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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零】无声的爱(一章完)

    【诸伏景光存活if 降谷零潜入任务尚未结束 景零情侣】

    “啊啦,波本现在就要离开了吗?我还想和你一起吃饭呢。”

    “抱歉了贝尔摩德,我事先有了约。”

    金发的身影迅速进入了白色的马自达,离开了这处偏僻的巷道,汇入车水马龙的城市车流中。

    “哼,神秘主义者的把戏。”

    “你这可是连我也一起骂进去了啊,琴酒。有了充足的情报才能让行动更顺利,你也是明白这一点的吧。”

    “那你的情报得及时才行,像蜗牛一样的效率,等收到情报,任务目标都死了。”

    银色长发的男人将自己隐藏在一身黑中,嫌恶地看了一眼贝尔摩德。

    “走了,伏特加。”

    随着话音落下,保时捷356A也驶离了此地,只留下艳丽的女性,默默坐在僻静的巷子里,为自己点烟。

    波本今天其实并没有什么约,但降谷零有。

    与他一同潜伏入组织的好友在假死脱身后就被安排到国外进行隐蔽任务,以脱离组织的视线,时隔三年,终于回来了。

    诸伏景光在公安的安排下,进入降谷零化名为安室透身份的公寓中。打眼看去,厨具盆栽乐器,似乎是个充满了生活气息的房子。但认真看,又会发现整个屋子除了名为haro的狗子折腾出的新痕迹,没有留下一丝可能的个人信息,特别是含毛囊的头发、皮肤碎屑、唾液、指纹这类含有DNA信息的东西。

    当然,保证个人信息不外露也是卧底的基本功了。能在危险重重的组织里潜入多年,降谷零在这方面的功底已经比同为(曾经)卧底的诸伏景光更胜一筹。

    诸伏景光在haro的欢迎飞扑下,放下了手中的贝斯包,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待着,就像以往每一次等待任务目标出现在瞄准镜里,就像以往每一次等待降谷零来喊他出门,就像以往每一次等待新的转机。

    他擅长瞄准,但身为狙击手更擅长的是在按下扳机前漫长的等待。

    钥匙撞击门锁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诸伏景光放下手中的haro,任由活泼的毛孩子冲向门口,提前摇着尾巴欢迎主人的回归。

    而诸伏景光也站起身,姿态从容地整理了衣物,走向玄关。

    【开门花了不少时间啊,zero】

    诸伏景光在心中暗叹,甚至有想是不是要上前帮着开一下门。

    就在这时候,门开了。

    金色的发丝比起主人的容貌更先映入眼帘,一贯挂着伪装表情的人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对着最亲密的恋人表现出自己的欢欣。

    诸伏景光微笑着,如同他一如既往的模样,轻声对降谷零道:“欢迎回来。”

    降谷零没有说话,而是先关上了门,确认门锁状态,换掉鞋子,放下手中的东西,惯例巡视一圈屋内的环境,确认没有任何窃听器监视器和定位装置之后,开启了信号屏蔽器,这才松下口气。

    “抱歉,久等了,我回来了,hiro。”

    降谷零回身猛地抱住跟在自己身后一起巡视房间的诸伏景光,与其说诸伏景光是一同巡视房间,不如说他只是单纯地想和降谷零在一起的时光可以更长一点,哪怕一分钟一秒钟也好,毕竟他在之前已经巡视过房间无数遍了。

    拥抱着温暖的人体,降谷零不自觉地抚摸着他的后心,将头窝进诸伏景光的胸口,倾听他的心跳。

    “hiro,听不到你心跳的时候,我真的……以为自己要奔溃了。”

    “你伪装得很好,zero,做得很好。就连赤井秀一也没有发现你的异常。”

    “hiro……你吓死我了。”

    诸伏景光回抱着自己的幼驯染,将金色的发紧紧拥入怀中,让自己的体温浸染他的,口中不住地说着“抱歉”。

    似乎是恐惧再度回到脑海中,健壮的身体在怀中瑟瑟发抖,颤抖的震动通过身体接触传递到诸伏景光,让他的心也跟着颤抖起来。

    【幸好活下来了,不然零……】

    “别哭,zero。”

    “我才没哭呢!”金发的脑袋猛地抬起,差点砸到诸伏景光的下巴,愤愤喘了口粗气,恨恨别过头,擦去了眼角挂着的泪水。

    亲亲吻上他的金发,舔过耳廓,咬住他的耳垂。

    降谷零还是别着头,任由诸伏景光抱着舔弄。手缓缓抬起,抓住恋人的前襟,就着现在的姿势,慢慢向一旁的床铺移动过去。

    诸伏景光忍不住笑出声,一把抱起和自己身材相仿的恋人,两人一同摔在了床里。

    单人公寓的床铺自然也是单人床,睡下两个人颇有些勉强。

    “好窄哦,zero。”

    “是单人间,还真是对不起了,租房子的时候可不知道你还活着。”

    “抱歉抱歉……应该说,你那时候如果租了双人间才不正常呢。”

    “是啊,要怎么补偿我啊,hiro!”

    话赶话到了这里,降谷零不仅自己坐了起来,还拎着幼驯染的领子把人揪了起来靠在了墙上,一脚跨上了恋人的身体,坐在了危险的位置上。两人面对面,降谷零细细打量着久违的人,会自己做饭的幼驯染并没有在吃食上亏待自己,脸色还不错,上挑的猫眼正溢满温柔,留着的胡子有细心打理过,衣服虽然有磨损的痕迹,但想来应该是专为任务穿的行动服,方便行动且隐蔽低调。

    一把掀了他的衣服,扯了他的裤头,两手捧起身下的物件时,降谷零不由皱了皱眉头,“hiro,你……是不是大了?”

    “咳咳……都三年了,稍微长大一点也很正常啊。”

    “可你那时候都26了哎,还会长的吗?这个尺寸是不是有点夸张。”

    粗大的性器在主人的兴致下微微抬头,已然颇具规模,稍微比较了一下3年前的尺寸,降谷零总觉得大了不止一圈,当初想要把这个塞进自己的身体就非常勉强了,现在真的没问题吗?

    擅长honey trap的男人第一次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怀疑。

    低头轻吻上手中鼓鼓囊囊的一团,就像爱人刚刚对自己的轻吻那样,降谷零歪头看向诸伏景光,用视线的余光判断他的表情。舌尖灵巧地游走在青筋暴起的柱身,用舌头最厚实的部分摩挲顶端,最后用舌尖带走铃口漏出的液体。双手配合着,一把掏起柔软的yinnang,卵圆形的两个小球在手中沉甸甸的,手感极佳。

    诸伏景光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但与此相对的,两人都不再出声说话,只静静享受起两人在一起的时光。

    尺寸超出规格的性器就算含在口中,也没有办法完全吞下,降谷零有些着急寻找着深吞的角度,含入又吐出来,找另外个位置再试一次。

    最后诸伏景光拍了拍他的脑袋,趁着降谷零抬头的时候,缓慢地又不容拒绝地,将性器插入了他的口腔,深入由于抬头开放的喉管。降谷零的眼角泛红,异物的倾入影响了他的呼吸,与诸伏景光过于贴近的体位,使得鼻腔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能嗅到他的气味,满满地充斥着肺部。意料之外的插入动作,深入咽喉,让身体产生了无法克制的呕吐反射。

    降谷零皱着眉头,克制着身体的反抗,只想温顺地接纳爱人的动作。

    诸伏景光失笑,弯腰捧着降谷零的头,从他的口中抽出了自己的凶器。

    努力的行为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结果,降谷零有些赌气地爬起身,浑身散发出的气息一改,竟然使用出了卧底时才会用的色诱手段。蓝色的眸子变得幽暗,表情温柔而缱绻,行动却勾人犯罪,浑身透出神秘的气息。

    诸伏景光手下的动作顿了顿,放开了对降谷零的钳制。

    于是手指抚上了他的脸颊,顺着面部的线条到了唇上,而降谷零的唇也随之跟上手指的动作,落在了他的唇上。手指又继续向下,挑起线条冷硬的下颌,亲吻落在了他的喉结上,用力的吸吮中,诸伏景光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咽下了一口唾沫。

    降谷零笑起来,嘴角勾人的弧度并没有让诸伏景光看见,只是肌肤相贴中感受到了这微小的变化。

    指尖现在正在诸伏景光的胸口转着圈圈,降谷零好整以暇地看着胸前挺立的小点,正想要俯首亲吻上去,突然被身下的人拦住了动作。

    诸伏景光的手指在他的背上敲击,简单的字符在降谷零的脑中转换成句子,“太慢了。”

    【是觉得我的动作太慢了?】

    还没等降谷零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具体含义,他就感受到自己的双臀被扒开,露出娇嫩的后xue,冷空气的刺激下,xiaoxue一张一翕,显示出了主人的紧张。

    正因为知道自己会经常接触到honey trap的任务,降谷零对自己的保护尤为上心,大部分的任务目标都会在得手的一瞬间失去生命,这也导致了降谷零更习惯看到倒在身旁的尸体,而不是真的被性器侵犯身体,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由摆布。

    在他不足30年的人生中,只有一个人也只有这个人才能让他做出这样的妥协。

    这么说起来,上一次做到这一步应该是三年前?那次充分做了准备,以至于诸伏景光似乎并不知道需要事先扩张这件事……降谷零在被插入的巨大痛楚中脑海里闪出这样的一句话。

    无声地张大嘴,瞳孔散大,降谷零承受着身下撕裂般的疼痛,却无声无息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就算这个房间没有任何窃听和摄像设备,就算门窗都关得好好的,但薄弱的公寓墙壁并不能阻挡住所有的声音,如果放声叫出来的话,可能明天组织就要来调查他是否有个致命的弱点了。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喘气带着轻微的抽泣声,降谷零将头靠在诸伏景光的颈间,有气无力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痛呼声也好,呻吟声也吧,又或者是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都被咬在了口中。

    伸出双臂环住失而复得的爱人,降谷零在痛感最强烈的一阵过去之后,自动自主地动起了腰肢,让带着可怕热量的性器在自己的身体中深入浅出。

    【景光好像被我刚才的样子吓到了。】

    诸伏景光正僵硬着身体,压抑住本能的冲刺冲动。虽然降谷零表现出了接纳的模样,但熟悉幼驯染所有表现的他知道,零还在痛苦中,哪怕心跳和呼吸都是正常范围里……但zuoai的时候,心跳和呼吸都在静态状态的正常范围里才是最不正常的。

    降谷零,已经疼到连思考这些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了,却还想着接纳爱人的欲望,想让诸伏景光在他的身体中肆意妄为。

    【明明平时精明得可怕,怎么这个时候就只会用这种笨拙的方法了呢?】

    降谷零的背后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身上新添的伤口不知道是什么任务导致的,显露着这短短三年中的艰辛与苦楚。明明现在的做法带来的痛苦比刑讯好不了多少,降谷零还是坚持着自己的动作。

    疼痛已经让意识模糊,眼前阵阵泛白,身体如果不是靠在诸伏景光的身上恐怕早就倒下了。但降谷零只觉得身心愉悦,这样的痛苦是那个人带来的,只想到这点就能让他高兴得忘记一切。

    他的坚持终于起了作用,不知道是哪个角度,突然开启了那个开关。快感如同闪电般从尾椎直窜脑门,降谷零猛地一震,口下咬着的动作略微加重,又怕真的伤到诸伏景光,僵硬着强迫自己松开了点儿。

    虽然前一次的经历还在三年前,但对于幼驯染的熟悉程度让诸伏景光了解到,这个姿势下找到那个位置的方法。主动权逐渐开始转移到另一方手里,等降谷零注意到的时候,自己已经泪眼迷蒙,全靠咬着的那块肩膀堵住自己的呻吟声。

    肌rou正不受控制的收缩着,身体僵硬,疼痛的记忆还在脑海和身体中,但渴求的记忆跨越三年的时光已经苏醒。

    长期受到训练的反射神经轻易判断出幼驯染下一步要做的事情、插入的角度、身体即将受到的冲击,但公安的卧底此时此刻只想放弃一切抵抗,让身体沉沦在rou欲中,让头脑被爱情冲昏,因为身下的人,他正骑着的那个人,会在他的身后为他抵御一切。

    他这么想,就这么做了。

    于是更深的冲刺和疯狂的节奏让后xue反射性地抽搐痉挛,性器喷射出浓稠的白浊液体,弄脏了两人的身体,而他也接纳了恋人的爱液,guntang的液体有着震撼灵魂的灼热。

    降谷零头脑发晕,咬着的动作也做不动了,头往幼驯染的肩上一磕,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诸伏景光的身上。

    这一下吓得诸伏景光上挑的猫眼都瞪大了,赶紧把人放下,让他平躺在狭小的单人床上。判断脉搏和呼吸的状况,确认只是做到晕了,这才呼了一口气。

    赶紧去给人倒了杯温水,等降谷零清醒一些给他喂了。

    “zero,还好吗?不舒服不要强撑啊。”

    降谷零半阖着双眼,神情恹恹的,“我一直害怕,有一天会被那些任务目标得手。”

    “zero……”诸伏景光皱着眉,眼中透出担忧与心疼。

    “是hiro的话,怎么样对我都可以,只要我的身体上带着的是hiro的味道,是hiro的感觉,真的碰到那种事情的话,我也……也……可以……”

    看着幼驯染震惊的泪水,降谷零忍不住用手臂抱住自己的头,“我……可以的……”

    “zero,以后我就是你的线人了,绝对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的,我们一同面对一切,你会安全的。”

    降谷零怯生生地从手臂的缝隙中漏出湿漉漉的蓝眼睛,希冀着渴求着看向自己的友人、恋人、爱人与托付生命的战友。

    诸伏景光扯开他的手臂,轻柔而怜惜地吻去他的眼泪,反而让自己的泪落下,两人咸湿的泪水融为一体,顺着脸颊落入发丝、枕间。

    降谷零环住诸伏景光,两人就这你上我下的姿势抱在一起,享受着这段静谧的时光。

    而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降谷零露出专属于波本的笑容,眼中透露出胜券在握的掌控欲。

    【抱歉了hiro,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让你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