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监狱骑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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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 阴暗的牢房深处传来急促敲击笼门的声音,这很快引起了萨卡兹狱卒的注意。 “吵什么,别和我说又是你隔壁的抱怨午餐面条太硬了!” 不知道第几次三番被用无聊的理由引过去的狱卒大哥终于忍无可忍的吼道。 这才进来蹲了几天大牢,他们的工作量比刚杀入伦蒂尼姆的时候还要高,而且还要忍受那个家伙时不时的性sao扰,要不是将军特意嘱咐过要额外注意那个人的诡计千万不能打开笼门,他绝对要把这个欠cao的sao货拉出来和兄弟们一起教训他。 毕竟他长得确实是不错,看上去又纤细柔弱,是不少年轻萨卡兹小伙子喜欢的类型,前提是他先闭上那张能让人瞬间阳痿的嘴。 “冤枉啊长官,我只是一个关心狱友的好心人,我的哥们躺在最里面一天都没反应了,你要知道平常他十分钟没有张嘴我就会以为他死了。” 衣衫褴褛的卡普里尼男人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地道的维多利亚腔让他残留了一份原贵族的体面,但这打动不了脾气火爆铁面无情的萨卡兹狱卒。 他正要破口大骂,肩膀上就按上了一只大手。 “发生什么事了?” 年轻的萨卡兹将军罕见的来到了牢房,他的出现让所有的狱卒瞬间精神紧绷腰杆笔直,他们可和那群雇佣兵组成的乌合之众不一样,是曼弗雷德将军手下纪律严明的正规军,如果被发现私自苛待了这些还有用的俘虏就完蛋了。 “报告将军,最里面的那位囚犯身体似乎有些异样,我们几个正要过去检查……” 萨卡兹狱卒吞了口唾沫,如实禀报道。 “……” 他看见曼弗雷德将军的脸上迅速闪过了一丝担忧之色。 从上司的反应他越发能确定最里面被单独关押的人的身份很不一般,原本敢当众用刀威胁摄政王的人还能四肢健全的活着就已经很离奇了,他们的将军居然还特意将他从普通集中营捞出来关在维多利亚贵族才能进来的单人牢房。 当然,这家伙被扔进集中营第一天就用美色煽动两方感染者地头蛇为他大打出手的英雄事迹也很感人肺腑,再不把他单独隔离出来他就要带领那群囚犯集体越狱造反了。 “等我进去之后,你们把外面的门锁上,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 曼弗雷德接过手下递来的药箱,独自踏入了牢房的最深处。 这里面原来关了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摄政王特雷西斯的命令下前几天已经被相继处理掉了,只留下了唯一的一个俘虏。 他背对着他躺在干草编织的席子上,现在的伦蒂尼姆依旧不太暖和,他只穿了他被俘时的那身罗德岛指挥官制服的里衣。 他很相信自己的下属们不会做多余的事情,自然也不会给予什么优待,万一身娇体弱的俘虏真的染上了什么重病就麻烦了。 “博士,你还醒着吗?” 他打开只能从外面解锁的牢门,走入了牢房。 躺在床上的俘虏还是一动不动,摸摸他的手,手心的温度和铁块差不多,冷冰冰的,他心颤了一下,正要将他翻过来,一支磨得很尖的东西就抵住了他的下颌。 “不许动,把手伸出来。” 纤细的俘虏趴在他的身上,用极为暧昧的距离在他耳边威胁道。 “……” 曼弗雷德听话的将自己的手伸出,眼看着对方熟练的把自己的手铐单手解下转而拷在了他的手上,他的手被束缚在了腰后,在此实行单擒敌方将军计划的小骗子全程环住了他的腰。 “累死我了,把你骗进来真不容易。” 俘虏擦了擦额头的薄汗,就这么一个动作就花费了他好大的力气。 “你在干什么?” 曼弗雷德无语道。 就算把他绑了他也逃不出外面的那扇门。 “当然是强煎你。” 俘虏说的义正言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宣布什么重要事情。 “这并不好笑,博士,有什么需要您可以直接和我说。” “我要你和我疯狂zuoai。” “……” 曼弗雷德放弃和他正常交流的想法了,很明显他现在也被某人划进了‘可狩猎’的萨卡兹男人范围之内。 要知道在若干年前他还会摸着他的头说‘你还小,去找阿兹卡纶玩’这种话。 就是犹豫了这么一会,对方已经把他的沉默当做了默许,骑在他身上小口小口的啃咬他滚动的喉结。 “你是怎么做到的?” “是指什么?” “手铐。” 他记得这副手铐虽然不是什么高端科技产品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撬开的。 那人顿时停下手头的活,在草席下翻翻找找,然后摸出了一根弯曲的……风干面条。 “喏,就是你们给我吃的叙拉古面条,我拿这个撬开的。” 俘虏眨巴眼,又举起了刚刚威胁他的那个‘凶器’,这个是数根面条风干后黏在一起然后在砖头上磨出来的。 非常坚硬,用点力气完全可以刺穿一个成年男人的胸膛。 “我明白了,今天我会让他们给你更换新的伙食。” 曼弗雷德的额头滑下一排黑线。 原来是在抗议这个吗? “我要吃哥伦比亚风味炸羽兽块芝士双层汉堡还有可乐,不要无糖的,最好再带上薯条和番茄酱。” 厚颜无耻的人已经开始点菜了,点菜的时候还不忘给人宽衣解带。 “豁,好大的胸。” 俘虏叹为观止的摸了摸布料下的胸肌。 这也太大了,就算在他搞过的萨卡兹小伙里面也是能排前几名的大小。 果然是后生可畏。 摄政王说不定都没他的大。 曼弗雷德被他摸得没脾气了,就好像是看着一只好色的小奶猫用软绵绵的rou垫在他身上踩来踩去,一边踩一边还发出赞叹的喵喵叫。 他是该感到荣幸吗? 【啾~】 小奶猫咬住了他的rutou,对着那粒男人根本用不着的东西又舔又吸,另一只冷冰冰的手还在试图解放他的下身。 再这样让他胡闹下去一定会发生些什么,尽管他的老师把博士扔进监牢之后就没再管过他,但总不会是默许他和罗德岛的指挥官乱搞的意思。 “这样看着我是要和我接吻吗?” 俘虏眼看一时半会解不开他的皮带,又凑上来亲他的脸,淡金色的发丝也变成了他手里的玩具,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还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角和尾巴上。 “将军不会让你这样随心所欲。” 他指的将军是摄政王特雷西斯,在没有正式成为‘魔王’之前,他们都会沿用之前的称呼。 “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提起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这会让我萎掉的,所以今天罚你要被我榨干。” 娇气任性的俘虏不由分说的吻上他的唇,肆意掠夺他口中的津液,小小的舌尖趁机钻进来和他共舞,他的吻技很好,可以想象他在罗德岛的晚上并不缺男人。 一个极为深入的吻后,他的气息有点不稳了,胯下的反应也十分明显,勃起的yinjing直接隔着裤子顶到了对方已经湿润的部位。 “好快,你难道是处男吗?” 博士主动扭动腰胯蹭了蹭那鼓起的一大包,被他蹭了一下,那包东西似乎又硬了一点。 “我不是……” 曼弗雷德挣脱不开他的死缠烂打,只好和他面对面的坐着。 他在萨卡兹里面确实很年轻,但不代表没有性经历,有不少送给他老师未果的漂亮奴隶最终会流到他的床上,他和他的老师一样不喜欢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但偶尔也有推不掉的时候。 “她们在事后有评价过你……唔!” 博士这时终于解开了那条仿佛男德护持的皮带,刚解开鼓包的束缚就被突如其来的巨物打到了脸。 “事后我就将她们送走了,在外我会宣称杀死了她们。” 多来几次后,就几乎没有人敢擅自往他的床上塞人了。 “那你也会把我送走吗?” 俘虏舔着他的yinjing,表情天真的问道。 “抱歉,我只是说笑的。” 没等他有所回复,那人便继续低头吞吐他的roubang,就仿佛之前那句话根本没有从他嘴里说过。 曼弗雷德不明白他此时在想些什么,或许他现在不再追问才是最好的。 将roubang粗略的舔硬了点,俘虏便迫不及待的坐了下去。 “嗯~好舒服……将军的roubang好大好粗都要插到我的zigong里了~” 他无所顾忌的开始浪叫。 白皙的大腿岔开跪在两边,手则扶着一柱擎天对准了自己的xue心顶入,饱满膨大的guitou一路抽插着碾进他的rouxue里,他仿佛还能感觉到巨物的脉搏紧紧贴在他的rou壁上鼓动的频率。 他饥渴很久了,从被关进这里开始就没有再和男人交媾过,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大的便不会再轻易放过。 “你……” 曼弗雷德忍得青筋毕露,他都能听见手铐传来绷断的声音,这点束缚对一位萨卡兹将军来说和小孩子过家家用的玩具没什么两样,但最危险的是对方不知死活的勾引。 “呼……呼……还差一点……” 俘虏摸着还在外面一截的筋柱郁闷道,早知道用后xue了,不过他还有时间,等前面咬出一发再用后面来几次好了。 他扭动着屁股前后抽送,让小将军能够不花费一份力气享受到caoxue的快感。 然而问题就来了,作为纳入方来说,博士他更喜欢温吞的频率来折磨他的情人,就像他很喜欢把几位固定炮友绑在床上,然后看他们隐忍不发的模样,他会更兴奋。 “小将军,舒服吗,要不要频率更快一点?” 他咬着对方微红的尖耳,极为挑衅的往洞眼里吹了一口气,然后他满意的看到了想要的憋屈表情。 这具年轻结实的rou体令他爱不释手。 比起诸王庭的老妖怪,当然还是萨卡兹小伙子调戏起来更有滋味。 “啊~插得好深好爽……要热的融化了……” 俘虏动情的叫着,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xue内的温度也高的不正常,guntang的软rou紧紧绞着roubang不放。 终于有人还是没忍住,一举扯断手铐的禁锢,将他反压在床上开启了报复式的侵犯。 俘虏又白又细的小腿胡乱蹬了几下也被强势镇压下来,xue中的粗硬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又是痛又是爽。 “不……太快了……头晕……” 放肆调戏惨遭反制的博士被迫门户大开的承受萨卡兹男人的caoxue,那一双宽厚的手紧紧的扣在他的大腿外侧,又凶又狠的cao他,顶的他在狭窄的床板来回晃动,本就烧的不太清楚的脑子更迷糊了。 被这样抵在墙角不知道干了多久,一股冰凉的液体抵着他的最深处射入了孕育生命的囊袋,因为身体过热,就连jingye的温度都让他打了一个哆嗦。 体温41° 毫无疑问是在发高烧。 曼弗雷德看着手中的温度计,又有了想要把他拉起来再cao一顿的冲动。 这个人到底有没有点轻重缓急,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和他zuoai。 “啊……脑子好痛啊小曼……告诉特雷西斯我要死了……” 俘虏趴在他的肩上,半死不活的哼唧着。 “闭嘴……” 这点高烧还死不了,等打完屁股针挂完了点滴你再回来蹲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