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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9)--忆魔之梅姨的秘密】

    作者:月朗

    在梅姨舒适的大浴盆里,池晴仍旧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为了丈夫池晴终于

    鼓起了勇气敲响了当年mama办公室如今紧闭的大门。

    门吱呀呀地被打开了一条缝,让池晴吃惊地是原本安静的周遭突然地喧嚣起

    来,门缝的背后似乎挤满了人,更确切地说是挤满了男人。当他们看到是池晴的

    时候,原本兴奋地喧嚣一下子变得寂静无声,而后又变得嗡嗡地窃窃私语,每个

    人都狐疑地打量着站在门口的池晴,有几个人的眼里露着放肆地流里流气。

    「牛……牛匡…??.??.…噢……牛主……任,在吗?」

    池晴原本随口叫出那个小痞子的大名,可是一想自己可是来求人的,一口傲

    气便被自己丈夫的眼泪给浇灭了,慌忙改了口,结结巴巴地用牛匡的官讳来称呼,

    自己都觉得自个儿就像是戏文里的一个溜须拍马的小人,文静的小脸上顿时烧得

    恨不得马上就灰溜溜地跑开去。

    「啊呀!原来是韩老师啊!快快快,真是稀客,今天怎幺有空来我这个啊!

    嘿嘿……」

    牛匡扒开为在门口的那一帮人,从里面挤到了门口。

    「去去去……人还没来呢?就他妈的急得像火烧了屁股一样。韩老师请,里

    边请,嘿嘿……」

    牛匡把那群人赶到了一边,把池晴引进了屋子。进了屋子,池晴才有机会好

    好的打量起这间自己熟得不能再熟的屋子还有眼前的牛匡和那帮被牛匡赶到一旁

    的男人们。

    原本书香雅致心远地偏的杏坛之地如今乌烟瘴气,满屋子都是香烟的气味和

    男人橡胶鞋里散发的那种让人作呕的脚臭味,池晴仿佛掉进了一只肮脏烟囱里,

    两只眼睛被熏得又红又辣,好像一个委屈的小女孩正哭红了眼。再看那帮男人,

    大约有十个左右,有的像工人,有的像学生,但是都不是自己学校的,有几个好

    像是附近工矿与其他学校造反派的头头,这些家伙都是喜欢站在架着高音喇叭飞

    驰的解放牌卡车上耀武扬威的主,所以池晴或多或少都有些印象。不过好像在学

    校周围的这些大大小小的造反派都被自己学校的学生仇氏兄弟为首的造反派给斗

    败了,不知道为什幺今天都被牛匡给招到了这里?话说那时候仇氏兄弟横空出世,

    可以说是本市数一数二规模的造反派,并且和本市一个同样如日中天的工矿造反

    派为争夺本市的头把交椅打得不可开交势成水火,几次大规模的武斗听说双方都

    死了好多人。最终中央发了红头文件,在军方的强力介入下,武斗才被平息,仇

    氏兄弟被认定为反革命分子而被镇压,从市里派下的工作组进驻了学校进而又响

    应了全国的最高指示成立革委会,而革委会的一把手就是现今站在自己面前的这

    个牛匡了。

    「池老师,今天怎幺有空过来啊!嘿嘿……」

    牛匡把池晴引到当年mama的办公桌后,一屁股坐在mama的那张精美的明代的

    圈椅上。

    「牛……牛主任,我是……是……」

    「是不是为了邵老师啊!我知道,我知道……」

    「那……那……」

    「放心吧!池老师,上两周我没在啊!要是我在那是觉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那帮兔崽子真是连好连歹都不分,怎幺可以这样对待邵老师呢?唉,真是的…

    …」

    牛匡一幅痛心疾首追悔莫及的模样,让一旁的池晴燃起一丝期望来。

    「谢谢……牛主任,那幺邵已他……」

    「邵老师的事,既然池老师都来了自然包在我身上,更何况我刚刚见过韩校

    长的面,嘿嘿……」

    「你……你见到我mama了,她……她好吗?」

    池晴乍听到母亲的消息,一像是一个撒娇的小女儿态。直到看到牛匡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两只小小的三角眼

    红红地不时瞟着自己因为激动而大幅起伏着的胸脯,池晴突然像想到了什幺一样

    「啊」地一声本能的用两只上臂去固定住仍然还在跳跃着的双乳,因为可能怀孕

    的关系,池晴明显感到了自己原本少女一样的rufang开始胀大,自己原来的乳罩让

    自己觉得已经都快扣不上了,可是最近的池晴根本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生活上的

    事情,所以也就索性这几天根本没有带乳罩,而没有了乳罩束缚的rufang此时却像

    是两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在自己的胸脯上不安分地上下左右地荡漾着,连池晴都

    感到自己胸前的衣衫已经被它们搅出了层层的涟漪,难怪那个牛匡会看得眼都红

    呢。

    就在池晴为自己不安分的孕乳自责的时候,她未曾想到的是眼前的这个与自

    己同龄的年轻人此时早已神游物外,脑海深处正品味着两周来在那个世外桃源一

    般的小山村里男人们如梦似幻的经历中。懵懂青涩的处女包括曾经拒绝自己的苗

    亚,在与自己的一番搏斗后为自己的rou棍祭上自己鲜红的初血,还有那些人妻美

    眷,羞涩而又顺从地在自己面前露出自己的羞处让人像挑牲口一样等着自己下一

    个买主,一想到她们是某个人的妻子姐妹或母亲的时候自己的rou棍就软不下来,

    尤其是像眼前这个小美人的mama就是那幺有味的韩校长,那一幕幕种种不堪的细

    节,让牛匡迫不及待地在心里开始比较意yin起这两具同样让人垂涎的rou体来了。

    「又在想心思了,你啊!快要变成个小老太婆了!舒服吗?晴晴……」

    梅雅群的一双玉手在池晴略显沉甸的rufang上轻柔爱惜地搓揉着,松软的乳rou

    在梅雅群的双手中轻易地变换着各种荡人心魄的形状,时而被压得扁扁时而又被

    高高地挤在一起,只有那两粒弹性十足的rutou时不时地在梅雅群的指缝间倔强地

    露出黑黝黝挂着乳汁的乳尖来。

    「不要来嘛!梅姨,呵呵呵……梅姨,你真坏,呵呵呵……」

    池晴惬意地享受着梅雅群地抚摸的同时,一丝被同性抚摸的羞涩也涌上心头,

    尤其是看着自己含着乳汁的rufang在像母亲一样的梅姨面前变幻着各种羞耻的形状,

    更是让池晴害羞地扭动着自己已经沉重的身子,同时一股小孩儿恶作剧的心性,

    突然也伸出两只湿乎乎的小手也往梅姨的胸脯上抹去。

    「瞧你这孩子,都弄湿啦!」

    梅雅群笑骂着数落池晴,小小的灶间里已经像是个蒸笼一般弥漫着白白厚厚

    的水汽,梅雅群为了方便,也只是穿着贴身的衬衣与一条深色秋裤,脚上的袜子

    也已经褪去,纤细修长的一双美足套在镂空的红色塑料拖鞋里配着深色的秋裤显

    得愈发的娇白诱人,十粒有大到小在氤氲的水汽中透着rou色般珍珠光泽的修剪整

    齐的趾甲尤其显得温润雅致。如今胸前的衣襟被水打湿,黏糊糊地粘在胸前,反

    倒是觉得凉飕飕的。

    「梅姨,要不……要不你也把湿衣服也脱了吧?别……别着凉了!」

    池晴结结巴巴地向梅雅群提出了自己的建议,紧张地看着梅雅群的反应。

    「没事,要不我去换一下,你一个人先自己洗。」

    「梅……梅姨,要不你……你也来一起洗一下吧!」

    池晴吞吞吐吐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担心地看着梅雅群,心里就像是有十五只

    水桶一样七上八下。希望梅姨能答应,因为只有如此自己才能完成牛匡逼迫自己

    做的事,而同时又希望梅姨拒绝,可是梅姨如果拒绝了自己又该怎幺办呢?池晴

    低下头不敢去看梅雅群,此时肚中的小家伙正在踢打着自己,仿佛在宣告自己的

    存在。

    「也好,我也有好些天没洗澡了,只是别碰到你的宝宝才好,呵呵……」

    池晴不知道该庆幸还是给悲哀,借着水汽伸手抹了一把欲哭的双眼。

    「不……不会啦!就像小时候,梅姨,亚亚还有我不是一起洗的吗?」

    梅雅群被池晴的话语带到了当年的那个快乐的时光里,这个足足可以装下两

    个成年人的大浴盆是丈夫特意为自己亲手打造的,因为在外面根本没法买到这样

    的像在国外时那样的大浴盆,这是丈夫为了满足自己练完功喜欢泡澡的习惯而特

    意做的。一想起丈夫,在身体里那股热流便开始在小腹里荡起阵阵涟漪,梅雅群

    下意识地用两条腿夹了夹自己被水汽熏得已经湿润润的阴户,但是yindao深处的一

    股股热浪不时喷薄而出,冲击着自己紧封的阴门。最近女儿的离开不知为什幺让

    梅雅群越来越思念起自己已故的丈夫,甚至有了好几次在梦中与丈夫共赴爱河沐

    浴一番。今天居然在清醒的时候也有了这样的感觉,尤其还是在像池晴这样的女

    儿辈面前,这让梅雅群不觉大窘,好在两人各怀心事。

    己的梅姨已经赤条条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池晴不禁一声地由衷地赞叹。眼前的

    梅姨就像是石膏塑成的雅典女神,精美匀称的身材没有多余的赘rou石膏般光滑细

    腻肌肤在升腾的水汽中泛着月光般象牙色的柔光,一头解开的微卷长发像栗色的

    丝绸轻盈地披撒在后背,就像是王后的丝绒披风优雅端庄。即使同样作为一个女

    性,池晴也会毫不迟疑去关注那些女性身上那些特有的特征,而这也是更让池晴

    惊叹的地方。

    「梅姨,你……你真美丽!就像维纳斯……」

    池晴的话并不是言不由衷的,尤其是此时的池晴,已经见过了太多太多同性

    的裸体,几乎到了一眼就能看透一个女性生理的地步。因为牛匡不喜欢yindao干巴

    巴的女性,所以在他jian弄女性前喜欢让女人在自己面前手yin,直到把自己的yindao

    弄得湿润了才开始jianyin她们,可是这对那些良家妇女们不啻是让她们被男人强jian

    更令她们羞耻的了,有些坚决不从的,牛匡就会叫她的那些小喽罗来轮jian,每次

    遇到这样的女人,池晴都会毛遂自荐地去替那些良家妇女手yin,以免那些可怜的

    女人遭受更大的痛苦,性的身体也有了越来越深刻的理解,所以牛匡也越来越喜欢用池晴来让那些贞洁

    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无可救药地yin水横流而羞耻到崩溃,这要比让人轮jian更能让

    这些女人屈服也更让自己有征服者的感觉。而池晴则在这种一次又一次地让同性

    在牛匡这个禽兽的男人面前露出女人最隐私的痴态而陷入深深地愧疚与不安的自

    责之中,因为池晴现在已经不知道这到底是助纣为虐还是为那些和自己一样可怜

    的女性度过苦海,虽然大多数的女性最终都能理解自己的一番苦心,可是一直无

    法原谅自己却偏偏就是自己。

    木盆里荡漾起涟漪,一只堪称完美的纤足,五趾并拢足背笔直,一个标准的

    芭蕾舞的踮趾的姿势,用足尖本能地试着水温,池晴又不禁为之颠倒,虽然梅姨

    的赤足自己已经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但是如此迷人的姿势即使是舞台下头牌的观

    众也是无法一睹那隐藏在精致舞鞋里的那五只如此迷人的脚趾,梅姨的第二趾要

    比大脚趾明显的长出一截,五趾并拢时那根亭亭玉立的第二趾更显得精巧又雅致,

    尤其是玉趾触水时的一霎那便犹如蜻蜓点水一般轻盈飘逸,就像是在用趾尖在水

    面上跳跃的舞蹈,不经意间便充满着艺术的气息。大弧度的足弓温润的足跟灵巧

    的脚踝再加上晶莹玉白的肌肤,梅姨的美足就像是一只能工巧匠精心雕琢的工艺

    品,连接她的是一条圆润笔直的纤腿,线条分明的的小腿肚分明在告诉别人那是

    一条训练有素充满着弹性与优雅的尤物,凝脂般的大腿微微颤动,在她的尽头是

    一只比普通的中国女性都要浑圆翻翘地多地多的臀部,虽然仍给人盈盈一握的感

    觉,但是那种水中豆腐般晃动的质感,让人不禁生出一种突兀般的丰腴rou感来。

    两条长腿的中央,一条几乎是墨黑色的阴影从小腹下那一丛与众不同的黄褐色丛

    林一直延伸到股沟的尽头,在雪白的肌肤下显出一种莫名的诱惑,随着梅姨跨入

    澡盆,那条墨色的阴影也随之向两边展开,掩映在它深处的那条女人最娇嫩的rou

    缝在两块rou鼓鼓的埠rou间展现了诱人的真容,相比那条令池晴惊讶的阴影以及梅

    姨那异乎寻常肥厚的阴埠,相反那两瓣yinchun在这样的重重保护下显得却是异乎寻

    常的单薄纤细,几乎就像是小女孩还没有发育时的模样,虽然颜色也是深褐色的,

    但和那条外面的阴影相比较明显就显得浅了很多,也许是太纤细了,梅姨的yinchun

    根本无法用来遮蔽里面的roudong,只要稍大幅度的叉开腿,rou缝里粉白色的阴洞就

    会露出隐藏在里面的那些珍珠般的rou芽来,但是一旦梅姨并拢了双腿,梅姨的阴

    户就变成了一只夹在两条紧致rou感的美腿间顶端顶着小巧浓密的枯黄色绒毛的异

    常饱满的水蜜桃,连那条rou缝都无从找寻了。

    就在池晴惊讶与自己的梅姨近乎完美的身材时,梅雅群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一

    条骇人的疤痕让人触目,就像是被一个恶魔刻意的烙在女人私密柔软的部位,张

    开的露出獠牙的大嘴,反而梅姨的那丛略显细长的条状形黄色阴毛更像是这个魔

    鬼吐露出来的长舌,舔舐着它嘴下的那颗早已熟透了的墨色蜜桃。

    「梅姨,那是……」

    「啊!那是……那是生衡衡的时候留下的,是不是很吓人。」

    「梅姨那一定很痛,是吗?」

    「唉!女人如果只是身子痛那没什幺,就怕心里更痛……」

    梅雅群若有所思的低垂着螓首蛾眉,一股忧伤悲哀的气息弥漫开来,敏感的

    池晴也不禁为之难过。

    「梅姨,后来衡衡一直没找到吗?」

    池晴以为自己的梅姨是在为被人抱走的丈夫的遗腹子而感到悲伤,可是她又

    哪里知道此时的梅雅群的心里早已是五味杂陈,一腔的苦水不知如何倾吐,又可

    以向何人去诉说。那是她一生最耻辱的秘密也是最难以启齿的疤痕,每每夜深人

    静的时候它就会像恶魔一样来从自己麻痹的灵魂深处跑出来折磨自己,让自己为

    自己无法饶恕的「罪恶」痛哭到黎明。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每个人都只以为自己

    是在为自己被人偷偷抱走的那个并不属于自己心爱丈夫的所谓的遗腹子而感到悲

    伤,而自己对那个给自己带来深深羞耻的孩子其实并无多少感情,只是出于天然

    母性与自己从小的宗教信仰而无法割舍,当在有一天自己被一个不知名的电话而

    离开一会后,竟然有人潜进了自己的家抱走了他,虽然自己也像每一个母亲那样

    发了疯一样地去寻找,可是在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某一个地方,反而有了一种终于

    解脱的快感,甚至暗暗地感谢主对自己罪孽的原谅。

    「嗯……」

    梅雅群轻轻地应承了一声便沉默不语,呆呆地望着自己小腹上的那道让池晴

    遗憾地伤痕。

    「多幺可惜啊!」

    池晴轻轻地为这道让如此美丽的人体被玷污的伤疤感到无比的惋惜。再往上

    柔软的腰肢支撑起梅姨骨感十足上身,根根隐隐若现的骨骼在女性光洁润滑的肌

    肤下反而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尤其是那原本应该丰腴的胸脯也是一如既往

    的贫瘠,只有在两粒山东大枣一般的枣红色rutou在周围同样颜色的乳晕下艰难地

    顶起,形成两个往上翘起的与上胸脯成差不多六十度夹角的半圆锥型rufang,大小

    甚至比池晴小手握起的拳头还要小,就像是两只喝白酒的小酒盅倒扣在骨感的胸

    脯上,使得梅姨稍显嶙峋的胸脯上有了一丝女性才有的玲珑性感,也反而更加显

    现出一种特有的吸引人的致命诱惑,就像是沙漠中的绿洲会更给人以渴望与冲动

    一般,尤其是那两颗深红蜜枣一样的rutou更显现出一种比rufang更强烈的诱人rou感,

    让人无法抗拒去采摘的冲动。

    池晴拿起毛巾,痴迷地朝梅雅群的那对极具诱人又与众不同的小乳上抹去,

    当触到rufang的那一刻,两个人都不禁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梅雅群是因为被一个

    晚辈触摸到自己的rufang而感到一阵羞耻,同时又有一种别样的触电一般的感觉,

    就像当年丈夫在抚弄她们一样让自己升起一种久违了的渴望。而池晴则是因为那

    出乎自己预料之外的触感,原本以为那对会像是少女一样硬实的rufang却是那样意

    想不到的柔软,不论是rutou乳晕还是微微坟起乳rou都像是一团触手即化的棉花球

    一样,唯有不同的就是棉花球给人是温暖的手感而梅姨的那两只小小的乳峰却是

    冰冰凉凉的,就像是两小坨牛奶做的冰糕一般。

    「梅姨,你……你的胸,真……真凉啊!」

    池晴头一次面对全身赤裸的梅雅群,也开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啊!我从小那地方就是凉凉的,医生说我有贫血,血供不足,所以…

    …所以才小,呵呵……」

    梅雅群看看自己的rufang再看看池晴的,颇为尴尬地向池晴解释着。

    「梅姨,我听我们学校卫生课的施梅老师讲,女人多揉揉那里可以活血而且

    还会大的,要不……要不我帮梅姨你揉揉活活血,就不会冰凉冰凉的了,那样对

    身子不好梅姨。」

    「唉,我都老太婆的,也不在乎这些啦!你怀着身子,还是多休息休息吧。」

    「没事的。」

    池晴继续用毛巾仔细地擦洗着梅雅群的rufang,温柔体贴的动作同样也让梅雅

    群感受到久违的惬意,所以话虽如此,但也就没有再拒绝为自己沐浴。

    池晴从梅雅群的rufang一直往下,当到那条小腹上的刀疤时,池晴已经改用自

    己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生怕会弄痛梅雅群。

    「傻丫头,早已经不痛了。」

    梅雅群张开美丽大眼睛,朝着池晴露出母亲才会有温柔与爱怜,随后又轻轻

    地闭上。

    池晴的手指慢慢移到在水中飘舞的丛林里,梅姨的阴毛很厚实,短短的就像

    是被精心修剪过似的,那独特的颜色令池晴狐疑又好奇,忍不住翻动起梅雅群的

    阴毛想一探究竟。

    「小淘气,这幺欺负梅姨啊!」

    梅雅群这次没有睁开眼,只是扭了扭柔软的腰肢笑骂道。

    「梅姨,你的颜色像外国人。」

    「小丫头,你见过外国人吗?」

    「我当然见过……」

    池晴不服气地抗议着。

    「哦!对了,我忘了你是出生在苏联的,呵呵,我们的小晴可是见过大世面

    的,对吧!不像我们家亚亚,就一个土丫头,呵呵……」

    「梅姨,听mama说你是在美国长大的,是不是在外国长大的,那里……那里

    ……就会像外国人?」

    梅雅群被池晴天真的话语惹得「咯咯」发笑,平静的水面在梅雅群的身子周

    围荡漾起一圈一圈的波纹。

    「傻丫头,那怎幺会呢?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幺我那里会是这样的,唉,小

    时候我也问过mama,可是……可是……唉……好像我mama也不知道……」

    梅雅群说完这些便又仿佛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纷纷扰扰的思绪把自己带到了

    过往的时光里不能自拔。而池晴此时已经被梅雅群黄色丛林下那两条微微叉开的

    大腿中间的那只熟透诱人的墨色阴户深深的吸引。她是如此的丰腴rou感,圆圆鼓

    鼓的仿佛刚刚发好出笼的荞面馒头,热腾腾散发着一股股无形的热量,池晴的小

    手即使是在水中都明显的感受到那里异乎寻常的热度,让人忍不住去把她捧在手

    心里好好品味。

    池晴把一只小手整个轻轻地贴在梅雅群鼓鼓的阴户上,感觉就像是按在了一

    只充气十足的皮球上,这种奇妙的手感让池晴不禁开始用五根手指一起轻柔地捏

    压起她们,频率由慢而快,力量也由轻变实,还不时用自己柔荑整个的在梅雅群

    的阴户上有节奏地按压,同时不停地用眼睛看着梅雅群的反应。梅姨刚开始的时

    候蛾眉微蹙,似乎脸上露出一丝明显地厌恶,可是当池晴的手掌稍稍离开阴户,

    梅姨便发出一声不为人察觉的微吟,原本夹紧的双腿也骤然地打开,那条深深隐

    藏在深山峡谷里的rou缝便在此时吐露真容。

    也亏得池晴御女无数,对女性的这些细微之至的感觉与变化才能如此的体察

    入微,就在梅雅群阴缝打开的一霎那,池晴已经让自己的中指籍着水流不知不觉

    地滑入了梅雅群的roudong中。

    「啊……不要……」

    梅雅群感到一根纤细灵巧但又充满了温柔的异物闯进了自己十多年来都不曾

    打开的禁地,那种酥麻痛楚的感觉瞬间便过遍了自己的全身,身体里埋藏着多年

    的欲望突然之间就像是被那根异物捅破了尘封许久的窗户纸一样已经不受控制地

    喷涌而出,欢娱羞耻内疚自责的种种情感让梅雅群浑身颤栗,心中那不可告人的

    痛楚籍着生理上的溃堤而触动着自己已死去的灵魂,这让梅雅群不可抑制地失声

    痛哭起来。

    「啊……森……森……啊……啊……唔唔……」

    梅雅群语无伦次地在失神的痛哭中喃喃着,叙述着自己心灵深处的哀思。那

    根闯进自己身体里的异物开始刮擦起yindao里的嫩rou,越来越深入,就在它刚刚碰

    触到自己zigong颈的一瞬间,梅雅群感到了自己早已枯竭的春潮从身体的深处奔腾

    而出,梅雅群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悦地突然昂起美丽细长的脖子,欲呼无声地仰起

    头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就像是一个刚刚溺水生还的人,而两只素手不知何

    时一只紧紧捏着自己幼女一般的右乳而另一只手则已经牢牢地抓住池晴在自己胯

    间探索的小手。此时的池晴也惊讶于自己梅姨的反应,因为梅姨的生理结构确实

    有有异与一般的妇人,就在自己刚刚开始向梅姨的yindao里探索的时候,敏感的指

    尖便触碰到了一块嫩嫩的软rou,在软rou的中间分明有一个状如男人马眼的小孔,

    正泊泊地吐着润滑的汁液,而此时池晴的那根纤纤中指还有一小截还在洞外。就

    在池晴还在疑惑的时候,女人的春潮已经不可抑制地在猛烈地冲刷着池晴的手指,

    而自己的小手也被梅姨紧紧地抓着,随着女性高潮的颤栗被梅姨有节奏地在yindao

    里来回地抽插着,直到那一股股的春潮平静下来。

    随着梅姨最后一声哭泣,一切都平静下来,只有偶尔的水声与两个人剧烈运

    动后的喘息声。池晴感到梅雅群抓着自己的手慢慢地松开,便轻轻地把自己的手

    指抽离出那个如此温暖紧致而又短小的yindao,池晴很清楚一个女人被戳弄到zigong

    颈的感觉,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它能给女人带来无比的刺激也会让女人无

    比的痛楚,一般的女人并不那幺容易让人碰触到那块如此娇嫩敏感的嫩rou,池晴

    自己也只有一次被男人戳弄到那个地方,而那次也是让池晴终身难忘的一次,可

    是梅姨居然如此轻易地就能被人侵犯那个女人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这让池晴不知

    道是该为梅雅群感到羡慕还是为自己的梅姨感到悲哀。

    池晴低下头,透过朦胧的水波,看到梅姨的阴缝仍旧打开着,失去了屏障的

    阴洞无助地像鱼嘴一样一张一合,就像是一个贪嘴的婴儿正在贪婪地吮吸着什幺,

    兀自津津有味。池晴被眼前景象所吸引,仔细看去才发现从自己的大肚的阴影下,

    一丝丝白色的棉絮状的物体正在涌出,并被梅姨的打开的roudong所吸引,开始朝着

    那里从四面八方聚拢来,而梅姨的xiaoxue贪婪吸吮的也正是这些让人恶心的东西,

    显然已经有一些已经占据了那个美丽诱人的roudong,因为此时梅姨的rou唇上就像婴

    儿吃奶时的小嘴,上面已经密密地挂满了白色的污渍。

    「啊!」

    池晴不觉一声惊恐地尖叫,她当然知道那些白色絮状的污物是什幺?那无疑

    就是今天白天牛匡射进自己体内的jingye,而如今这些自己以为已经清理干净的肮

    脏秽物居然又从自己的体内深处流出,而偏偏又像无孔不入的恶魔正在玷污着像

    自己mama一样的梅姨冰清玉洁的身子,这如何不让池晴惊恐万分,那些在浴盆里

    的白色秽物此时在池晴的眼里就仿佛变成了一个个微缩的牛匡,正肆意地在毫无

    设防洞门大开的梅姨阴户上下流地猥亵着,露出狰狞得意的yin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