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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的旅途终点(5)悲鸣

    2021年1月14日

    悲鸣

    早上十点整,在莱昂城悠扬的钟声中,伊蕾娜被完全钉在了十字架上,同时

    也宣告少女痛苦之旅的开始。一个年轻而健康的女孩,被固定在十字架上,成为

    一个占地不到一平米的「美丽景观」。此时的少女的两对食指中指不自然地向外

    伸展,遍布鞭痕的双臂像飞鸟张开翅膀一般被固定在横木的两端。她的背部、臀

    部和大腿上都布满了丑陋的伤痕。在背着横木走到城门的路上,她毫无保护的赤

    裸双足被路面上的尖利砾石刺穿。踩在地面和跪倒在地上导致她的脚底和膝盖被

    砾石严重创伤,但现在伤口都已经结痂止血了。脚踝的钉子伤口周围是一圈丑陋

    的黑色血痂和干涸的血液,不过伤口还在渗出鲜血。少女的rou体在十字架上不停

    扭动,寻找可以挣脱痛苦的方法,但生命却在挣扎中悄然流逝。

    莱昂城规模不小,往来客商也多。在经过城门时,便会发现城口多了一团耀

    眼的白光。仔细一看,那是伊蕾娜在阳光下泛着光的白嫩娇躯。为了彰显城市的

    存在感,城郭外一圈的障碍物,譬如树木、岩石之类,大多都被清理了。这就导

    致钉挂着伊蕾娜的十字架成为了近城空地上唯一的高点,看上去就如同一个地标,

    隔着几里地都能看到这三米有余的十字架,以及架子上横臂而悬的纤美少女。

    伊蕾娜灰白色的秀发几乎披散到臀部,凌而不乱的刘海之下,明亮的大眼如

    一只小兔,混着浓烈的不安与羞怯。白而细的胳膊举成了齐肩的一字,贴在十字

    的横木上。十字架很高,伊蕾娜生的又娇小,小小的人儿往大大的十字架上一挂,

    就算踮着脚,脚趾离地面也有三尺远,而脚趾之上,纤长双腿的末端,就是少女

    红肿的yinchun。尽管两日间,曾经无人耕种的处子地已变成了多坑多洼的沼泽,可

    伊蕾娜的内心似乎依旧是那个人事不经的少女。卫兵与贱民的横加强暴并未将她

    变成一个荡妇,而是让她感到了倍加的羞愤与绝望。当灰而浓稠的jingye如小溪般

    的从她的唇角与蚌rou间流出时,她就已经有了向死的觉悟。死亡就在不远处招着

    手,这是莱昂城女巫的必然结果,也是伊蕾娜不堪受辱的最后祈望。可她想不到

    的是,最终的处刑居然会如此的残忍与漫长。

    对于现在的伊蕾娜来说,她的大脑中只有没完没了的痛苦。腕部和脚跟处的

    痛苦让伊蕾娜被迫不断地切换身体姿势来缓解腕部和脚踝处的痛苦,忍受脚踝骨

    的剧痛将膝盖伸直,同时手臂、肩膀和胸部的肌rou也要持续用力将身体拉起。每

    当伊蕾娜站起来,她都会拱起她的背,身体会向前探,将全身重量「踩」在脚钉

    上来减轻手腕的压力……不到几秒时间她又把重量移回了手腕。钉子横向敲打钉

    碎跟骨的同时,也将大量的骨头碎片挤进了足部肌rou里,对于成年男性而言,骨

    折的痛感都足以令他们短暂昏厥,更何况是一位跟骨被完全钉碎的未成年少女呢。

    钻心的痛苦让伊蕾娜发出了骇人的尖叫声,然后垂下头,吊在腕钉上,低声抽泣。

    但没过一会儿伊蕾娜的呼吸便逐渐困难,过度的胸部扩张让肺部肌rou无法通

    过进一步的绷紧来吸取空气,但是脚钉锥心的痛苦又让她不敢再次站起。少女不

    断地扭动,想要寻找一个折中的姿势,希望能在尽可能不给脚钉压力的前提下顺

    畅地呼吸,但最终未能如愿。被精心设计过的十字架,让被钉住的伊蕾娜绝无可

    能找到可以「休息」的姿势。伊蕾娜最终还是向脚钉屈服,膝盖伸直站了起来,

    「踩」在脚钉上,在剧烈的痛苦中贪婪地呼吸,随后重重地坠下,吊在腕钉上。

    求生的本能让伊蕾娜只能在极其有限的活动空间里不断地扭动,上下蹲起,就像

    一位站在舞台上的舞蹈演员一般,用她满是伤口的瘦弱身体在观众面前「起舞」,

    而这痛苦的「舞蹈」还会持续很久。

    那四枚稳固的钉子忠实地执行着它们的职责,对于此刻的伊蕾娜而言它们就

    是附骨之疽,而少女自身的体重则是给予她无尽痛苦的元凶。鲜血从伊蕾娜的手

    腕和脚踝的钉子伤口中渗出,尽管在持续地失血但并不足以致死。同时因为不正

    常的体位姿势,伊蕾娜的大腿开始抽筋,但是相比起钉子带来的剧痛,她并没有

    注意到抽筋带来的痛感。

    或许是市民们还没有开始往城外聚集,那副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娇躯正

    重复着机械的扭动,每一次挺身弓背拉起自己的少女都只能用钻心的痛苦换取几

    秒的顺畅呼吸,然后在垂头中耗尽氧气重新站起,被迫进行一个又一个的循环。

    太阳逐渐移至天空正中,没有云层的遮拦,刺眼强烈的阳光毫无保留地照射到十

    字架上,而十字架上那个身无寸缕的可怜少女只能默默接受太阳的炽烤,浑身上

    下的每一寸都疼得要命。

    突然一只鸟从空中飞过,那狡猾的畜生错将魔女的美rou当成了歇脚地点,扑

    棱棱的飞下来,对着十字架上的少女发出一阵讥讽的鸣叫,然而因为痛苦和绝望

    而失神的少女并没有理会,她低着头任长发遮住烦人的阳光,一点点等待着,等

    待着体力恢复,让她有机会再一次挣扎。

    「啾啾……」鸟儿在伊蕾娜耳边嘲讽,它看见了她满是伤口的身体,准确的

    说,是那两颗沾染着泥土和血痕的rufang,再准确一点,是乳晕上的两只小虫。它

    扑了下去,踩在她满是伤痕的手臂上,一口咬住了魔女的rutou…

    「啊啊啊……哈啊…」如梦初醒般的惊叫,伊蕾娜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猛地激

    醒,随后又立刻坠入痛苦的地狱,原本已经习惯了的姿势,现在却因为本能的动

    作变换了姿势,伊蕾娜猛地向上一挺,拱起背脊让重量再度回到了手腕,就是这

    熟悉的一瞬间,大脑中对于痛苦的映射陡然增大,眼前的虚幻将残存的意识吞噬,

    直到那讽刺的阳光将黑暗撕破。

    少女最终没能如愿,腕钉撕开了伤口的血痂,阵痛顺着手臂传入心房,她的

    努力只不过是又一次机械重复的徒劳,让已经被玷污的身体为围观的人群增添几

    分情趣罢了。

    伊蕾娜的过激举动将鸟儿吓跑了,它留给少女的除了痛苦以外还有更大的羞

    耻。一泡新鲜的鸟屎给魔女的身体增添了一味苦涩与无奈,她微微颤抖着,干涩

    的嘴唇张开却只有沉默,心中无尽的不甘和屈辱,那无处宣泄的绝望却无处发散。

    手臂上的鸟屎顺着沟线滑下,在少女的身上留下一道白色的痕迹,在肚脐眼处停

    留。

    眉眼低垂,魔女低着头看着那道白色的痕迹,就如同士兵们在她身上发泄出

    来的jingzi一样,白白的,黏糊糊的,可笑的是,这或许是她全身上下唯一还有温

    度的东西了,想到这个,伊蕾娜的嘴角不由得抽动了一下。

    狡猾的鸟屎最终挂在了伊蕾娜的yinchun上,如同每一个早晨,挂在花瓣上的露

    珠一样,只可惜这滴露珠白白的粘稠的如同jingye一般,除了为伊蕾娜的yin花蜜xue

    增添凄怆和情趣以外,估计只能沦为旁观者的笑柄了。

    「终于,连生灵都不再眷顾这位婊子魔女。」当伊蕾娜被这句话惊醒的时候

    已经快到中午了,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挣扎了多少次,忘记痛苦的滋味是什么,更

    不记得耻辱的模样是如何勾勒。

    于是,前来观赏美景奇观的市民们,便好心好意的告诉了她…

    「死了吗?真没劲,还以为这小sao屄能多坚持一会呢。」

    「哈哈哈!!说到底也也不说一坨待cao的rou罢了,连她的神明都放弃她了呢。」

    刺耳却又温柔的声音,和身上那已经习惯了的却无时无刻不回响在骨髓中的痛苦

    比起来,这种程度简直算是恩舍,「等这贱屄变成枯骨的那一天,看她还sao不sao

    得起来。」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伊蕾娜开了口,但发出的声音却是旁人无法理

    解的呜咽。她缓缓仰起头露出了空无一物的眼眸,如同行尸走rou一般死寂,瞳孔

    中映出了每一位旁观者的脸,嘲笑着的,摇头的,啧啧称奇的,看着自己的下面

    发情的,每个人脸上都蒙着灰色的阴翳,咧着嘴勾起唇角,如同一张张血盆大口,

    即便是在阳光下,那股高高在上的凌人盛气也无时无刻不在啃食着魔女的残骨碎

    rou…

    「你看你看!!她的嘴巴还一张一合呢!是不是想吃jiba了?」

    「哈哈哈,可不是嘛,你看她的下面!还挂着两滴jingye呢,看样子还腥鲜着

    呢!」

    围观的一位老秃头摩拳擦掌地走上前,在大家的怂恿之下趁看守的士兵不注

    意,伸手上前按住了魔女的私处。那块被cao地红肿外翻的烂rouyinxue软趴趴的,如

    同生过五个孩子的老妇人一样丑陋。而yinchun旁则残留着jingye和鸟粪液体,像蟾蜍

    开口一样向下滴落。

    「啊啊!草!这他妈的是鸟屎!」老秃头惊呼一声,抽出了手,一脸嫌弃的

    将混杂着鸟屎的「jingye」抹回到伊蕾娜的身上,「真是恶心吐了!果然是一个滥

    交的贱屄!」

    「秃子看你还玩的蛮爽的嘛!说不定那些被她榨精吸死的男人也是这么个憨

    批模样!」

    「我可去你妈的吧。」

    嘲笑声再一次传来,犹如第五根铁钉,正中伊蕾娜的心口,迫于立木向外张

    开的两侧,在伊蕾娜拱起私处的姿势下,她的阴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市

    民正对着魔女小姐的美xue玉阴品头论足。yin荡的婊子魔女将

    自己的丑陋rouxue如同

    祭品一般奉上,似乎想用自己的性器博取观众一点点的怜悯,伊蕾娜缓缓拱起身

    子,就像每一次挣扎那般扭动着拉起身子,试图将羞耻的鸟粪从身上甩掉。而魔

    女的表现再次引来了市民们的大笑。少女认真的模样显得格外凄美,但是身上挂

    着的血痕精斑,灰土黄泥,一切的一切都将伊蕾娜的酮体打扮的像个滑稽的小丑,

    她越是认真,那些以她取乐的市民便越开心。

    又一次无用功,伊蕾娜用尽积蓄的力量将身体抬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弧度,只

    是下一秒钟腕钉的刺痛再度袭来,可怜的少女不愿放弃,甚至开始让脚钉承受重

    量。伊蕾娜咬紧牙关尽力伸长脖颈,前所未有的惨烈痛苦钻入骨髓,她面朝着蓝

    天,放弃了呼吸只是贪婪的将阳光映入眼眸。

    那一刻,周围的看客们似乎都安静了下来,有那么一个瞬间,他们心底的什

    么动摇了一下,或许是魔女的表情,那种无助到令人发怵的绝望,又或许是她的

    身体,娇弱无骨以至于让人心生爱怜的凄美。

    烈阳高悬,辉光刺目,一切都晕染在金色的梦幻中,那一弯皎若弦月的娇躯

    在阳光下显得神采奕奕,秀美的灰发也透出银光,伊蕾娜久违地,感受到了温暖,

    不同于是那些冰冷的jingye和不再流动的血污,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盛气凌人

    的温暖…

    「哈呃呃!!!叮铃铃…」恍然,伊蕾娜的眼瞳骤然收缩,如同见到了即死

    瞬间的恐惧一般,她的身子颤巍巍的,手腕脚腕上的伤口再度扭动崩裂,本就已

    经拉伸到极限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这番折腾,嘭地一下轰然瘫软下去。她的脊背

    狠狠地撞在了十字架上,算不上优美,rutou上穿着的铃铛上下翻动,和阴蒂上的

    铜铃一起,代替了观众们的嘲笑将伊蕾娜拉回了现实。

    「咳咳…啊啊…哈。哈啊…」伤口迸裂,伊蕾娜再度回归了寂静,变成一具

    美艳的雕像。手腕的伤口向外流出鲜血,顺着手臂向下流动,从体侧继续向下,

    最后与脚跟伤口迸出的血液合流,沿着立木的两侧落到地上…

    没人知道刚刚那一刻伊蕾娜看见了什么,正午的烈阳高悬着,金光洒落在魔

    女的身上晕染着某种讽刺的意味,她全身上下都已经没了血色失了神采,血液蒸

    腾出的热气一缕缕飘散,缭绕着伊蕾娜的小腿,盘绕上腰肢在吹拂过酥乳,被吊

    在十字架的少女笼罩在魔女之血的氤氲中,如同笼罩着薄纱一般,透着梦幻而朦

    胧的美感。

    ……

    正午刚过,太阳偏西两个手指宽的时候,士兵们也过来例行公事。

    「喂,醒醒。」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晕开,抬起来的则是一双生无可恋

    的脸,低垂的眼角下流淌着泪痕,干裂唇角上粘着发丝,伊蕾娜的身体抽动了几

    下似乎是在习惯梦醒之后的痛苦。

    「醒醒,还活着的话就把眼睛睁大点。」士兵提来了一桶盐水,见伊蕾娜毫

    无反应他也懒得给这个可恨的魔女废话了,拿起事先扔进桶里的脏抹布开始擦洗

    工作。

    高浓度的盐水只会带来刺痛,而肮脏的烂布则增添了羞耻,双倍的痛苦顺着

    遍布全身的血痕rou绽一点点舔舐。当士兵拿起浸湿的布靠近伊蕾娜时,少女因为

    剧烈的刺痛大腿不停地抽动,企图避开给她带来痛苦的抹布,但牢牢固定着的脚

    钉让她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抹布碰到自己的身体,然后便是足以令人昏

    迷的剧痛。先从受伤最严重的双脚开始,士兵非常细致地将嵌在伊蕾娜脚底的砾

    石和芒刺一一挑出,然后从桶里拿起抹布粗暴地擦抹上去,任由盐水渗入伊蕾娜

    血rou模糊的脚底,同时又小心地避开脚钉位置的伤口,防止因为意外动作导致魔

    女从立木上脱离。然后士兵将布扔回桶里清洗干净,开始擦拭同样血rou模糊的膝

    盖,随后顺着小腿一路往上,抹掉鞭挞之后的碎rou和血痂,最后包住魔女的蜜桃

    粉臀狠狠的搓揉几下,挑出因为挣扎同立木沟槽碰撞摩擦而嵌入皮肤的木刺,再

    将那些开裂的皮肤抚平。无法回避痛苦的可怜少女此时甚至连尖叫出声的力气都

    丧失了,只能垂着头发出模糊的呻吟。

    百夫长告诉过他这个魔女最大的弱点在何处,那些皮开rou绽全都只是痛感而

    已,唯有股间的那两瓣松坠的烂rou是绝对的服从。

    「啊啊…啊…呃…」士兵将浸满盐水的抹布裹住手指,挑开糟糠一般的rou唇

    进入少女的幽谷,没什么弹力,软趴趴的,那只小rou壶早已经被男精泡软了,快

    感和痛感的双重桎梏惹得小魔女受惊似的一挺身。「呐啊啊…哈…」

    见到伊蕾娜醒了,他也没兴趣继续扣弄那坨烂rou,抽出手指洗濯抹布,撩起

    一面水帘子甩到少女身上,然而对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任由盐水的酥麻刺

    痛在皮肤上游走,流淌过酥胸,顺着柔美的腰肢汇入股沟和立木的缝隙。

    少女的背脊因为长时间和立木的磨擦碰撞多了很多细细的划痕,敬业的士兵

    一遍遍摸索着,顺着秀长的天鹅颈往上,爱抚着少女的下颚和后颈。

    最后擦拭一下肋骨和腋下,顺着伊蕾娜的白嫩手臂一路抚慰,最后停在腕钉

    的前臂处。士兵将沾着血的破布甩入木桶,在十字架正前方架好一把小梯,拿起

    事先准备的水罐走上梯子。

    「还要给你这种恶鬼yin魔喝水,切…,真是糟蹋。」那男人不由分说一把揪

    住伊蕾娜的下巴,将魔女的臻首按在横木上,抻开脖颈捏开口壶,「再坚持两天

    就不用受苦了,看你这样也怪可怜的。」

    「我…我…杀了…我…求求……求您…」伊蕾娜看不见对方的脸,只能扬着

    脖子,对着虚无的阳光止不住的乞求。

    士兵摇了摇头,将瓦罐倾斜,甘甜无比的清流让伊蕾娜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那股走遍全身的沁凉使她久违的感觉到了一丝生的希望,虽然只是浅浅的停留在

    舌尖,入喉一瞬便烟消云散,但它却如同往昔的幻境一般温柔的,残忍的出现。

    骗人的…一切都是骗人…这世界上所有的温柔,都只是为了欣赏我的痛苦…

    伊蕾娜沉默着,她已经绝望了,只剩下死亡作为最后的解脱,然而这副该死

    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它固执的以为活下去就是胜利于是将凶手的施舍咽下…

    痛苦,无助,伊蕾娜本应该死去,为何她却如同蛆虫一般活着…

    魔女抬起头,她坚信着眼前人便是自己的入殓师,毫无道理的,她只是单纯

    的这么觉得,若是他拿出一把斧头,一把剑,一把匕首也好…无论死相多么凄惨

    …

    「杀了…我…啊…杀了我!!啊啊啊!!!」

    情绪崩溃的哭嚎,她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如同死前最后一刻的回光返照一

    般,原本婉转动听的莺啼已经变为了嘶哑干涩的怨念,昔日春华正茂的花季美魔

    女,这一刻只剩下残花败柳,如同一位老巫妪那般,发出了将死之际的绝望之声。

    回应她的只有脚步声,逐渐远离的脚步声。

    「哈…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啊…为什么…为…什么…」铃铛晃

    动的声音连绵不绝,伊蕾娜如同疯了似地抽动挺身,完全不顾四肢传来的蚀骨之

    痛,如同一只失去了桎梏的困兽,拼了命的宣泄着,挣开了一切顾虑,只为让自

    己的血液再沸腾一次,最起码…

    最起码,能让自己看见,生命流逝的美妙…

    「哈…哈…哈哈哈!!呵呵…死了之后,就好了吧…变成尸体之后,就呜呜

    呜…就不用…哈啊啊…」

    死亡的艳舞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一直到西归的太阳将最后一刻怜悯洒落在魔

    女身上的时候,那已经遍体鳞伤的染血之身才缓缓恢复了理智。

    围观者们来了又走不知道换了多少批,他们对于伊蕾娜的挣扎没有任何的同

    情,只是笑眼相对,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这只小yin娃不断地抽搐,将自己的奶子和

    sao屄拱起又落下,让甜美的魔女血濡润全身,少女的死之华满足了凌辱欲和征服

    感,越是挣扎就越是美,越是让人欲罢不能。

    那副娇楚动人的rou体泛着下流的反光,那是连夕阳的辉光都难以媲美的绝景。

    因为体力消耗过度,垂头挂在腕钉上的伊蕾娜此刻只剩下不情不愿的呼吸声,可

    怜的魔女最终什么也没抓住,无论是生的绝望还是死的希望,到最后连羞辱都弃

    她而去,空留下一具皮囊独自在荒野上在痛苦中继续挣扎。

    随着夜幕渐浓,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士兵在立木旁的空地上生起一堆

    篝火,此时此刻空气中只剩下木柴燃烧的噼啪声。持续了一天的求生求死,伊蕾

    娜已经精疲力竭,诱人的身体瘫软着,四肢发麻,不断失血的身体逐渐呈现出苍

    白色。立木旁两摊已经干涸的血液不断被补充进来的热液融化,两条蜿蜒的血龙

    绕着魔女的玉足,恰逢一阵不合时宜的晚风卷来…

    「噗呲呲呲……呲……」她不受控制的失禁了,好在夜已深,唯有月光将少

    女的耻液染上光泽,晚风的冰凉刺激着少女的私处,那已经无数人jianyin过的臭屄

    烂xue外翻着,没有一丝廉耻可言,以至于调皮的寒气甚至能钻进去,在少女的rou

    腔中肆意驰骋。

    「哈…嗯…」不知是快感还是廉耻心,伊蕾娜娇喘了出来,看着自己如同一

    只母狗一样在柱子上公开撒尿,魔女的心里反倒舒坦了很多。

    星月皎洁的光芒洒在地上,对常人来说是如水的温柔,落于伊蕾娜身上,却

    是如冰的寒冷——风从她手腕与脚腕上的伤口长驱直入,将低凛的温度吹进她的

    血管,由内而外,冰冻着她的筋rou与血脉.伊蕾娜从未如此敏感与脆弱过,温润

    的夜风一旦触及神经,对伊蕾娜而言便如同冰锥攒身,满是令人切齿的寒与痛。

    分秒随着伊蕾娜虚弱的心跳而流逝,太阳终于爬上莱昂城的墙头,投下的阳光驱

    尽夜晚的冰冷,神圣温暖的感觉让伊蕾娜一瞬错以为自己已入了天堂。

    几点冰凉落到她的头上,接着,大雨倾盆,如同梦境彼方的月光瀑布,洋洋

    洒洒却又好不怜香惜玉,烈风裹挟着尖锐的雨点打在伊蕾娜身上,那种冰凉,那

    种彻骨钻心…

    她太熟悉了…

    雨露打在伊蕾娜赤裸的躯体上,冲淡了血污垢渍,还露了几分光洁的苍白。

    衣不蔽体的娇躯在残夜的月皑下,如昙花般脆弱。

    无数根骨钉从四面八方打来,找到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钻进去,穿出来,没

    有血,似乎,也没有半点痛苦。

    果然,这具身体也绝望了嘛…呵呵,太好了呢…

    她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任由双眼被雨帘遮住,身体已然陈腐脱力,

    她恍觉浑身轻松,似乎只剩下意识的苟延,就连心跳都完全消沉了下去。看着士

    兵在雨中逃散回城,空气中只留下雨滴击打的声音,城外的空地只剩一个可怜女

    孩在十字架上继续被痛苦折磨。

    好困…要死了吗…太好了,快来吧…谁都可以,带走我吧…

    黎明前的最后一声夜莺啼鸣朦胧在雨夜中,如同往生之极乐一般的,柔转,

    多情,幽静而凄美,亦如那高悬于十字架上的灰之魔女。

    ……

    当第二日太阳再度升起的时候,士兵只找到了一坨「烂rou」。

    伊蕾娜挂在十字架上,她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湿漉漉的头发

    向下淌着水,四肢低垂膝盖微曲,身体往前倾倒却又被腕钉吊住,如同一只展翅

    欲飞的天使。

    其他地方更是只能用恶心反胃来形容,少女漂亮的玉足被雨水泡得发软,然

    而脚踝处已经没了血色,脚上的伤口似乎都停止流血。

    揪起伊蕾娜的湿发,那张如同尸体一样凄惨无神的脸蛋让士兵不由得心里一

    颤,那张脸上唯一有美感的地方便是睫毛上的露珠,眼瞳灰暗无光,浑身冰凉苍

    白,用尽了最后的体温。魔女的唇边悬挂着两道结了冰的鼻涕,龟裂的嘴唇甚至

    无法合拢…

    士兵们裹紧了内衬,对于魔女如此的惨况,他们早有预料,只是死的如此凄

    惨倒是头一次见,为了不让这张吓人的死相搅扰清梦,大家提来一桶水,准备泼

    上去冲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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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水再一次打湿了魔女的身体,恍惚间,有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

    「啊…啊啊…」

    伊蕾娜眯着眼,仿佛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她觉得自己现在无比轻盈,如

    同风一般,随时都可以飞起来,但又觉得很重,似乎被什么东西禁锢在了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