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虎传(09)
书迷正在阅读:公司的阴暗面、星剑传说、质子与公主、鳏夫霸总的早逝病妻【厂妹&痴汉大少/先婚后爱h】、班长不是人、奴隶主、平安饭馆、鳏夫霸总的早逝病妻【先婚后爱h】、神奇的邻家哥哥、我的jiejie是大碧池
28-11-24 【0009章妙笔丹青】 听到诗宴二字,高俅感觉脑袋都大了几分。 要说玩女人,高俅样样精通,可论诗词歌赋,他压根不是这块料啊!但他硬 着头皮也要去!要知道,当今皇上宋哲宗卧病于榻、命不久矣,然膝下无子。 能够继承皇位的只有简王赵似、申王赵佖、和端王赵佶!申王赵佖患有目疾 ,不堪大统,只剩简王、端王二人可一争皇位,若能有幸巴结上端王赵佶,待他 继位,自己岂不是飞黄腾达?余下几日,高俅闭门不出翻看四书五经、古词今赋 ,日夜不眠不休,只望临阵磨枪有所收获。 好在宝安公主识得大体,这几日不曾过来搅扰……初一那天,高俅扮作仆役 ,随王诜前往端王府。 入得端王府,只见庭院中央有座凉亭,亭内设有四桉,中间一桉坐着位中年 男子,此男子雍容华贵、气质不凡,想必就是端王赵佶!端王左右,坐着两位年 迈长者。 左边那位长者,身材瘦高,锦衣玉绣,额骨高突,面容狭长,颇有久居官位 的面相。 右边那位长者,面容饱满,白须至胸,举手投足间略显仙风道骨,其形其象 不乏当代大儒风范。 见王诜入亭,端王赵佶起身相迎,上来就是一个熊抱:「王兄,数日不见, 可真想煞我也!」 见赵佶与王诜二人如此熟络,高俅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倘若不以其爹娘相 挟,以王诜的地位,杀了自己恐怕犹如碾死一只蚂蚁般轻而易举。 高俅思量间,王诜已被引入亭内落座,高俅身份低贱,只得站在一旁。 言语间,高俅识得,左边瘦高长者乃是尚书左丞蔡卞!右边长须老者乃是翰 林学士曾布!一番寒暄后,赵佶道:「皇兄近日龙体不适,宫内森严,本王数月 不曾游戏红尘,无聊至极。母后让本王多向诸位多多学习,便设此诗宴,以诗会 友。」 曾布捻须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此非常时期,公子切莫因儿女之情落 人口舌,现朝中大臣多有非议,宰相章惇更是口无遮拦,污蔑公子道,‘轻佻不 可以君天下’!」 「章惇这个老匹夫!简直居心叵测!」 赵佶气得一拳砸在桉上,道:「本王重情重义!即便与人欢好,也从不趁人 之危,事后更是予以重金,何来‘轻佻’二字?」 蔡卞亦道:「公子高风亮节!岂是章惇这等鸡鸣狗盗之辈所能妄论?自古才 情不两家,唐有杜牧曾作诗句‘停车zuoai枫林晚’,诗仙李白曾写到‘醒时相交 欢,醉后各分散’,诗圣杜甫更是在中提到‘射南射北皆春水’、‘花 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此等人伦大道,有何耻哉!」 赵佶这方展颜,道:「蔡大人果然博古通今,令人敬仰!不如在此yin诗一首 ,留予本王时时观摩。」 说着,赵佶身后贴身侍女端来文房四宝置于蔡卞桉上。 蔡卞连连摆手道:「公子,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赵佶厉声道:「有何不可?蔡大人方才还满腔豪言‘人伦大道,有何耻哉! ’这么一会儿就变卦了?你让本王如何相信你!」 蔡卞眉头深锁,心中暗道,留下yin诗,便是将身后名放在了端王赵佶手中, 倘若赵佶公之于众,他蔡卞肯定会被人贻笑万年!可如若不写,难安赵佶之心啊!毕竟他之前秘密答应过,要助赵佶登上皇位!富贵险中求,蔡某今天就赌上这 身后之名又有何惧哉!想罢,蔡卞毅然决然地提起笔来,高俅赶忙前去碾磨。 尚书左丞yin诗作对可谓千古难得一见,赵佶、曾布、王诜三人纷纷按捺不住 ,起身前去观摩。 蔡卞无奈叹道:「承蒙端王抬爱,本官素来不善yin诗,然少时铸得yin篇一章 ,诸位见笑了!」 只见蔡卞拂袖落笔,在宣纸左侧写下两个大字:。 见此二字,曾布嘴角止不住地抽搐,颇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赵佶、王诜相 视一笑,万念尽在不言中……开弓没有回头箭,蔡卞龙蛇走笔,写下了段: 【古之xue者必有湿,湿者,所以入道受精止痛也。 人非生而湿之,孰能无痛,痛而不从湿,其为痛也,终无感矣。 位其身前,其入道也固入口xue,吾从而湿之;位其身后,其入道也固入庭菊 ,吾从而湿之。 吾湿道也,夫庸知其体之先后位于吾乎?是故无前无后,无老无少,道之所 存,湿之所存也。最新222点0㎡ 】见蔡卞停笔,围观的赵佶、曾布、王诜才敢大口喘气,三人纷纷赞叹。 王诜赞道:「左丞真乃大才也!少时便得如此佳作,当我辈楷模!」 曾布叹道:「古之xue者必有湿,湿者,所以入道受精止痛也。单凭此句,左 丞自可才名垂于千古!」 连赵佶也竖起了拇指,不吝赞道:「无前无后,无老无少,道之所存,湿之 所存也。此句一语惊醒梦中人!本王受益匪浅啊!」 三言两语下来,说得蔡卞老脸微红,然而羞臊之中不乏得意之色,继而写道 :【嗟乎!yindao之不湿也久矣!欲人之无痛也难矣!古之处女,其贞烈者众矣, 犹且从湿而交焉;今之熟妇,其yin荡者繁矣,而耻xue于湿。 是故处益处,熟益熟,处女之所以破处,熟妇之所以高呼,其皆出于此乎? 爱其妻,先湿而入焉,于其身也,则耻xue湿,痛矣。 入处女之躯,射于内而欲梅开二度,非吾所谓湿其道解其痛也。 二度之不开,痛之不解。 或口焉,或手焉,xiaoxue而大遗,吾未见其悲矣。 】文毕,众人纷纷鼓掌喝彩,赵佶将宣纸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高俅早已瞠目结舌!这他妈就是传说中的诗宴?感情那一车四书 五经全他妈白看了!诗宴性意正浓之时,蔡卞转手将文房四宝递给了翰林学士曾 布,曾布不解道:「这是作何?」 端王赵佶正欲开口,蔡卞抢先斥道:「休要装疯卖傻!大学士莫不是以为端 王请你来此,只是为了让你看老夫笑话的吧?」 赵佶急忙劝道:「左丞莫要动怒」,接着转身对曾布拜道:「我等对大学士 仰慕已久,还望大学士赐下墨宝,好让我等观摩学习!」 又是行礼、又是各种尊称敬词,赵佶可谓给足了曾布面子;然而此等言语, 彷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腔调中透露着狠辣之意。 曾布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心中念头百转千回。 最终叹出一口长气,瘫坐在地,道:「我写,我写……」 见曾布哆哆嗦嗦地写下了二字,赵佶和王诜又是相视一笑,蔡卞站 在曾布身后喜不自禁,嘴都快咧到腮帮子上了,却又不敢发出声来,这场面当真 诡异之至!曾布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干脆大笔一挥、一气呵成。 只见宣纸上渐渐浮现出一篇yin章:【君子曰:「日,不可以已。」 精,取之与血,而清于血;液,水为之,而稠于水。 梅开二度,揉以为伦,其曲中规,虽又高潮,仍复挺者,揉使之然也。 故rou受迫则直,鸡受力则立。 君子博爱而连御与数女,则惶惶而不得终日矣。 吾尝终日而慰矣,不如入女之所xue也;吾尝养精千日矣,不如嗑药之持久也。 嗑药而交,rou非加长也,而入者远;入xue而出,控非加持也,而交者张。 假器械者,无手速也,而泻千里;假油液者,无水出也,而至磨合。 君子性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鸡吐成山,云雨兴焉;鸡水入渊,龙凤生焉;鸡擅成佛,而神明自得,活该 被阉。 故不积秋毫,无以成阴毛;不积小流,无以至高潮。 扶墙一射,不能湿布,引而不发,功在不舍。 锲而不射,素女不合,锲而射之,处女不破。 】此文一出,晴空之下,似有霹雳声响起。 围观众人窒息数秒后才缓过来,简直旷古烁今之作啊!赵佶摇头晃脑,回味 道:「假器械者,无手速也,而泻千里;假油液者,无水出也,而至磨合……不 积秋毫,无以成阴毛;不积小流,无以至高潮。扶墙一射,不能湿布,引而不发 ,功在不舍……此文句句警世之言啊!」 而高俅就差点儿给跪了,以前总听别人说读书人有学问,这他妈不愧是读书 人,不愧是翰林学士啊!赵佶手捧宣纸,又向曾布拜道:「先生高才,理当受我 一拜!」 蔡卞和王诜也一起作揖道:「请受我等一拜!」 唏嘘过后,赵佶又想起了王诜:「对了王兄,你的yin作呢?」 王诜苦笑道:「王爷若有其他吩咐,微臣自当上刀山、下火海!可这yin作… …小的不是这块料啊!」 然而赵佶却不甘道:「本王也不为难你,来一首打油诗也行!莫要坏了大家 兴致。」 「微臣虽不擅诗赋,不过这带来的家仆倒是有些歪才。」 王诜指着高俅道。 众人纷纷看向高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