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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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你”
直到聂岚青带着林映水抵达西豖边境的客栈歇脚,系统也仍是一声不吭,没有给丁点儿药。
自从知道聂岚青不是女主以后,它就哪儿哪儿都看聂岚青不顺眼,99次任务失败,不记恨是不可能的。
虽然没胆子得罪他,但是系统也不想让他好过。
林映水心里骂它,觉得系统又不靠谱,又下线了,满眼担忧地看着聂岚青,出门要拜托店小二去给他找大夫。
聂岚青制止了她,只问店小二要了纱布和水来,拉着她的手,放进铜盆里,给她轻轻洗掉满手的血污。
“没关系,我自己洗,你的伤口总要处理一下。”
林映水挣开他的手,拿了帕子擦了擦,就要去扯他的衣服,仔细看看伤势。
她靠得极近,低头的面孔上是不加掩饰的着急。
聂岚青心里一动,就将人扯在怀里,深深抱住了:“我好想你。”
林映水一僵,有点不自在地挣动起来,聂岚青就微微松开她,手捧着她的面孔,凝视她:“抱一下都不成吗?”
林映水无言,回避开他的眼神。
男装的聂岚青有点迫人,褪去独属于女装优势下的那份天然的柔和,是锋利的,让她有点不安。
聂岚青似乎被她这样无言的拒绝伤到了,他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颊,面容虚弱,唇却红,眉目一敛就脆弱得不堪一击似的。
“我受伤了,你都不肯安慰安慰我吗?”
“我……”林映水绕开这个话题,僵硬而疏远地迅速抱了抱他,点到即止,“我先替你包扎伤口吧。”
她试图从他怀抱里离开,聂岚青不肯,可怜地望她。
他低头垂眸,漂亮的眼睛会说话一样,让人那么无法拒绝:“我想你亲我一下。”
“不可以。”林映水小声拒绝了,“你应该处理伤口。”
“从前你都亲过我的。”聂岚青沮丧地揽着她的腰,像一只柔软的猫趴在她的肩头,一个劲儿地贴蹭她的脸颊。
林映水不自在地躲,又真的担忧他黑衣下的伤:“你……那你先处理伤口。”
她哄他,像哄不愿看医生的小朋友。
聂岚青抱着她一动不动,只深深嗅她脖颈间的味道。
林映水急了,伸手捧着他的脸,飞快往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不敢看他:“好了,这下可以看伤了吧。”
她别开的面孔被人掰了回来,目光一抬,对上聂岚青幽深的眼眸。
林映水一下子就知道这个吻是个错误,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唇上,使她坐立难安。
她小声地拒绝:“我不想……”
聂岚青先打断她:“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多怕你出事。”
他抬起她的下巴:“你还在讨厌我吗?”
林映水很迷茫,今天一番逃亡与折腾,她的心还收拾不起来,混乱得像草原的风,毫无方向。
聂岚青是可靠的,他真的能顺顺利利地把她救出来,带她到安稳之地。
不讨厌他了吗?
也许吧,很难说。
她只是不想再和任何人发生一点多余的关系。
她有点恐惧那种事情,总是让她也有一种出卖自己的痛感,被剥离开这幅躯体,又清晰地感知这份身体的痛苦。
“我……”
“不要紧,我不会伤害你。”聂岚青低声哄她,抚摸她散落的长发,顺势安抚她紧绷的脊背。
林映水紧张的身体在温柔的安抚下放松下来。
他的眼睛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嗓音温柔得不真实:“我只是很想你。”
林映水一颤,这一刹那,聂岚青的吻就落下来。
她不安地搭上他的肩,是一种随时会推拒后逃离的姿态。
但是这个吻非常的温柔,像小动物无害的舔舐,聂岚青描摹着她的唇线,直到她放松下来,才狡猾地撬开她的唇,轻轻滑了进去。
林映水手软下来,不再紧张而抗拒。
这样难得温存的吻安抚了她奔逃一天的神经,她有些晕头转向,意乱情迷,聂岚青的吻也渐渐变了味,有些热切起来。
那双本是安抚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顺着她的衣摆摸了进去,在光裸的腰线上滑过,渐渐攀爬到胸前的柔软。
林映水被吻得快喘不过来,也感觉到了手身体上放肆的抚摸。
她轻喘,无措地抓住他的手,从衣裳里慌张地扯出来:“不……”
聂岚青的嗓音比她还哑,被扯出来的手藤蔓一样缠上她的手指,与她交扣:“我只是想摸摸你,不做什么。”
这种话怎么能信?
他揉捏的动作根本是一种挑逗求欢。
林映水总是上当,被他故意装出的柔软无害一步步骗进荒唐的陷阱。
“快!太医!”暴喝的急切嗓音传遍整座漠真王宫。
宫人们进进出出,太医们轮番上前诊治,面色凝重地摇头跪下。
“到底怎么回事?”漠真王看着床榻上毫无意识的越戎,心急如焚。
他还在流血,胸口与左手都淌出了深深的黑血,呼吸困难。
“二殿下是中毒了,王上恕罪,这毒臣等无法解。”
越戎的手下死伤惨重,只余两个护卫,护着他逃出了聂岚青死士的围剿。
“什么毒?”王后的身体摇摇欲坠,看着自己前几日还生龙活虎的孩子,眼下就要失去性命,心痛难忍,“拿雪人参来。”
“臣等不知。”太医深深伏低了脑袋,“王后,人参已给二殿下用上了,但尽管有人参吊着,二殿下恐怕也撑不过今晚。”
王后的眼泪夺眶而出,太子与茹姬这时也赶来了,身后领着许多军中的医女,上前将越戎团团围住,再次诊治。
漠真王怕王后再受惊吓,领着人出了宫殿。
其中跟随在茹姬身旁覆着面纱的聂青鸾,抬眼瞧见那病榻上的人,倏然变了脸色,两步走上前去,捉住了他的腕把脉。
片刻,她急退两步,不可置信。
怎么会是你?
你怎么快死了?
“如何?”茹姬问。
“他中了断肠草与醉心花混合制成的毒药,剧毒无比。”
聂青鸾冷静地回话,满殿的太医与医女难掩讶色,不但惊讶于她的迅速诊断,也惊讶于这两种在漠真罕见的毒。
断肠草与醉心花,这两种毒一出,等同宣告了二殿下的死讯。
这位看不清面容的医女也着实大胆,居然敢直白地说:“准备二殿下的后事吧,神仙来了也难救。”
她冰冷到几乎冷酷的嗓音清清楚楚落下,太子勃然变色:“大胆,你是什么人,敢这样胡言乱语,拖下去处死!”
茹姬连忙阻拦:“殿下这是妾身请来的能人,医术高超,不大懂规矩,还望殿下海涵。”
茹姬使眼色让宫人领着聂青鸾下去,挡在太子身前安抚,聂青鸾混混沌沌地跟着人走。
她感觉有一些模糊又散碎的记忆在脑海中转瞬即逝。
好像此刻他不应该中这个毒。
为什么不该?她又想不起来。
这分明是出自于哥哥的手笔,可为什么是他?
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年,居然就是漠真王宫的二殿下,可他怎么会对陆水秋穷追不舍?
他对陆水秋穷追不舍……
千丝万缕理不清,聂青鸾仿佛忽然惊醒。
陆水秋!哥哥为什么会救陆水秋?
这些日子的信上,他对陆水秋的消息那么上心,并不像是为了答应自己救谢如昼而顺便的样子。
她怎么忘了,哥哥这样的人怎么会突然回到鸣岐王府?怎么会为了陆水秋居然要杀了漠真的二殿下?
如果他会为了陆水秋杀了二殿下,那么……
糟了!谢如昼!
她提裙不顾宫人冲出宫殿。
远离王城的一处郊外,谢如昼正从偷梁换柱的水车上下来,朝车夫客气道谢。
夜色很深了。
“聂、聂岚青。”林映水受不了地推他,脸已红了大半,保持理智躲开他的吻,“别摸了。”
聂岚青只用那双多情的眼望她,不断逼近了,林映水无所适从地躲:“不可以。”
“我只想亲亲你,摸摸你。”他狡猾的嗓音像只毫无信誉的狐狸,“绝对不做别的,好吗?再亲一下,就一下,我保证。”
他撒娇:“我的伤口有些疼了。”
林映水困扰地去摸他的伤口,随即又被他抱住,缠绵的吻又落了下来,那么索求无度,让人毫无抵抗的力气。
聂岚青已然琢磨透了。
她就是这样一个心软的姑娘,只要示弱,不断的示弱,显示自己的柔软无害,她就会可怜他,放下戒备,用一种不确定的眼神看他。
她是那么笨,那么容易被迷惑,难怪总被那些碍眼的人抢来抢去。
聂岚青难耐地吻下去,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克制自己的力道,竭尽全力不要吓着她。
不过,过了今晚,该死的人通通都死了,从今往后,再也没谁能同他争了。
聂岚青深深闭着的眼眸下,藏着的全是有条不紊的谋划。
这样好的机会,可不能浪费了。
他再也不想看到那些碍眼的人,至于最后一个沈玉闻,无足轻重。
那些人死了,她或许会难过一阵子,但只要他一直陪着她,她的心很快就会只属于他了。
林映水的衣裳还是渐渐被解开了,他的手慢慢摸到腿间,摸到那里的一点水润。
水车滴滴嗒嗒,有渗漏的水淌在地上,郊外无人,水车旁只停着另一驾简陋的马车,似乎等待已久。
“公子,请上马车吧。”车夫按低了檐帽,嘶哑开口。
谢如昼随即转身。
他一转身,身后的车夫便从水车下迅速抽出一根木棒,朝着谢如昼的脑袋重重地一棒打了下去。
血色模糊,水花四溅。
谢如昼倒下,淌了一地的水被一滩迅速涌出的血染红。
“警告!当前男主存在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