮肤上。一双手抹去了你的眼泪,视线逐渐清晰,映入一张冷肃俊秀的脸庞。
朝露花的香气从窗外漏进室内,和明灭的烛光交缠。光影打在伏在你身上的男人脸上,平添几分阴森摄人之气。
迦桑伸手为你擦了擦汗湿的额头,平静地问你:“做噩梦了?”
你怔怔看着他,记忆回笼。你还身在冲州王宫,是迦桑的妻子,是手仞亲弟的罪人。
你忽然对迦桑笑了笑:“不,做了个美梦。我梦见晏休来向我索命了,我叫他快把我带走。”
迦桑终于维持不住平静的神情,面上流露出阴戾的神色,他扣住你的后颈,逼你直视他。
“我永远、永远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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