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居然和小男孩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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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做什么?我脑子一时卡壳儿,而后想起包养关系里最常见的性行为。我本意并不在此,今晚打算吃个火锅看个电影弥补一下青春缺憾,没料想进度这么神速。 “哦,那也行吧。”我略有些迟疑,但罗溪听脸上的神色过于从容和理所应当,我觉得他似乎比我更懂包养的门门道道。 他二话不说洗澡去了。 我打算趁他洗澡偷偷问陈归燕他的健康状况,却发现陈归燕早已甩来今天的传染病四项检查结果,并附文字“我让他去做了个体检,这是结果,您过目”。怪不得没吃饭呢,原来跑医院去了。 罗溪听洗完了直接开门,遛着鸟问我要毛巾。 他还光着脚跑了一路,然后跳上了我的床。 我果然看见他肘部抽血后的淤青和大概是他自己弄的防水创口贴。 本人三十岁,但尚未见过现实的、完整的、活着的全裸男性,素了三十年给我整个大的还是有点过于刺激了,以至于我洗澡时满脑子都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片,我看过;DIY,我做过;往yindao里塞东西,我暂且没干过,想想就更刺激了。 他压在我身上,我心跳得像擂鼓。他先亲亲我的眼皮,又亲亲我的脸颊,再顺着下颌线去咬我耳朵。我本来就怕痒,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头皮过电,忍不住侧了一下头。 他马上追着再次凑近我的耳朵:“脸红红的好漂亮呀,素颜比化妆更漂亮。” 现在的小白脸口舌生花,哄女人已经哄出了水平。明知道这是他的营业,但我依然觉得很受用。 吻从我的耳朵细密地蔓延到脖子、锁骨和胸口,他的手指都像艺术品,固定在我的肩膀两侧,“皮肤也好白,被我亲过就会马上变粉,好可爱。” 他在吮吸我的rufang,我知道他会把rutou吸得挺立,但没想到他能把藕色的乳晕也舔咬得水淋淋又鲜艳。我低头看着他的动作,觉得大脑有点过载,索性闭上眼,结果触感反而变得越发清晰。 还好他停止了吮吸,转为用手揉捏,闲不下来的嘴唇开始向小腹游走,我突然想到刚刚吃过的火锅让平坦的小腹隆起了一点,未免有些难为情,而他只是不停地亲吻舔舐,就好像在吃一大块冰淇淋。 我就是那块冰淇淋,我被蔓延的热意和涌动的潮水淹没了,我要被食用者舌头的温度和湿度融化了,我融化的液体想从身体的某些孔道流出来。我的眼睛里蕴起了一片热雾,让我睁开眼也只能看见他肌rou和骨骼走向的光影,那么精雕细琢的一张脸,在我的眼睛里变成了会流动的大理石,发胶洗净后,柔软的头发也垂顺下来,像大理石上的直流纹。如果我会绘画或者雕刻,我一定想要保存这一刻他身上那种冲突的yin靡和纯洁,但我不会,所以我只能伸手摸摸他的头顶,喟叹命运给我了一份天降的礼物。 他离开了我片刻,往yinjing上撸动避孕套。我意外地思考家里怎么会有这个,才发现他从黑色背包里掏出了一整盒避孕套还有些别的瓶瓶罐罐。 我忍不住赞叹:好专业,自带工具,下次是不是也可以给自己带双拖鞋。 他拿了个小瓶,往我阴部一挤,凉得我一激灵。我猜到这可能是润滑液,但没猜到会这么凉,他补救性地用手抹开,也发觉不对劲,再用另一只手拿了瓶子看,“抱歉,归燕姐买的润滑液,是薄荷的。” 没想到,陈归燕还负责这个,真是感天动地。 抹了半天,他又对我的阴蒂揉揉捏捏,这快感跟自己DIY完全不一样,估计是我没掌握窍门,要是学会了说不定前些年我还能多爽几次,现在就是感觉血亏。 他终于架起我的腿,把yinjing对准了我的yindao口。我有点发慌,又不想叫他看出来,觉得自己有点像只遇到天敌全身僵直的羊。好在他一点也不扭捏,顺着力道慢慢开辟道路,填满了我的yindao。 老实说有点疼,但因为充足的前戏和润滑没有那么不能忍受,更多的感觉是涨,是被入侵的排斥和挤压。他好像插到最深处了,但我一看,yindao外好像还有半截。我一边涨疼,一边思考他平时把yinjing收纳在哪里。 “好紧。”他轻轻摆动着胯,让yinjing在yindao里来回摩擦,他又问:“要接吻吗?” “要。”要要要,怎么可以不要。 于是他又俯下身来吻我。长得高就是好啊,一边架着我的腿干我,一边还能弓着身子和我接吻。我空虚的手臂终于有了归宿,我环抱着他的背,能摸到他光滑的皮肤和骨隆突,我趁他啃我嘴唇悄悄上下抚摸,这手感真是过分舒适。 接吻的感觉也很好,我觉得比这场性爱里大多数行为都更让人觉得惬意和满足。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我放松了唇齿随他进入或退出、贴近和游离,很快学会了反击,像他吻我一样吻他,舔他的齿列,舔他的舌头。 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就好像小时候看舂打年糕,他也在舂捣着我的黏液,混着避孕套的黏液,滋滋作响。他的唇和我的唇接吻,他的胯和我的臀接吻,快感也升腾起来,让我好像泡在暖洋洋的温泉里不想动弹,舒服得哼出声。 他又让我反身跪趴着。我懒兮兮地把自己从他硬邦邦的yinjing上取下来,翻过身把屁股撅给他。 他却迟迟没再进入,搞得我的热潮都开始降温了。我回过头望他,他刚刚还轻松的表情现在却变得严肃,他在看他的枪,也在看我的洞,然后他在我的yindao口抹了一把,把手伸到我面前。 “第一次?” 我看见了,原来里面混有一些血丝。 “不是说第一次只有技术太差才会出血吗?” 我本来想缓和一下气氛,但显然玩笑话没起到任何用处,他的脸更黑了。 我只好又说:“谁都有第一次是不是,出点血无所谓了。” 他正色道:“和处女做了会很麻烦。” 害,原来就这个,我说他整这么严肃干什么。但小孩有小孩纠结的点,我也不太理解,只能开导。 “理性来说,我年纪比你大,社会成就比你高,这段包养关系里我是主动方,就算负责也是我对你负责,你别想些有的没的。而且我之所以年纪一大把还没有性行为,不过是因为没遇见、没想法、没心情或者没机会,你恰好长得对我胃口,并且很乐意沉浸到性爱里,我觉得这是一件让我很高兴的事。你要是觉得有压力,咱们关系也可以随时终止,由你来决定结束的时机可以吗?” 他抬眼瞪了我一眼,我也不知道是哪里的毛没顺好,正绞尽脑汁准备再说点什么,他终于吱声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您不要反悔。” 害,我反悔个什么,是找不到下一个了吗,万事开头难,包养这事也一样。没了这个再找下一个,道德压力只会越来越小。 我扭着头看了他半天,脖子都麻了:“那今天还继续吗,做得好好的非得半路刹车,我感觉自己要萎了。” 没料想他居然“啪”地拍了我屁股:“续续续,我都没萎呢。” 呵,这小王八蛋。 我又泡回了那个暖洋洋的温泉里,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背,还在我的肩胛骨上磨牙。年轻就是好呀,浑身都是暖烘烘的,把我的整副皮囊都熨得服服帖帖的。 高潮时,我感觉全身的神经炸出了一朵黑色的烟花,冲进我的大脑。罗溪听还硬邦邦地杵在我yindao里做活塞运动,而我已经到了事后贤者时间,无欲无求,就任由他戳我。 初尝如此曼妙滋味,我浑身都是软软的,指头都不想抬一下,再加上年会前熬的几个大夜,我这把年纪比不得二十岁时那么耐造,就把脸埋进枕头里,舒舒服服地睡觉。 迷迷糊糊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是今晚的内裤忘洗了。后来发生的事就没什么印象了,依稀记得他终于射了,把我翻过来,跟我说什么话。我彼时困得要死,随便应了几声,大概就是这时候他加了我微信好友,还借我手指头解锁了手机,点了通过。 幸好这孩子纯良,换个人给我把银行卡里的钱搬空了,我估计也不知道。 今早起床时睡衣整整齐齐,身上干干爽爽,我都差点怀疑昨晚的经历是一场我意yin出的幻梦。但全身麻酥酥、yindao酸胀胀的,又提醒我真的干出了包养小男孩这种可怕的事情。男孩虽然年纪小,但是善后工作做得很好很贴心,让我很喜欢。 结果晚上回家才发现内裤上有褐色的血痕,估计是yindao里面的血丝藏在了皱襞间,未经清理又流了出来。烦,后悔没垫个护垫,真的想把内裤全部丢掉,太费心劳神。不知道芳姐早上帮我洗那张一片狼藉的床单时是不是也这么烦,虽然更大可能是她一边洗床单一边为我的巨大进步欢呼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