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羞涩可卿，出尘妙玉
借着正房夫人怀着身孕的档口，贾琏得以在其余众女处流连，只是平日里少不得对王熙凤关怀备至，但凡记起什么都是给夫人备齐。怀孕的少女心眼里填着满满的感动，倒是让有些心虚的贾琏不免讪讪，这若是放在后世自己只怕早被妻子揉碎了。 这一日晚，贾琏又是“心怀愧疚”地踏进了天香阁。 “叔叔这几日也来得太勤了些。”秦可卿似有些羞嗔，半是埋怨地看着贾琏，“凤jiejie正是有身孕的时候，你该多陪陪她才是。” “呵呵，”贾琏只笑了笑，顾左右而言他道：“不妨事，我来的晚，你这里人又少，嫂子她们不会知道的。” “我哪里说这些了？”秦氏低头啐了一口，脸上红红的，搭配着淡淡的妆容，自是美不胜收。 两人说话的时候，宝珠却已经是将可卿的床铺整理好，却不问自家奶奶反是向贾琏盈盈笑着，脸上似有些期待： “二爷今晚可还是留宿在这里？” 贾琏看了眼秦可卿，见对方一如既往地低头不语，便心知对方默许了。 “嗯，今晚便和可卿媳妇吟诗作对至天明吧。” “哼。”宝珠颇为不屑地轻哼一声，上回二爷就是打着这般幌子死皮赖脸地睡在了奶奶的床上，两人也不知吟的什么诗，最后二爷竟带着一腔的“火气”爬上了她的小床，真真是……自己也是疯了，还叫那么大声，定是让奶奶都听见了……还是说这本来就是奶奶授意的…… 宝珠想得出神，不自觉红了脸，再抬头看贾琏更觉得对方正是一脸“不怀好意”。 “宝珠就不打扰二爷的兴致了。”小丫头说完急急地走了出去，都不敢去看秦氏的反应，只心里打定主意，今夜一定要守住底线，不能在奶奶面前这么荒唐了。 跑了一个美婢，却还剩个美娇娘，贾琏不缓不急地坐到女儿家的闺床上，顺自躺下，末了对着秦可卿拍了拍身边的“空席”。 “可卿，过来与我说说话罢。” “哼，说话哪里要到床上去的。”秦可卿没好气地白了眼男子，却还是顺从地就着贾琏躺下，但总归有些羞意，不拿正眼去看他，直到这厮灼热的目光盯得女孩儿耐不住了，秦氏才嗔怪地喊了一声：“叔叔啊。” 这如嗔如怨，缠绵悱恻的一句，喊得贾琏骨头都酥了几分，当场便忍不住掀衣化狼。 “可卿才真是个小妖精，便是一日见不得，我心里便总是缺了一块似的。” 贾琏翻身将秦可卿压在身下，贴着佳人的脸蛋，在她红润的唇上啄了一口。 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吓了一跳，又让男子满含情意的话闹得心慌，只是对方调戏自己却也不是头一回了，更何况上回同床时更过分的事情都做得了。 秦可卿俏脸红晕，杏目朦胧，朱唇轻启：“叔叔啊，你的手……嗯……” 女孩说着又轻哼一声，原是起伏的酥胸正让一只手轻轻揉捏着，外裳早已被人不动声色地脱了去，宛若剥了壳的鸡子一般滑嫩的肌肤上，一对盈盈一握的玉乳上，鲜嫩的蓓蕾在男子的挑逗下恰恰绽放。 贾琏揉着玉人的玉乳，不禁赞道：“可卿，你的奶子好有弹性，摸起来好舒服。” 经过当日的梦境之行，秦可卿便似被打开了一道禁忌的门，虽在现实中从未尝过那些滋味，身子却是变得敏感异常，只几下便被勾起了春情，此时听见男人赞美的话，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内心却是一阵奇异的欢喜，颇为骄傲。 当然，表面上她还是羞不自已的用手掩着通红的俏脸，嘟囔着道：“呜……羞……羞死人了……”只是，那早已硬起的粉红色奶头却又硬挺了几分。 贾琏心里一动，张口咬住少女的rutou，施展本领去挑逗，手上也不闲着，在这副半赤裸的娇躯上下游走。 秦可卿半眯着眼，口中婉转低吟声不绝，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只守着最后的底线。 “可卿，要不今晚便给了我罢？”贾琏感觉身体燃着一团火，忍不住开口道。 “呜……嗯……”秦可卿意识都有些迷离了，点了点头，复又摇了摇，“不，不行的。” “为何，难得可卿不信我么？”贾琏不解。 佳人憋红了脸，半晌才讷讷道：“我，我今日来了红事。” “呃……”贾琏如同被浇了盆透彻的冷水，不禁仰头长叹一声，功亏一篑啊…… 好不容易将气氛哄抬到这般地步，却是让万恶的大姨妈阻挠了。 “不如，我唤宝珠进来……”秦可卿不忍心爱的男人难过，那根guntang火热的东西便是隔着衣裤也是那么灼人，他定是难受的紧，想到这里她又接着小声道：“省得你半夜再去爬人家的床……” 贾琏尴尬的咧了咧嘴，上次的事果然是没能瞒过秦氏，得亏他脸皮厚，恍然无事地摇了摇头：“再不会了，总有一日能与你们正大光明地相会的。” “嗯。”秦可卿点了点头，娇羞道：“可卿相信叔叔，等，等下回，你再来……” 少女话说一半便止住了，但也足以让贾琏欣喜若狂了，嗯，这算攻克成功了吗，下回，唔，最多就是七八日而已，那岂不是…… “咳咳，”贾琏赶忙收回放飞的思绪，都差点忘了枕边佳人的本事了。 “翻新的园子包括着可卿住的天香阁，会芳园都要纳进去，你这里可有什么想要增添的？”贾琏适时地用别的话题去遮盖。 秦可卿想了想，摇摇头，起大观园前，天香阁实乃宁荣二府名副其实的第一楼阁，倒也没什么需要改进的。 一夜相伴，虽无缠绵春情，但两人的关系却是往前迈了一大步，贾琏次日从天香阁出来时更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却不妨宝珠睁着一双遮不住的熊猫眼，一脸怀疑地盯着琏二爷，脸上还带着些幽幽的倦容。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贾琏顺着宁荣二府的过道跑了一遭便当是晨练了，主要还是得及时赶回自家院子。 进了屋，自有早早起了床的平儿服侍着沐浴，王熙凤却还是在床上睡着，估摸着也是为了肚子里孩子，平日里贾琏几次都劝不来的事情，如今却是乖乖就范了。 “听鸳鸯说，老太太近日头痛犯了，夜里总睡不踏实，我和奶奶商量着，寻个有道行的师太来府里给老太太念几遍金刚经才是。” 平儿一边舀着水位贾琏冲洗，一边搭着话，如今府里的许多事倒是她和小红去管，王熙凤难得放了回权。 “这事交给我吧，”贾琏想起上回要请妙玉的事情，原书里这位小师太此时应该是进京了，如今拢翠痷也修缮成了，合该这金钗入贾府了。 “还有府里搭建戏班的事，是谁去管的，早些办妥了也好让meimei们听个新鲜。” “是东府的贾蔷大爷，前些日子已经去江南了，下月便能带人回来了。”平儿答道。 贾琏点点头，修建大观园的事情，他只握着框架，许多分下来的事总不能亲力亲为，只是没想到十二官进贾府的差事还是落在了贾蔷头上，没了贾珍父子做扶持，却不知那芳官是不是还会如同前世一般倾心贾蔷。 …… 牟尼院，原书中，妙玉进入贾府前，两师徒正是居住于此。位于京都西门外，是个和“某尼院”谐音的名字。原也是地址偏僻的，可不妨碍贾琏派人寻到此。 “荣国府世孙贾琏见过师太。”贾琏对着面前的人恭敬地行了一礼。 面前的中年女尼正是妙玉的师傅，其身后还站着个略显独特的清冷少女，自然是出尘脱俗的妙玉了。 说少女独特，是因观之似尼而非尼，似道却非道。说她是尼，却不穿缁衣穿道衣，且一头青丝泻下，直垂于腰间。说其为道，却与寺院为家，与女尼为伴。 妙玉年纪看去还不足二八之岁，眼神恬淡，皮肤白皙细腻而富有光泽，气质美如宜室之兰，贾琏暗中多打量了几眼。 “施主不必多礼。”中年女尼双手合十，对着贾琏还了一礼。 贾琏微微一笑，向说了自己的来意，态度举止端正，丝毫不以权势自居。 妙玉的师傅最终是在这个“牟尼院”中圆寂的，但这个神秘的女尼却有一种“精演先天神数”的能力。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她曾给妙玉留下了一条谶语：“衣食起居不宜回乡在此静候日后自有你的结果”。 谶语即佛门预言，几乎是一种必然灵验的预言，这才有了妙玉进贾府的后续发展。 师太沉吟了阵，缓缓开口道：“以贾府的权势荣光，莅临寒寺，请一个看护道观的姑子本是敝寺荣幸，贫尼身边有些慧根的只妙玉一人，施主可请得。“ 说着，师太让出身边少女，轻声道：“妙玉徒儿，可还记得前些日子师傅说你有一桩机缘，面前这人便是你的引路人了。“ 少女即妙玉，深深的看了眼贾琏，目光清澈，似要看透后者一般，但是经历过可卿深层次锻炼的贾琏怎会惧怕，自是满脸正气。 “虽是师傅说了，但既是你要请我去，还要合我的心意才是，纵使权势富贵，也不及我在师傅身边勘悟佛理来的清省。“少女的声音带着几分空谷幽兰的味道。 “如何才是合妙玉师太的心意？“贾琏对少女语气中的不敬恍如无闻。 “我出几个几个对子，你答得上，此事我就应了。”少女继续道。 贾琏笑了笑，示意对方“出题”。 “一粒米中藏世界。“妙玉开口道。 “半边锅内煮乾坤。“贾琏答。 “青山不墨千秋画。“ “流水无弦万古琴。” 妙玉眼前亮了亮，接着道：“临水开轩，四面云山皆入画。“ 贾琏顿了顿，看了眼少女，妙玉出的题可不是一个常年藏在寺庙的姑子所能见识的，果然是心向朝阳啊…… “凭栏远眺，万家灯火总关情！” 妙玉有些讶异，双十合十，首次向贾琏行了一礼，算是满意了。 “那琏就在贾府静候妙玉师太佳音，一应调度都会备齐。“任务完成，贾琏也很是满意。 妙玉摇头道：“不用，我有自幼跟着的嬷嬷服侍，届时只消府上供应食材用度。“ 这倒是贾琏忘了，小姑娘出家前还是个小富婆，真不缺银子，只是为了“避难“来的京都，只是到底少女心性，再多的佛理也藏不住心中的向往，只是为情势所迫而不得不入空门罢了。 看着妙玉青春的面庞，贾琏心里一叹，终是青灯古殿人将老，辜负了，红粉朱楼春色阑。好一似，无瑕白玉遭泥陷，又何须，王孙公子叹无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