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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用在皮子上的鞭板,却足够疼到撕心裂肺,哀鸣哭叫的了! 一顿鞭杖捶打之后,一个狱卒令和琪全身都趴卧在地,将和琪被吊起那只脚腕上的绳索松开,将她那条大腿继续向她的头方向拗过去,将右脚一直拗到她的左脸颊旁边,只要和琪向左面看,就能看见自己被强行掰过去的左脚脚背,这种姿势,即使和琪腰腿柔软,也难受极了。 “自己抓住自己的脚丫子!”那狱卒狞笑着说道。 和琪不敢反抗,左手抓住自己的脚腕,右手抓住自己的脚掌前端,保持着这个难受的姿态,半个身子几乎拗成一个菱形。 “给我抓牢了,要是敢松开,就碾碎你的脚骨!”耳边传来狱卒冷酷的声音,和琪饶是手指疼痛,却只得牢牢抓住自己的脚丫,不敢轻易放松。 那狱卒走到和琪的身后,一把掀开和琪的三角裤底部,将一片棉片塞进她的底裤里面,手里拿着一把三指头宽的皮鞭,对着那少女的私密之处便是一记鞭打! “砰!”有着棉片的阻隔,这一记鞭打不至于将那私密之处抽到破皮流血,可是沉重的鞭劲却全都抽进了那两片柔柔的软rou之中! “呜呜啊啊!”这个部位被鞭打,和琪不由得又疼又羞耻,发出了一声凄凉的悲鸣! “啪!”又是一鞭抽下去!和琪的右脚拼命绷直,之后抽搐般上下抖动,“不啊!不要打!” “啪!”鞭刑继续,两侧没有棉片防护的大腿根部被锋利的皮鞭侧面抽打的血花丝丝。 “说,招不招,是谁指使你冒充郡主?是不是红袖坊主?”一个狱卒终于图穷匕见。 “什么?”和琪似乎明白了什么,这县令老爷莫非还觊觎红袖坊主!是了!红袖坊主乃是上一代的红袖坊头牌,虽然已经过了三十,不过保养极好,跟寻常的二八女子也没有十分大的区别,更是歌舞双绝,琴棋精湛,以县令的年纪,那红袖坊主定是他年轻时候的倾慕对象! 可是红袖坊主于和琪有授业之恩典,和琪虽然身为宗亲,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可是恩义思想很重,从她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意武玲妹违反江湖道义便看得出来,虽然从身份地位上,和琪未必瞧得上红袖坊主,可是从技艺上,红袖坊主跟她是师徒关系,一日为师,终身为母,三年相处,她喜欢红袖坊主可能还超过皇奶奶多一些。 看着和琪溜号,狱卒不由得狞笑一声,“看来还是打的轻!”说着,重重一鞭狠狠抽在和琪的两腿之间! “啪!” “啊!”和琪惊叫着,她几乎想要松开手,将两只脚合并在一起挡住那无情鞭打,可是在关键时刻,她强行按住了自己的脚,因为她心里清楚,如果胆敢违抗狱卒的命令,到时候那些无情的狱卒大可直接用绳子拴住自己的双脚,强行分开鞭打私处,更何况,谁也不敢保证这些狠辣的狱卒会不会真的动用大刑碾碎自己的脚骨,她不过是一个舞乐女子,可不像是武玲妹身居武艺,即使是骨骼断裂也可以运功自行生长接好。若是脚骨真的被碾坏,以后可就再难跳舞了。 “啪!——”念及这里,又是一鞭抽下,和琪泪水涟涟,不由得秀口微微张开,啃住自己嫩足的侧边足弓,清冽的泪水鼻涕顺着她光滑的脸蛋流淌在自己雪白的足面上。 “啪!”接着又是一记皮鞭抽在身下,她不由得再次张开口惨叫出来——“啊!” 一个狱卒将武玲妹解下来,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和琪的身下,之后一把撕去和琪身下单薄的遮掩——那条三角亵裤和里面垫着的棉片,露出了和琪漂亮的美鲍,两片垫着棉花用皮带抽过的软rou粉红微肿,像是两瓣刷油微微烤过的小馒头,两片小馒头中间,还有一道微微张开的小嘴,里面似乎有晶莹粘稠清冽的液体。 那狱卒双手分开这两片小馒头,将小嘴微微掰开,就着烛光,可以看到桃园口处,有一片粉嫩的结缔组织膜瓣,表面粘稠粉嫩,形如筛网。 “看见了吗!”那狱卒指着那粉嫩膜瓣对武玲妹说,“这就是代表你和琪小jiejie处子之身的膜瓣!” 说着,那狱卒将手指在膜瓣上捅了一下——不过只是轻轻沾了一下,和琪整个人都犹如抖糠触电一般颤抖起来。 “不要!”武玲妹哭着摇头! “只要我往前一捅,你的和琪小jiejie处子之身就没有了哦!”武玲妹泪目看着这个狱卒,觉得他的面目十分狰狞! “但是,这样优质的膜片怎么能这样破坏呢!”那狱卒又是狞笑,脱去自己的裤子,一条高昂的怒龙出现在了武玲妹面前,之后武玲妹眼睁睁看着那怒龙的龙头塞进了两片柔软的小馒头中间! 和琪再次触电般颤抖起来。 两行泪珠噼啪滚落在自己的脚背上,自从懂事起,她就设想过无数次被破身的情形,有的是在洞房花烛之中,皇奶奶一定是给她选了一个极为可心的夫婿,那男子必定是新科状元,文曲再世,潇洒非凡,文思如泉,样貌也必定是面如冠玉,胜似潘安,在房事上,那人必定是个雏儿,生涩的调掉自己的红盖,亲吻自己的双唇,却连自己衣裙的扣子在哪里也找不到。 或者是和亲哪个王子亲王,单以皇奶奶的宠爱,她必定自己挑选一个喜好舞乐的王子亲王,不志在朝堂,却愿意纵情山水,天为棉被,溪边山石为床,舞 过之后,歌罢方休。