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后妈不得不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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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触摸到的是女人柔软的肌肤,带着好闻的味道,他知道那是她惯用的沐浴露。他曾经买过一瓶同款,将他的床单被套浸泡在里面,无数个夜晚他闻着与她身上一样的气息入睡,将他灼热的欲望压下,幻想着她此时就在他身边。 女人的呼吸急促,却不敢出声,只能死咬着唇将已经变了调的喘息混着泪水咽下。她的脸一直贴着柜面,紧闭着双眼,不敢看身后的人,更别提遗照上笑容和蔼的丈夫。 黑白的遗照,黑白的连衣裙,对于此时正趴在女人身上的男子显得有些刺眼,他泄愤似的扯开拉链,将衣服扒到两边,低头咬在了女人的蝴蝶骨上,箍住对方腰的手收了收。 吃痛的声音还未来得及发出便被下肢的感觉打断,转而化作一声娇吟。 每个与她旖旎的梦后他都想就这样闯进她的卧室,挤进她的身体,在肌肤相亲耳鬓厮磨间告诉她自己不伦的想法。如今却在这样荒唐的日子里,在亡父的目光下,和他的妻子交缠在一起,甚至还是他强迫的。 父亲,你会原谅我吗?你会原谅我的吧。毕竟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如果连她都失去的话我会活不下去的。至少在rou体上,让我短暂地占有吧。 我看着父亲的笑脸,又看着继母宛若失了神般的模样,竟然又硬了几分。我唾弃着自己的恶劣,接着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也许我现在是条只会用下体思考的动物,只会基于本能进行着交配的动作。 母亲,你会原谅我吗?你一直都说爱我,你会一直照顾我,你一定会原谅我吧。我只是太爱你了,我忍了太久,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亲吻着她含泪的双眸,舔去即将滴落的泪水。 …… 我感觉一切都失控了,原本以为那段畸形的关系会随着时间逐渐消失,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在丈夫的祭日,被他的儿子压在身下,在他的遗照面前做这种下流的事情,而我却没有反抗的念头。 我将脸贴在柜面上,紧闭着双眼,不敢看那张黑白照片上男人的面孔,我怕下一秒他和蔼的表情就会变成指责我与他儿子不伦的愤怒。 二十几岁的男人,正值身强体壮精力旺盛的年纪,我被他压得动弹不得。自从丈夫去世,我已经很久没做过这种事了,长时间的空缺导致身体也变得敏感。我蜷缩着脚趾,咬着唇。 疼痛伴随着生理上的愉悦如潮水般扩散到四肢,我的腿软了,在身体即将从柜面滑落的时候,我又被身后的人捞了起来。 他亲吻着我的眼角,一遍又一遍呢喃着同一句话。 母亲,我爱你。 我的身体先一步给出了反应,肌肤相贴的地方分泌出更多的汗水,每一次分开与贴合都能听到黏腻的声音,膝盖碰撞在柜子上,咚咚作响,没有固定的节奏。 是我对他一再地纵容导致他变成如今这样的吗?我找不到答案,我一直认为我的做法是正确的,我要弥补这个孩子缺失的爱,我是他唯一的家人。 应星…… 我紧握拳头,指甲陷进掌心中的疼痛也没能让我清醒半分。他包住我的手,将我的拳头松开,拉到他胸前。 母亲,你听,这颗心脏现在在为你跳动。 应星,你不能这么做,我们这是在luanlun…… 我想质问他,但是说出去的话更像是在哽咽。他的手转而覆在我的手背上,手指摸索着我的婚戒。 “那你为什么不反抗我,从前也是,现在也是,就是因为你的心软,我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他的声音很轻,动作也慢了下来,“你没有错,是我让你一步步变成这样的。” “我爱你,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表达我感情的方式,你能感受得到吗?湿润的,温暖的,我感觉我快要融化了……” 他舔舐着我的嘴唇,将我手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扣在了遗照上,啪的一声,我脑海里紧绷的最后一根绳断掉了。 …… 在我二十四岁的时候我嫁给了我的上司,他比我大了整整二十岁,妻子在三年前因为癌症去世了,他的儿子当时高三毕业,刚搬回家住。 我们没有举行婚礼,简单地领了个证,请亲朋好友吃了个饭,饭桌上我和他的儿子第一次见面。 男生个子很高,留了很长的头发,发尾染成了很深的红色,扎着高高的马尾,只打了一边的耳洞里还带着养耳洞的银饰。泛白的牛仔外套松松地套在身上,他的目光扫了一圈来的人,点了点头就当做打招呼,没有看我一眼就这么坐下了。 我的脑海里想起了儿子给后妈下马威的情节,难免有些尴尬。我的丈夫捏了捏我的手,朝我笑了笑。随后不满地看着男生,问他为什么不和我打招呼。 “……阿姨好。”男生沉默了片刻,抬起了头。我笑着点了点头,拍了拍身旁的丈夫,示意他不要再为难人家了。 男生殷红的眸子和他的父亲不同,说起来他和他的父亲长得也不像,应该更像那位已经过世的夫人。 丈夫和我说他叫应星,平日里也这幅爱答不理的模样,让我不要放在心上。 饭局进行到一半,应星就推开碗筷,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丈夫问他去干什么,应星垂着头显然不想回答,我呵呵笑了两声,打着圆场,“高中毕业了就让孩子好好玩玩。” 丈夫和他的朋友推杯换盏,约了饭后去KTV聚一聚,我不习惯这样的场合也不好在这样的日子里推脱。丈夫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不适,询问我要不要早些回去,我摇了摇头。 他们在包厢里唱着歌,喝着酒,我就找了个借口出去吹吹风,在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里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应星依旧是那副打扮,他手上抓着根没点燃的香烟,靠在洗手池边看着手机,耳机只塞了一只,另一只垂在胸前。 抱着想要打好关系的想法我踌躇着上前打了个招呼,他一开始没有听见,我又喊了声他的名字。 他皱了皱眉,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他拾起胸前的耳机戴上,没有继续进行谈话的打算。 气氛就这样僵持着,直到丈夫的声音从包厢门口传来,他问我一直在洗手间待着干什么,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了应星一眼,估摸着他也不想让父亲知道自己到了这种地方,就离开了。 “刚刚在洗手间借着镜子补妆。”我挽过丈夫的手臂,靠在他肩上,“我想先回去了。” 他点了点头,进了包厢和朋友们打了个招呼,就送我先回家了,自己则又折返回来。 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应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他端着杯水在客厅里看着电视里的肥皂剧,水杯满的,电视剧已经播到了尾声也没有换台。 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只能想到这样的情况。 “我爸呢?”他抬头看着我,朝沙发边挪了挪,示意我坐过去。 “我先回来了,他还在那边。”我放下包,坐到了他身边,“和同学玩的开心吗?钱不够的话可以随时和我们说。”我询问着,尽心尽力想要做好母亲这个角色。 我听到他哼了一声,水杯被放到了茶几上,水溅出来不少,他抱着臂靠在沙发上,“阿姨,我们在父亲面前演一演就好了。其余时候你不用想着和我搞好关系,我也不需要承认你这个妈。” 我愣住了,嫁过来第一天就被这样告知,还是很受打击。我想辩解,对方却没给我机会,起身朝卧室走去。 电视里的广告结束,转播到另一部深夜肥皂剧,与上一部恋爱剧不同,是一部家庭伦理剧。 我坐在沙发上出了一身冷汗,攥紧了衣摆。 和应星所说的一样,丈夫在家的时候,他虽然还是那副冷淡的模样,但和我的相处还算和睦,见到我时会和我打招呼。丈夫也很满意现在的状态,搂着我的腰亲吻着我的头发,告诉我他又有了家的感觉。 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应星似乎把我当成了空气,我想讨好他,都被他拒之门外。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深爱我的丈夫,我想做一个好母亲,我将他的儿子当做我的亲生儿子,即使他与我只相差了五岁。 我说服自己,这只不过是男生总会有的叛逆期,时间到了就会好了。直到意外发生了。 我的丈夫死了。 太过突然了,被警方通知时我还在厨房准备着晚饭,我一度以为我在做梦,直至血淋淋的尸体摆在我面前。 车祸,每天都会发生在各个地方的意外,如今却落到了我头上。肇事者痛哭着,说他只是不小心,我尖叫着,抓着地上破碎的挡风玻璃冲向他,警察拉着我,直到我冷静下来。 我想起来了,他说今天是结婚纪念日,给我买了礼物,提前下班回来和我一起吃饭。那台已经破损的车上,我看到了副驾驶座位上放着的玫瑰与蛋糕,都被无情的压碎,花瓣撒了一地,沾满了粘稠的血液。 是你杀了他! 我的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叫嚣着,取笑我现在一无所有,回到了以前。 从警局,到医院,最后我是被应星拉回家的,他依旧是那副样子,眼神冷得像是寒冬的风。 葬礼过后,客人都走光了,我靠在门边,嘴唇干得已经起了皮,应星拿了一个文件袋递到我面前,我抬头怔怔地望着他。 “我爸死了,也没必要演戏了。财产你拿一半,够划算了,你走吧。” 大脑本就迟钝的我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一把拽过他手里的文件袋,将文件全都抖了出来。 是找律师咨询好的财产分配方案,连合同都准备好了,该他签字的地方他一个不漏的已经签好了,就差我填上我的名字。 “不行!我不走!”我近乎是吼着拒绝了他,将文件扔在他身上,我哭了,这么多天忙着葬礼的事我都没哭,但是现在我哭了,“不要再让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的丈夫,算上共事的日子,已经有四年之久,他温柔和蔼,宛如父亲一般照顾着我。带我从过去的阴影中逃离出来,我本以为我已经有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结果现在我再次什么都没有了。 不,不对! 我挪动膝盖到应星面前,抱着他的腿,泪水打湿了牛仔布料,我含糊不清地喊道,“我还有你,mama会好好对你的,mama会一直爱你的,能不能不要让我走……” 良久的沉默后,应星弯腰扒开我的手,拾起地上的文件放到茶几上,“随你。我下午还有事,走了。” 我无力地坐在地上,抹去脸上的泪水,撑着地板站了起来,我在心中告诉自己,应星现在只有我了,只有我能爱他,我要好好对他。 如他说的一样,他不再与我上演母子和睦的戏码,甚至比之前的关系还要差了。彻夜不归,有时候一连几天都不回来,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个月,我在想我是不是真的该离开,我在这个家也许真的妨碍了他的生活。 “之前那份合同还有效吗?”我望着难得回家一次取东西的应星,开了口。 他翻找东西的动作顿了顿,哐的一声关上了柜子,他瞟了我一眼,声音里掺着我不理解的愤怒,“你终于想清楚了,是吗?” “你想走当然可以,你走了之后就不要再回来了,包括我父亲的祭日,你和这个家没有一点关系。”他从一旁的抽屉里抽出一沓文件,甩到我面前。 我很少见他这样生气的样子,犹豫了片刻,苦笑着开口,“我继续留下不是会打扰你吗,离开才是我最好的选择吧。” 即使是这样我还是想继续留在这个家,我无法想象离开后我该怎么生活,一想到应星只有一个人我就忍不住心软。 “我……还是想留下。” “那你会一直爱我吗?”他突然问道,我愣了愣,点了点头。 “我有想要做的事你也会帮我吗?”他接了一句,我不知道他的意图,却还是答应了下来。 “晚上陪我去酒吧,有个酒会,我缺个伴。”他扔下这一句就站起身进了房间,“衣服挑好了在沙发上。” 我虽仍有疑问却还是拆开了沙发上的快递盒子。黑色的短裙,后背镂空,腰两边开了两个口,用绑带连接,我咬着唇对着镜子在身上比划了一下。 如果是还没结婚的我可能会穿着这样的衣服去和朋友在舞池里蹦迪,但是对于一个寡妇来说,我还是没有穿上去的勇气。 但是想起应星当时的话,我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还是妥协了。 晚上,我换上这套衣服,久违地打扮了一下,应星则换上了平日里常穿的T恤和牛仔裤,看着我在落地镜前检查着头发,他走到我身后,撩起我的头发,凑到我颈边,看着镜中的我。 “妈,你还是把头发扎起来吧,好看点。”扔下这句暧昧的话,他就走了,我一边震惊于他对我称呼的改变,一边将头发盘了起来。 我坐在副驾驶上看着一旁的应星,当时那只单边耳洞已经挂上了一个红色的耳饰,衬着他的皮肤格外亮眼。 酒吧里五彩的灯光有些刺眼,我想抬手挡一挡,却被他抓住了手腕,他带着我走向最里面的卡座。嘈杂的声音不断闯入我的耳朵,dj在舞台上唱着歌,下面的人跟着欢呼。几位男男女女已经在桌前喝起了酒,看到应星的到来忍不住调侃起来。 “难得见你带女的出来,不介绍介绍?”白发的男子举着酒杯朝他挤了挤眼睛。 “不该你知道的你就别问。”他冷哼一声拉着我坐下,给我倒起了酒。陪丈夫应酬过的我认出这是高度数的,就凭我的酒量,喝几口估计就醉了。 应星抓着酒杯看着我,低声问道,“怎么不喝?” 话音一落,他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捧着我的脸,酒气混着他身上的木质香水味淹没了我。 “哎呀,怎么就亲起来了!真没把我们当外人!” “看什么看?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周围人起哄道,我无处安放的手被他握住,大半的酒都被他度给了我,辛辣的酒精刺激着我的口腔,我推开他咳了起来,他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笑着和我道歉。 我的脑海里很混乱,本以为他喊我出来只是单纯的缺个伴,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盯着他想要寻找答案,他却和一旁的男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时不时替我倒杯鸡尾酒,我怕他再用那种方式让我喝酒,只能接下。 一连喝了几杯,我就开始头晕,应星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搂着我的肩,和周围的几个朋友打了声招呼便扶着我出了酒吧。 深夜的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应星将外套披在我身上,找代驾回了家。 一回到家还没开灯我就被他抵在了门关,依旧是那股淡淡的木质香,他似乎在抚摸我的脸颊,我头晕得厉害,酒精仿佛蔓延到了四肢,浑身没力气。我勉强拉开他的手,放在他胸口想推开他的手还没动就被他拉到了腰间。 酒劲上来后,浑身都有些热,衣服黏答答地贴在身上。男人还是没有放开我的打算,他的手贴在我的腰间,解开了那几条绑带,顺着腰间衣服的开口探了进去。 他的手很凉,很舒服,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不应该这样,我扭着腰想要摆脱他,应星另一只一直握着我手臂的手轻轻一拉,我与他贴的更近了。 “没事的,母亲。不会有人知道的,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我的手很舒服不是吗,你可以多贴一会儿的。”他的指尖摩挲着我的嘴唇,腰间的手移到了后背。 “你的嘴唇很柔软。” 说罢,他扣住我的腰,咬住了我干涩的嘴唇,我没有什么力气去抵抗,就连咬紧牙关的力气也少的可怜。应星也喝了不少酒,都是烈酒,我甚至怀疑那些残余的酒精都给了我,我的头更晕了。 他舔舐着我的上颚,抵着我的舌尖,我的下巴发麻,唾液从嘴角滴了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我,环过我的腿弯,抱着我去了浴室。 后来的事我已经记不清了,记忆从这里开始断片,直到第二天早上从床上醒来。 我和应星睡了一晚上,他赤裸着上半身睡在我身边,他呼吸平稳,眉眼低垂,看上去比平日里乖巧不少。 我的身上整整齐齐地穿着一套睡衣,内衣内裤也都穿着,我望了眼应星,是他做的吗?昨晚的记忆模模糊糊,但我仍然对我和他的事有印象,母子深夜拥抱接吻,太出格了。 我看了眼熟睡的应星,咬了咬唇,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他才那样的吧。 酒吧那件事之后,应星的态度有些转变,他会帮我准备早餐,也会帮我做家务,甚至周末时我们偶尔还会出去吃饭。但是他也会在我睡前从背后抱住我,亲吻我的脸颊说晚安,半夜抱着被子和我挤到一张床上。 也许是欣喜冲昏了头脑,我高兴于应星能够和我亲近些,将那些出格行为都归结于他表达亲近的方式。 如果没有撞见那一幕,也许我和他会这样一直过下去。 他的桌上摆放着我的照片,有那日酒吧里的照片,也有我醉酒后躺在浴室里赤身裸体的照片,还有我抱着被子睡着时的照片,还有好多张被压在了一旁的纸巾下。 男生的脸色红润,额头上全是汗,气息粗重,他的睡袍敞开,身体靠在电脑椅上,双眼盯着桌上的照片,右手上下taonong着。 我站在门口,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果盘打落在地,他猛然回头看着我,一瞬间的慌乱从眸中闪过,我想转身离开却被他喊住了。 “跑什么,你是没见过这东西吗,还是在害怕我这个儿子会对你怎么样呢?”他就这样站了起来,睡袍仍然敞开着,他走到我身边,蹲下身捡起地上滚了两圈的苹果,咬了一口。 “要帮我吗?你上次不是说我有想要做的事时你会帮我吗,你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如果这些你都做不到,你还算爱我吗?”他咬着苹果一步一步向我逼近,几滴液体似乎蹭到了我的腿上,我想要尖叫,却被他捂住了嘴。 “你想让周围人知道,隔壁那户儿子的性幻想对象是他的后妈吗?我倒是无所谓,那我的父亲呢?”他抓着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眼神一如往日那样温和,我却读出了威胁的意味。 “mama,你会帮我吧。”他捏着我的指尖,手指穿过我的指缝。 我闭上了双眼,长吸一口气。 …… 应星靠在床上,抓着他的手机,他的睡袍已经被脱了下来放在一边,我蹲坐在他身旁,垂着头。 “把手弄湿会更方便点,”应星放下手机,抓起我的手放在我的嘴边,“润滑液我没有。” 我舔舐着自己的手指与手心,俯下身包裹住男人挺立的性器。粗胀的茎身,缠绕着充血喷张的血管,guitou硕大,粉肿得透出水光。最上端的马眼微微收缩,正往外一下一下地,涌出水液,和我手上的唾液融合在一起。与我触碰的那一刹那,似乎跳了一下,应星喟叹一声,扬起了头,他伸手将我的头发别在耳后,凝视着我的眸子里充斥着不知名的情绪。 他的声音哑了许多,催促着我快些让他射出来。 我用拇指抹去马眼涌出的水液,半包的手掌上下滑弄,rou皮收缩又撑开,血管在我的手心一下一下地弹跳,我的指关节每次蹭过冠状沟,应星的身体就会颤一下。 性液被撸动的性器挤压,发出微小的咕叽声,在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也曾学着三级片里女优的帮男优手yin的手法去讨好我的丈夫,也很受用,自从他走后,这是我第一次,还是帮他的儿子。 我的思维发散着,动作不禁慢了下来。应星有些急不可耐,坐着的臀突然向上一顶,木床架发出小小的吱呀声。 掌心刹时摩擦入一根炽热粗硕的yinjing,抵入我的指尖,在虎口一下下地戳动。我一惊,忍不住抬头看他,他喘着气搂过我的腰,将脸埋在我的颈窝。 “抱歉,实在是忍不住了。” 说罢,他顶着腰一下又一下装入我的掌心,放大的喘息声冲入我的大脑,咕叽的水声,床板的晃动,我咽了咽口水,掌心被摩擦得越来越热,我被他搂住腰动弹不得。 蛮撞之后是几下重重的顶入,他掐住了我的腰,呼吸声一滞。掌心一片黏腻,带着股不算好闻的腥味。 乳白色的jingye淌了我满手,正往下滴落,小腹上被溅起了几滴,在衣服上留下几个小点,手臂上也有。 应星从我身上起来,抽了几张纸替我擦拭着,他两腿虚虚张着,已经软掉的性器就这样暴露着,马眼还在涌出几滴jingye。 我任由他拉着手替我擦干净,小腹处热的厉害,下体下意识分泌的液体沾湿了内裤,黏糊糊一片,很不舒服,我抓过他手中的纸起身,抚平裙摆,“我走了。” 我逃也似的奔向厕所,将一片狼藉的内裤换下,yindao仍分泌着液体,我一边唾弃自己竟然对儿子有了反应,一边忍不住咬住裙摆将手探入身下。 我一只脚踩在马桶盖上,食指拨开已经充血的yinchun,滑腻的液体打湿了我的整个手掌。阴蒂已经膨胀,稍微一触碰便惹得xue道一阵收缩。 我打开淋蓬头,调整了水流的位置,对准了阴蒂的位置,细密的水流刺激着敏感的地方,我闭上眼喘着气,压制住呼之欲出的呻吟,想象着曾经与丈夫同房的情景,将食指与中指塞进了xue道中,抽插着。 不知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只能浮现出刚刚替应星手yin的场景,涌出yin液的马眼,跳动的青筋,黏糊糊弄了我一身的jingye。我摇晃着脑袋让这些东西从我的脑海中消失,可是毫无作用,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紧咬的唇也忍不住松开了,我呻吟着,弓着背,xue口内壁包裹着我的手指,我咬着牙,闭上了眼。 xue口不断收缩着,涌出的水液混入热水,整个浴室都弥漫着一股yin靡的气息。我将手指拿了出来,扶着马桶瘫坐下来,裙子已经被水浸湿,我索性脱了衣服坐在浴室里。应星敲了敲门,说他准备出去了,我无力地应了一声。 自慰这件事我基本上没做过,我的丈夫很爱我,我不需要担心感情问题,我和他的身体也足够契合。 而现在……我摇了摇头,不愿想下去,遂打开淋蓬头,热气氤氲,我按了两泵沐浴露,舒心的味道挥发出来,我勉强静下心来。 这件事后,应星似乎越来越得寸进尺,借着房间采光太好晒得慌这个由头,抱着被子睡在了我的房间,将洗漱用品也挪到了我的浴室中。 比起一个儿子,他现在更像是热恋中的伴侣,当然,是单方面的。 解开我的衣扣,双手穿过我的腰,抚摸着我的身体,在我的耳边说着暧昧的话语,他的耳饰每每扫过我的耳边,都勾的我一阵心痒。 他每次的行为都把控得很好,一旦我有任何不悦都会及时收手,不会越过那条红线。我不断说服自己,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缺爱的孩子。 我深知这是错误的,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的年龄与阅历不足以承担“母亲”这个职位,也许我和他只是借着彼此取暖罢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个月,应星一直借着身体不适不肯去学校,他让我给他签了一年的休学,我琢磨着是不是学校不够好,他不感兴趣,也许去国外看看是一种选择。于是我向他随口提了一句,他切水果的手顿了顿,苹果滚到了地上。 气氛突然变得很尴尬,这个时候多半他是不高兴了,他随便哦了一声,将苹果捡起来洗净,摆到果盘里,端给了我。 往日里他会执意喂我,或者躺在我怀里吃着水果看着电视上轮播的肥皂剧,今天他却丢下果盘转身进了卧室,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敲门。 丈夫的祭日临近,我开始逃避应星那些亲密的行为,大抵是我内心对丈夫的愧疚作祟。 直到晚饭,他也没出来,我想了想,将饭菜放在冰箱,给他发了条短信,告诉他记得吃晚饭。 第二天再去看时,冰箱里的饭菜还是我原来放进去的样子,应星没吃饭。我将隔夜菜倒进垃圾桶,喊了几声应星,没人理会,才后知后觉他一大早不知道跑去哪儿了。 后来几天应星还是那副模样,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以前,我忙于准备祭日需要的东西,也碍于心里那份莫名的歉疚,便没去多管。想来也是这一系列事成为了我和他之间的导火索。 …… 短暂的回忆过后,我被肩膀上的疼痛拉回了思绪,应星掰过我的肩膀,将我强行翻了个身,他拉过我的手臂,搭在他的脖子上,埋头贴在我的耳边。 喘息声,碰撞声,都在我的耳边无限放大,他咬着我的耳垂,舌尖拨弄着我的耳钉,伸手将我的领口扯开,裙子一直被他拉到腰边。他抬起头,指尖划过我的下巴,停在胸前,打着圈。 “如果我真的是你的孩子,那该多好。”应星埋在我胸前,模仿着婴儿吃奶的样子,他的舌尖不断卷过我的乳尖,在乳晕上打着圈,吸吮着,他的嘴张得很大,每一次吮吸都会发出刺耳的声音。他的手揉捏着我的rufang,我咬着唇,忍不住想扭腰,将我的下身往他手边送。 他的手挤入我的下体,拨开充血的yinchun,指腹在花核上画着圈,其余的手指则关照着我已经不断收缩的xiaoxue,空虚被填满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内壁也在一瞬间绞紧,应星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开始快速地抽插着,他的拇指也按住肿胀的花核,轻轻地揉着。 我想尖叫,却被他咬住了嘴唇,他的舌尖舔过我的上颚,勾着我的舌头,吮吸着,我被迫仰起头,我含糊不清地哼着,腿下意识勾住了他的腰。 就在快要到达顶点的一瞬间,他松开了我,手指从我的xue口中抽出,带出黏腻的液体。他又狠狠捏了把我的胸,指甲在上面留下了几道月牙印。 他什么也没说,抱着我的腰让我坐到了柜面上,高低差让我湿漉漉的下身正好对着他的肩膀。他拉开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埋在我的两腿间。 “母亲,我想尝尝你的味道。” 说完他轻咬yinchun,舌头来回滑动,我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抬起了胯部,把xiaoxue往他脸上送。 应星压住了我的大腿,又是往外分开一点。我的韧带更痛了,腿心部分暴露得更多,大腿的肌肤在他的抚摸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应星继续埋头在我腿间,发出吮舐的声音。他把嘴唇对着我的xue口,舌头轻轻地往里戳,高挑的鼻子压在我的阴蒂上,每舔一次都会被挤压到。 应星舌尖巧妙地从甬道内勾出一些汁液,吞咽的声音传来,我羞愧地闭上了眼。 下面舔舐的动作也越来越急切。他抿唇含吮着挺立起来的娇嫩阴蒂,等xiaoxue不断被几次分泌出液体,就凑到xue口把yin液喝下去。 热意从外部涌进zigong,大量湿滑的yin水一股股涌向xue口。我的腿和xuerou都在抽搐,瞬间被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席卷。 我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折腾,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停下了动作,将我的腿从他肩上放了下来,他捧着我的脸,眼神中带着些祈求的意味,“母亲,接受我吧,求你了。” 他勃起的性器抵着我的大腿,马眼分泌出的液体在我的肌肤上留下一道不显眼的水水渍。茎身上青筋勃起,有些狰狞,他忍得太久了。前面那么长时间他都在服侍我,我倒是被迫高潮了好几次。 我很少听过应星说这样的话,主动权好像回到了我的身上,他垂着眼,额头沁着汗水,没有听到我的回答,他有些急切,抓住了我的手,叫嚷着,“为什么不接受我!明明……明明我也很爱你……”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软了下去,眼神也变得黯淡,我下意识地抱住了他,我几乎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这样鲜活的表情,他的眸子亮了,握紧了我放在他腰侧的手,与我十指相扣。 我听到应星在抽泣,然后是比之前更加猛烈的动作,也许应该用热情来形容,那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这是他拙劣的爱意。 …… 事后,他将我抱到了沙发上,顺带将他口中“碍事”的裙子脱了下来扔在地上。应星拿过桌上的湿巾,替我擦拭着,他不再说话,和之前的样子判若两人。 “里面的……洗澡的时候再处理吧。”应星的手停在我的小腹,他轻轻地按了按,抬头凝视着我的眼睛,表情柔和,“之前我总是会想……” 他俯下身,脸颊贴在我的小腹上,亲吻着,表情虔诚,“如果我能从这里出生该多好,我和你会有斩不断的血缘关系,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要亲近,只有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他抬起头,向我凑近,“不,死亡也不会让我们分开,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死去。” 我没有太过惊讶,可能我内心深处已早有预料,只是一直都没有意识到。我捧着他的脸,抵着他的额头,轻声开口,“应星,我的孩子,即使没有那些血缘上的联系,我也不会和你分开。我会一直爱你,死亡也无法将我的爱带走,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好像明白他一直以来难以揣测行为的背后是出于什么理由,我想我可能也是一样的。我第一次主动亲吻着他,既是母亲,也是爱人。 guntang的,咸涩的液体滴在我的脸颊上,滑入我们唇齿相依的地方,我能听到他的心跳,逐渐与我的心跳声同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