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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失败(约佣、伞佣)

    

    “滚出去!”伴随着一声怒骂,身无分文的醉汉被丢出去了繁华的赌场。醉汉晕晕乎乎的从地上爬起来,嘴里骂着什么,歪歪扭扭的向前走。人们只是看了一眼,就冷漠的别开了视线,对这粗暴的一幕显然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这醉汉朝小路晃晃悠悠的走了两步,靠着墙点起一根烟,也不顾身上的泥点子就这么惬意的吞云吐雾起来。狭小又肮脏的巷弄里本就没什么人,这位烟鬼的到来立马让一些犹豫着想要抄近路的人望而却步,捏着鼻子绕路走了。安静让醉汉喉咙里听不清的谩骂变得聒噪无比。骂了一阵的醉汉仿佛终于顺了气,丢掉烟头很恨的朝角落吐了口痰,准备扭头离开。

    少了连珠炮一般的谩骂,空气顿时变得安静起来,在这份静谧里有些细微的声音就变得无处可藏了。

    “呃……”阴暗晦涩的巷弄里传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轻喘,柔若猫叫,仿佛在挽留勾引着路过的人。

    醉汉的脚步猛然一顿,浑浊的老眼紧紧盯着灰暗的巷弄,终于,在巨大的引诱下他迈开步子前去一探究竟。那隐忍、压抑、痛苦又欢愉是声音,是从谁的嘴里发出来的,他一定在经历一些美妙的事情吧……

    声音的源头是一个忘记落锁的杂货间,醉汉怀着恐惧又兴奋的心情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推开了一道微小的门缝。扑面而来的灰尘让醉汉不由得扭头吸了口新鲜气。月光顺着门缝挤进了封闭的黑暗空间,清晰的呻吟声正是从里面发出。

    醉汉眯起了眼睛,仔细观察着里面的情况,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声音源头的背影,那是一个被捆缚着丢在地上男人。黑色的外衣被扯开,露出光裸的肩膀,里衣被掀起到胸膛,展示出美好的腰肢。而他下面的裤子竟然也被退到了膝弯,从门缝挤进去的那一缕月光正好照射在双丘的臀rou上。臀rou在洁白的月光下微微颤抖,两丘间流出晶莹的水渍,想来让他发出如此诱人声音的罪魁祸首,就在这翕和抖动臀rou深处。醉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舔着嘴角移不开眼。

    正处于水深火热里的这个男人有着流畅的曲线,精炼的肌rou,他的腿部、肩膀和腰肢都崩的死死的。醉汉开始忍不住脑补,看不见的正面是什么样子呢?这样优美悦耳的声音一定是从那张死死咬住的嘴里发出来的吧……这个人再哭吗,还是眼角泛红强忍着坚持呢?

    醉汉着实有些入迷了,以至于连出现在头顶高挑的阴影都没能注意,他痴痴看着躺在杂货间里的人终于推开门扉踏进去了一只脚。也只有这一只脚了,尖锐的钢刀在他脚落地的那一刻从他的胸前穿出,浓稠的血喷洒在积满灰尘的地面上。醉汉只来得及低头看一眼地上的血渍,就陷入了永恒的黑暗里。

    谢必安抽出尖刀——那刀刃竟然是隐藏在高柄伞头里的,推开杂物间的大门,跨过醉汉的尸体走了进去。跟在他身后的范无咎小心的跳了两下避开地上的血,抱怨般的嘟囔着,“你看看你,脏死了,都给我们找了些什么麻烦来啊!”

    他这话自然不是对谢必安说的,而是对躺在地上挣扎的苦主。谢必安走到这人眼前,微微低下头,用还未收回的、带着血的刀尖儿抬起对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地上的人。死去的醉汉一定想不到,这人的正面可不是什么梨花带雨的可怜表情,如狼一般狠厉充满杀意的目光正与谢必安对视。这是一只还没有被驯服的猎犬,如果你给了他喘息的机会,他就会咬断你的喉咙。

    然而对于谢必安和范无咎这对兄弟来说,这样的眼神出现在一张满面潮红的脸上,只能算是一顿 卖相不错的晚餐又加了令人心动的佐料。

    奈布侧着脸躺在地上,面前是一双白色的靴子,他带着口枷,此刻除了用眼神去控诉别无其他渠道。很快另一双黑靴子也出现在了眼前,范无咎比起他外貌儒雅随和的哥哥来说就随心所欲多了,他蹲下来欣赏着奈布令人愉悦的表情,“训犬嘛,那不是我们最擅长的拿手好戏了吗?”

    谢必安收回钢刀,用温和的语气说道,“这真是一份好礼物”

    说话间范无咎已经把手指插进了奈布的后xue,他摸索了一番掏出一枚正在孜孜不倦工作的跳蛋。奈布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扭了扭腰肢,咬紧了嘴上的口枷。

    “只是一个小玩具就让你这么兴奋啊”范无咎捏着那枚道具,突然伸手拽起了奈布的头发,凑在对方耳边说,“那过一会,你恐怕会爽的像狗一样流口水哦。我和我哥绝对比这个小东西要刺激多了。”

    ……

    范无咎的进入是没有前戏的。他拽着奈布后脑勺的头发,粗暴的把人摁在地面上,分开对方的腿就插了进去。

    “唔——嗯!”奈布挣动起来,下意识的想要昂起脖颈,却被范无咎强硬的力道狠狠定在地上。虽然经过开发的后xue容纳了谢必安的东西,但显然还没有完全接受,真实的性器要比小小一枚道具更加灼热而坚硬。

    范无咎没有给奈布适应的时间,他压在奈布的身上,抬起对方的后腰快速的抽插起来。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玩法,奈布也是见过不少的,然而视觉上不论多么刺激的冲击力都无法和一次亲身经历相比较。这是真真正正的被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东西贯穿,反复进入,鞭笞着连自己都不曾触摸的内部。

    刀和子弹也曾经进入他的身体,撕裂和疼痛也曾经不止一次责问着他的神经,但直到真正被插入的时候奈布才能彻底分清这二者间的不同。子弹可能会带走他的生命,但不会消磨他的意志。那些东西破开的,是他久经沙场的皮rou,而zuoai这种事折磨的却是他未曾料想过得隐秘。对方的坚硬冲撞着自己的柔软,奈布简直在这段单方面的痛苦中丢盔弃甲。

    “嗯额——呃啊!”奈布额头顶在地面上,在一次次顶弄中不安而又徒劳的扭动着身体。

    谢必安分开企图并拢的腿,一次次精准无误的把自己的东西完全塞入对方体内。空气中传来急促的“啪啪”声,那是快速撞击带来的音乐。

    “唔唔……嗯……”奈布的喘息带着浓重的鼻音,眼泪几乎漫上那双原本凌厉的招子。如果把这比作一场对抗,范无咎几乎是压倒性的胜利,而他的对手奈布就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毫无还手之力。是以每一次的进攻都完美的顶在最能带给人欢愉错觉得前列腺上。疼痛或许偶尔能让人清醒,但夹杂在疼痛中的爽快却会让人上瘾。奈布就在这痛苦与欢愉中反复拉扯。

    范无咎最后泄出来的时候,奈布已经完全脱力了,津液顺着口枷和嘴角流出来,汗水打湿了身上仅剩的异物,被主要照顾的下体更是yin乱不堪。直到被谢必安再度抱起来,他才恢复了一些意识。

    谢必安把他抱起来,放置在一边摞着的的箱子上,是脚尖儿将将可以够到地面的程度,两手反捆在腰部,在方才的情事中被碰撞的微微发红的臀部,正好卡在箱子的边沿高高翘起。谢必安活动了活动手腕,从腰侧取下一物,然后把自己硬挺的性器缓缓放了进去。

    “我问你,你用简单的点头摇头来回答我的问题”谢必安拨弄了一下奈布贴在耳畔汗湿的头发。说罢,他顶弄了奈布两下,也没管对方答不答应,继续问道,“安排你来刺杀的老板是不是约瑟夫”

    奈布听见这个名字短暂的一僵,但他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就听在一边看戏的范无咎大声笑了起来,“大哥,你这是什么恶趣味!”

    谢必安睨他一眼,无声的笑了笑,手腕却猛的一抖。奈布只听身后一道破风的声音——“唔!”火辣辣的疼痛落到后背——谢必安手里拿着的竟是一条黑色的皮鞭。

    “要折腾人家还要找些冠冕堂皇的借口,看上去好像光风霁月一样”范无咎笑着摇摇头,“兄长,你可比我要恶劣多了”

    “凡事都要讲究师出有名,不然我为何是你兄长呢?”谢必安捏了捏鞭稍,眯了眯眼,又是一鞭破空而至。

    “啊——”

    接下来的几下几乎是紧锣密鼓落在了奈布的后肩、脖颈、手臂、腰肢,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疼痛如同火舌一般钻进了皮rou里,鞭锋打烂了外衣,裸露出的皮肤带着凌虐过后的红肿,若隐若现。一连串的鞭子甩下后,谢必安又停了下来,得了空隙的奈布贴着木箱喘息。

    谢必安抬了抬奈布的屁股,缓慢的腾挪起自己放在对方身体里的东西。急促的疼痛下,奈布暂时忘记了插在身体里的性器,此刻方才又觉察出来。有了更直接的疼痛做对比,被插入的性爱就显得柔和又缠绵了起来。谢必安微微弯腰抚摸着奈布的伤口和背沟,鼻息落在布满汗珠的脖颈,就好像真的如同恋人间做那样细心温柔。他一边研磨着奈布的前列腺,一边卷起皮鞭用粗糙的皮革面摩擦奈布前端的性器。

    “嗯……嗯嗯”奈布咬着性器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情事在谢必安的挑逗下逐渐渗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甜痒,潮水般蔓延全身。

    然而这段温情只持续了片刻,谢必安突然抬起手又是一鞭,落在奈布红肿交错的后背。

    “啊!”

    谢必安一边好整以暇的cao弄一边甩起鞭子,皮鞭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后腰与手臂的每一寸皮肤。身体里是难以言喻的酥痒,皮肤上是刻骨铭心的灼痛,然而这两者却是平行的感触。奈布迫切的希望这种疼痛可以落在后学深处,去抵消和平衡全身的麻痒。但有谢必安在这里,这种愿望纯粹只是痴心妄想了。

    “啊!哈啊!”奈布被抽的摇晃不止,反捆的双手紧紧攥着。

    谢必安很好的拿捏的这个度,让奈布细致的体会不留情面的疼和无法疏解的痒,顶弄与挥鞭的动作完美配合,每一鞭都力求加重奈布身体里最隐秘的渴望。

    范无咎在一边看着,不禁感叹自己的哥哥果真是情场老手,调情训养的手段让人防不胜防,没有人可以在他手下全身而退。奈布自然也是其中之一,他的yinjing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诡异的立了起来,可惜这超出他料想的情况显然与谢必安的策划相对应。对方的手指想下一摸,露出了了然的神色,他向弟弟看了一眼。

    范无咎走过来,递给谢必安一个小东西。谢必安拿了东西从奈布身体里退出来,信手把那不知道什么玩意儿塞了进去。

    “唔唔——”奈布惊叫两声,陡然被兄弟二人翻转过来。

    “别着急”谢必安安抚道,“只是一点助兴的小东西,帮你提前做下准备。否则过一会儿可是要受伤的。”

    那东西似乎是什么球状的膏体药物,进入到后xue内后很快升温融化。奈布只觉后xue变得黏答答的,紧跟着开始发热,浑身蔓延起浅浅的红晕,比之之前有过之而不及的瘙痒在后xue猖狂。谢必安把之前被拿出的跳蛋重新启动,塞了回去,然后推开两步好好欣赏起这副欲求不满的情态。

    “呃啊……”奈布咬着口枷摇头,疯狂增长的情潮让他浑身上下文由内而外又热又痒,裸露的臀部紧紧贴着冰凉的地面,下意识的拧动起来。被插入的时候他渴望着排挤异物,而此时此刻他又无比怀念起不久前的简单的cao干。那是一枚小小的跳蛋所不能制造的压迫力和冲击力,但频繁的震动却可以持续不停的挑逗着前泪腺,挑逗着本就高昂的情欲。

    好……好难受……好热……

    范无咎低头,对着靠在箱子上双目失神的奈布仔细打量了几眼,突然开口,“我想起来了,上次我带人运的那趟货。是不是就是小子把我手下人杀了,劫走的东西”

    谢必安闻言想了想点头道,“我后来在约瑟夫那里看见了那批东西,应该就是他命令这位小可怜劫的。”

    范无咎咬咬后槽牙向前走了两步,“这可真是……那次让我恨的牙痒痒,这不就又落我手里了吗?”

    奈布没精力听清他们说了什么,只是周围气氛里陡然增加的压迫和威胁让他觉得恐慌,条件反射的向后躲了躲。但后面就是一堆杂乱的木箱,他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范无咎抬起脚踢开奈布企图夹紧的两腿,性器孤单的挺立着,他的足尖踩了踩大腿内侧,舔了舔嘴角,“这样想来,其实还不止。那次我派去西欧的人,大哥你想要接待的那位客人……应该最后都是被这小子解决了吧。”

    “那真是给我们制造了不少麻烦,是个不错的杀人工具,可惜……”谢必安话锋一转,带着怜悯的语气轻声道,“如今也只是条丧家犬了……”

    奈布总觉得他们话里有话,可又没办法分出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应付情潮已经足够麻烦。何况又加上了范无咎那只不安分的脚——范无咎新仇旧恨一算,心里恶劣的玩味更甚,脚尖点了点大腿,又抬了抬奈布鼓鼓囊囊的yinjing。

    “是该跟你好好算算账”范无咎一锤定音,脚下猛然发力,对着奈布竖起的性器就是一脚。

    ——“啊!”奈布猛的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弓起身子倒在地上,冷汗直流。

    然而范无咎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的,他紧跟着拿起伞顶开并压住奈布肩膀,让他仰面躺在地上。然后把放在yinjing上的脚再次使力一拧——

    “呃……哈啊哈啊啊……”疼痛剥夺了奈布的意识和力气,敏感部位被持续的攻击让他的额头和鼻尖布满汗水,他甚至怀疑那两颗囊袋已经被撵坏了。疼……疼……奈布咬着口枷无意识的呢喃着,但他的申诉是不会传出嘴巴的。当然即便说出口了,也是没人回理会的。

    范无咎管谢必安拿了鞭子,讨巧得对哥哥说,“我也来试试,看看我和兄长的鞭技到底谁更好”

    语毕,一鞭横扫而来,抽在奈布的胸膛,一道红痕立竿见影的肿了起来。最初的两脚是雷霆手段,早把奈布踩到浑身脱力,只能大张四肢服帖的躺在地上,露出一切私处和敏感的皮肤。任谁看了这幅任人欺凌样子都会忍不住手痒。

    “啊……呃哈啊!啊!”奈布如同案板上的一尾鱼,伴随着每一鞭的落下弹跳抽搐。范无咎zuoai时并不讲究什么花样,但玩鞭子的技巧却能称得上万里挑一。他的鞭子的角度刁钻,落点精准,均匀的为在奈布大腿内侧的软rou着色,专挑人毫无防备的软rou下手。时不时手腕一转,鞭子粗糙的皮面就会快速的摩擦过guitou,于疼痛中带来爽快的刺激。

    他这账算的奈布几乎丢掉半条命去,衣衫被打到褴褛,乳尖、肋骨、小腹上交错的鞭痕令人触目惊心。看戏看到尽兴,谢必安才拦下弟弟,“差不多了。”

    这话乍一听像是谢必安心生怜悯,阻止范无咎没有止境的凌虐。但身为对方的弟弟,范无咎只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自家兄长的意思——那塞进去的药效发挥的差不多了。

    “嗯——”

    范无咎收起手里的鞭子,走了两步抱起了奈布,手指一插,顺利的伸进了松软潮湿的xiaoxue,他简单检查了一下抽出手指,“确实差不多了,一起吧,哥哥”

    奈布昏昏沉沉间捕捉到了“一起”这个字眼,联想到正在经历的事情,昏沉的意识在恐惧中一瞬清醒过来——“唔唔……嗯……”

    “听话一点”谢必安观察到奈布的动作和惊恐的眼神,安抚般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范无咎却是坏笑着凑到奈布耳边,低声对他说,“宝贝儿,你听说过双龙吗?”

    奈布剧烈的抗拒着,浑身早就被冷汗浸透,他双目大睁崩溃的摇头。整个晚上,直到此时此刻才第一次生出求饶的念头。但这自然是做不到的,这两个来自东方的恶魔很明显只想游戏,并没有听他求饶的意愿——他们从来没有放开过他的嘴。

    范无咎的性器已经流畅的插进了身体,把自己的后xue撑得满满当当。而此时谢必安的食指在反复摩挲后xue周边的褶皱后,也逐渐插了进来——其实致此,还不是完全难以忍受。但奈布已经明白他们想要干什么,巨大的震惊和难以言喻的恐慌让疼痛在敏感剂的作用下翻了数倍。恐惧,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但却又如此无能为力,避无可避的被二人完全控制住夹在中间。

    等到谢必安完全把东西也放进来,奈布已经脸色惨白浑身虚汗,几乎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好疼……好疼……他发不出声音,只在心中无意识的念叨着。

    范无咎站在奈布的后面,抬着奈布的左腿。谢必安站在奈布的前面,搂着他的腰,抬起了右腿,并让奈布两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两人好心的等着他适应,并没有立即动作起来。

    范无咎吹了声口哨,调笑着对奈布说,“宝贝儿,你真是天生的 这块料儿。第一次玩双龙,竟然还没流血。我可真喜欢你……”

    “少说两句吧”谢必安打趣道,“他现在可没有多余的精力理会你。”

    “堵住了嘴有点可惜”范无咎摇摇头,“他的的声音很不错”

    “没办法,”说到这里,谢必安也有一些遗憾,“就怕还没玩尽兴,他就咬舌了,血乎乎的会让人没了乐趣。”

    说话间,两人慢腾腾的动了起来。一前一后的找准了奈布身体里的敏感点,尔后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疼痛把奈布的神智再次唤醒,就在两人越来越急切、越来越默契的配合冲撞中崩溃的哭了出来。那是纯粹被疼痛激出的泪花,一滴滴掉着地板、衣服上。

    好疼……放了我吧,救救我……杀了我也好……好疼,不想这么疼,再也不想这么疼了……奈布无力的把脑袋搭在谢必安肩膀。

    ……

    这个晚上后来的记忆奈布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后来被这二人带了回去,清洗时又被玩弄了一通过后才得到睡眠的允许。直到今天一早他才被人锁着推进了车里,这一回兄弟二人没有在堵他的嘴。

    “又要干什么”奈布额头顶在车窗,眼底青黑,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坐在他身边的谢必安弯着眉眼一笑,“送你回家啊”

    “什么?”奈布皱眉。

    “哈哈”副驾驶的范无咎回过头来,“大哥,这可怜的家伙还还蒙在鼓里呢!”

    其实很多的细节从一开始就不对劲儿,只是秉持着少说少问少质疑原则的奈布在接到任务时并没有细想。这之后行踪败露,被黑白二人瓮中捉鳖,让这二人由里到外狠狠玩弄了一通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直到此刻,种种疑点和暗示让奈布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很快,这种猜测就在他被押送着推到茶馆雅间某一人眼前时被证实了。

    ——“这真是一份好礼物”

    ——“安排你来刺杀的老板是不是约瑟夫”“哈哈哈大哥,你这是什么恶趣味”

    ——“要折腾人家还要找些冠冕堂皇的借口,看上去好像光风霁月一样”范无咎笑着摇摇头,“兄长,你可比我要恶劣多了”

    “凡事都要讲究师出有名,不然我为何是你兄长呢?”

    ——“那真是给我们制造了不少麻烦,是个不错的杀人工具,可惜……”谢必安话锋一转,带着怜悯的语气轻声道,“如今也只是条丧家犬了……”

    ——“送你回家啊”

    ——“大哥,这可怜的家伙还蒙在鼓里呢!”

    现在,奈布盯着自己眼前好整以暇品茶的人,咬牙切齿的叫出对方的名字,“约、瑟、夫”

    到这里,他如何还能不明白,这次任务打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讨好黑白促成协作,故而把和他们有宿怨的自己当做礼物送到他们手上任人欺凌。即便知道背后的主谋都是约瑟夫,想必黑白兄弟也不会拒绝送上门的好意。符合约瑟夫一贯以来物尽其用的原则,只是奈布没有想到这个“物”也包括自己。

    他只是一条丧家犬,一个物尽其用的牺牲品罢了。

    雅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主雇二人,约瑟夫走到奈布面前,笑着摇摇头,“我猜你现在一定在自怨自艾吧。也不要妄自菲薄……”约瑟夫把奈布推到墙上,温和的平视着他,“你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我发誓”

    奈布冷笑,“如果的你的膝盖没有顶在我两腿中间的话,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约瑟夫叹了口气,“你的与众不同就在这里了”他一边说,一边伸手解开了奈布的衣服,手指擦过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瞧瞧,你为我吃了多少苦,我怎么可能对你过河拆桥呢?”

    他这幅假仁假义的样子叫奈布反胃,肩膀一顶推开了约瑟夫。约瑟夫因这突如其来的推搡倒退了两步,他似乎有些无奈,捏了捏额头,“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温和一点呢?”他端起了只抿过一口的茶杯,再次走进了奈布“我原本想着你受累了一晚上,我还是要温柔点的,但现在看来——”

    约瑟夫居高临下的看着连站立都打颤的奈布,茶杯一斜,温凉的茶水就顺着奈布的头顶流了全身。

    “呃!咳咳——你——”

    “啪”的一声,约瑟夫把茶杯丢在脚下,纹路细致的白瓷应声四分五裂。他揪着奈布打湿的头发的头发低声说,吐息喷了奈布满脸,“对待你这种养不熟的狗根本没有温和可言。”

    约瑟夫右手一甩,奈布一路碰撞开木质桌椅摔到了地上。

    “嗯……”奈布佝偻着身子呻吟。

    “我看你是又忘了我是你主人,你是我仆人这件事了”约瑟夫的阴影笼罩在奈布头顶,“没关系,这一次我保证让你好好的记住这些,记住我教你的、给你的东西。”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