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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前夜(上)

    

出差前夜(上)



    为了方便主人帮自己抠挖两xue里的jingye,林晚月四肢着地跪在浴缸里让她抠。

    “嗯、嗯啊……!”

    主人的手指修长,按压着菊xue小孔轻轻拨弄旋转,没弄几下,林晚月就被刺激得菊xue咬着主人的指尖一缩一缩。

    于是主人一巴掌打红了臀尖:“屁眼都这么sao?吸得我插不动了。忍着,洗干净给你插上肛塞。”

    “呜,抱歉主人……母狗也不是故意……咿嗯!”

    凌蔚贞二话不说用力将指头全插了进去,林晚月一下子忍不住仰头惊叫一声,支撑不住差点扑倒。

    等凌蔚贞按着这条大狗抠出屁眼里的残精,也如释重负地长叹了一口气:“太敏感了,帮你弄真是麻烦。xiaoxue你就自己清理吧。”

    于是接下来,凌蔚贞靠着浴缸一侧,撑着下巴悠然屈膝半躺,像是不动声色坐在特等席上观看性奴抠xue的表演。

    林晚月双脚开立,弓着身子微微屈膝,朝向主人阴户大开,右手拨开rou蚌的两瓣,左手中指和食指插入进去向外抠挖,身体也随着指节进出的动作一耸一耸。不一会儿,xue口湿意盎然,在顺着手指流下白浊的同时潮水泛滥,“噗”的一下蜜汁喷溅,有些汁液也洒到了凌蔚贞的脚趾上。

    “呼……嗯嗯、哈啊……”

    不过实际上比起被自己的手指插得滴滴答答流水的rouxue,女人双颊绯红、嘴唇微张,沉浸在yin欲里欲罢不能的表情,以及那对颤抖着使乳环都在跳动的丰腴奶子,才是更让凌蔚贞腺体勃发的大菜。

    “啊、哈啊……主人射太多了,都卡在里面……嗯嗯……”手指的插弄rou眼可见地加快了速度,xue口更是汁水淋漓,咕叽咕叽的声响和女人娇媚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同时林晚月一脸欲求不满地向前探头,可疑的目光欲盖弥彰地不断往主人的双腿与小腹之间瞟,用眼神诉说着对Alpha性器的渴求。

    这傻狗……

    “过来。”凌蔚贞微挑嘴角,朝看上去好像很忙很急似的Omega勾勾手指。

    林晚月当真傻乎乎地跪下来,保持手指插xue的节奏,用膝盖挪到主人跟前,急吼吼地探头张嘴,凑上去要含住主人的指头。

    凌蔚贞却没这个意思,只颇感有趣地一挑细眉,随即顺手就往她凑过来的脸上打了一耳光。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林晚月“啊”了一声,顿时给打得有点懵,重心一乱往前扑倒在主人的身上。

    而主人恰好将一条腿伸开,让她一头撞进自己的怀里。也可以说,让又硬又热的rou柱撞进女人的酥胸里。

    “呃……!”林晚月刚从xue里抽出手,想扶住浴缸边沿爬起来,却反被凌蔚贞的手按住后脑。

    “xiaoxue清理得差不多,就用奶子把我的腺体也清理干净吧,嗯?”

    林晚月这才注意到,主人埋在自己双峰间的roubang兴奋得又胀大了一圈,这无疑正是她想要的。

    便也趁机抬头,用鼻尖蹭了蹭主人的豪乳,嗅着主人的香味露出愉悦的笑容:“嗯嗯,sao母狗会用yin荡奶子让主人射个干净的!”

    凌蔚贞没错过这条狗偷偷揩油的小动作,“啧”了一声,坐起上身,再扇了她一巴掌。

    “贱货,rutou也给我用上!一会儿我要把jingye全射你嘴里,给我喝下去,一滴都不许漏!”

    “……呜、是……”

    不过实际上两个人都并不意外,当林晚月摁着自己的rutou拎着双乳夹住主人的roubang来回慢条斯理地taonong了一会儿,凌蔚贞就没什么耐心地暴力推开她,而后扯着她的头发一把将人按在瓷砖墙壁上,强迫她拱起屁股,便驾轻就熟地挺起性器cao进那好不容易排出jingye的xue里。

    “手不许扶墙,别让你的yin荡奶子闲得乱晃!”而且不仅不允许狗奴达成靠奶炮就让自己射干净的僭越意图,还要让她玩弄她自己的奶子作为反击。

    “嗯呜呜……!”

    林晚月只得直接将侧脸贴在覆着一层水蒸气的瓷砖上,双膝大开地跪在浴缸里,撑住被后入caoxue耸动不停的身子,就连喘息都不那么顺畅。同时乖乖用双手握住自己那两只跟小白兔似的跃动摇晃的乳袋,揉按把弄,使之不断变形。

    霸道的Alpha也是直跪在猎物身后的姿势,很顺手地拍打着性奴的屁股,“啪啪啪啪”,响亮干脆的声响如同给乐曲铺垫节奏的规律鼓点;再乘着这个节奏凶狠地前后冲撞saoxue,roubang从端头可见到“嗤”的一下根部没入,眼前奴隶的身体也被来回挤压到墙壁上,不论是视觉效果还是性器受到紧致摩擦的触感都令人爽快到头皮发麻。

    “哈,你就是欠打、欠cao。”

    凌蔚贞冷笑着伸手绕向前摸去,抓着林晚月的手背,把着她的手用力挤压一边的奶子,拇指和食指则不忘用力捻住穿了环的敏感rutou,甚至用浅浅的指甲去刺。

    “嘶呜!”

    林晚月疼得呲牙咧嘴,可瞒不住两人的是交合处旋即应声吐出了一大泡yin水,从两人的腿上滑落下去。

    凌蔚贞喘了口气,下一秒仿佛兽性大发,伏身用力发狠地用两手一起蹂躏着Omega的双乳,roubang化身打桩机那样快速而凶狠地冲着宫颈一个劲抽插,“啪啪啪啪”的清脆声响这次只靠腹部撞击就充斥了整个浴室。

    由于脑袋全程磕在墙壁上呢,林晚月这下真是被cao得物理头疼,恍惚间听到自己呜呜嗯嗯啊啊地乱叫了一气,直到身后那个守信得近乎偏执的Alpha突然猛扯了一把她的头发,将她转过身来。

    “给我喝下去,一滴都不许剩!”

    攀上高潮的Omega瑟缩着像被cao熟了一样泛粉的身子,还没来得及看清迎面而来的蛮横巨物,就被信息素浓郁的腺体不由分说撑圆了口腔。这次Alpha性器一下子撞得很深,强硬地挤进了喉口,被异物填塞的侵占感和窒息感来得又急又猛,竟saoxue一缩又是唰地涌出一大股蜜液,甚至撒出了几滴尿来。

    不过好在两人本就是在浴室。等到凌蔚贞盯着不知好歹的贱狗咽下嘴里的浓精,又急急忙忙将接在手上的jingye又舔又吮,还不忘用指头刮下落在乳rou上的些许白浊吃了,才满意地打开莲蓬头,用清水对着这母狗的saoxue重新冲洗。

    待好不容易将狗的身子内外洗净出来,也已经到了傍晚。凌蔚贞有意在给母狗戴上项圈之前咬下她的后颈腺,注入信息素标记。

    而后将项圈遮住腺体,贞cao带似的用法让她满意。随后再让她穿上自己穿旧淘汰下来的白衬衫,下身只用一条狗尾巴样子的肛塞堵上屁眼,就这样拉着系在项圈上的绳子,牵狗走出了浴室。不过乍看到一地狼藉的客厅,林晚月还是愣了愣。

    “你把垃圾都扔进角落里那只纸箱里去。”

    主人交代完任务就转进了厨房。客厅的惨不忍睹让林晚月起了想趁主人不在施法一键清空的心思,但念及短时间内弄得太干净,恐怕反而会引起凡人惊诧,就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老老实实从搁置卫生工具的墙角那里拿扫帚慢慢打扫。

    果然凌蔚贞也没有在厨房呆许久,在林晚月弯腰捡落在餐桌底下的狗盆时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她的身后。

    林晚月察觉到了主人的接近,正要直起身来,臀瓣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掐住,紧接着热硬的roubang就强势地猛cao进xue里。

    “呜啊!”冷不防被那么一顶,林晚月双膝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

    但主人抓住她的长发的动作比她的身体本能还更快,几乎是在cao开蚌rou的同时将她的脑袋拎起,狠狠往桌面一撞。

    耳边传来的话音却平淡得像自言自语:“桌子还没有擦。”而后随手扔了一块浸湿的抹布到桌上。

    林晚月连忙用手拿过抹布:“我会帮主人擦干净的。”却不想话音未落,身后的Alpha就抓着她的屁股狠狠顶弄了一下,cao得她差点站不稳要跪倒到地上。

    下一刻主人的手就伸到前面,像在水果店挑水果那样挑剔而随意地用力抓了一把她的右乳,同时下体保持着将roubangcao到她甬道深处的动作,再倾身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我可没让你用手。让你这对yin荡的奶子也来做点事如何?”

    林晚月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主人的意思,被咬过的耳垂充血发红,但她当然没有推托的可能。

    “……嗯啊、嗯……!哈啊,啊啊……!”

    不一会儿,压在奶子下的抹布,就伴随Omega被后入cao弄的剧烈摇动来回擦拭着桌面。

    而本就兴奋勃起的rutou更被抹布粗糙的表面簇拥着,与有些硌人的乳环和底下的桌面四者相互挤压,触电般发麻的快感一阵阵不间断地从被挤压变形的奶子上传来,和以伏身撅臀的姿势挨cao到嗤嗤喷水的xiaoxue相映成趣。

    被主人一手掐着腰窝、一手扯住头发像牵着狗绳控制,前前后后来回cao干的动作生猛快速,啪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响亮得像拍手鼓掌,和嘎吱嘎吱的桌子动摇声此起彼伏,却依然掩盖不了xue口喷出yin水的动静……

    林晚月双手扒拉在桌沿边,爽到眼神迷离也不忘按照主人的要求调整姿势,用双乳压住几乎像张飞饼一样在桌面上乱甩的抹布,完成把整张矩形桌面擦一遍的任务。

    不过,要擦遍整张长方形桌面,负责擦桌子的女人只是趴在原地挨cao是不够的,抹布再怎么夹在压扁的乳rou和桌面之间漂移,最多也只能将双乳附近的平面草草刮一下了事,像对面的角落是顾及不到的。

    因此,林晚月不得不在一个位置上趴一会儿,在口水快从合不拢的双唇间淌下来之前主动拱动屁股,用xiaoxue吮吸主人的jiba献媚以示要换个方向继续擦。

    “夹得真紧,嘶。”

    后入的视角真是好极了,凌蔚贞的视线反复流连在母狗的美背和吞吃自己性器的美逼之间,而桌面整体随着趴伏其上的女体猛烈的摇晃,更给她一种连人带桌子cao干的征服感。

    她心情很好地往红印还没消下去的臀尖上再拍了一记:“就这么喜欢jiba么,你是在故意发sao吧?”

    “哈啊啊……嗯哈……!”

    “在擦完桌子前,不许高潮。”凌蔚贞说着停下抽插roubang,狠狠拉了一把女人的长发,像调转不听话的狗头一样将她的下颌拉离桌面。

    两个人腹股相叠,踉踉跄跄地绕着桌子走,roubang时而半截滑落时而整根又没入,yin水滴滴答答在才扫过垃圾的地板上流下yin靡的斑痕。乳环也勾着抹布的线头一道被扯到桌子的另一头去。

    结果林晚月这sao货还是没忍住,在刚停到新的位置压下奶子趴好,主人再次大力cao到宫口的瞬间脚趾绷紧抓地,浑身颤抖两眼翻白地高潮了。

    最要命的是凌蔚贞还没射。

    “又不听话擅自高潮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这下林晚月脱力地滑坐到地上,双腿之间失禁似的汩汩流淌着止不住的蜜液,细碎颤抖的娇吟也停不下来。

    然而闻声迷离地抬头望去,扑面而来的是浓厚的Alpha信息素和依然高昂着的roubang的烫热温度。

    主人那居高临下的夹杂藐视和愉悦的笑容也令人合不拢xiaoxue:“只是射在你的嘴里或者脸上,好像还太轻了,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